玄黄四宇_外传:琴音枪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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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传:琴音枪锋 (第3/3页)

说到:“是你啊,好久不见了。”

    那年轻的道士也口诵道号,曰:“许久不见,施主一向可好。”

    楚破风道:“托福,托福。”

    见两人这般谈话,完全不将他放在眼里,无花心中怒火中烧。

    “你们两人,就算不把我放在眼里,这么做也有点欺人太甚了。”

    听他这么一说,道士笑笑,说道:“楚施主,这位大师就交给你了。”

    “等我解决完这件事,再和你把酒言欢。”

    话未说完,不花的月牙铲已经挥动。一瞬间,月牙铲的两头铁刃,竟如暗器般射了出去。

    楚破风反应急速,身子飞退的同时,霸王枪已然打掉两块铁刃,更同时射出一道枪劲。

    失去了月牙铲刃,无花手上的兵器已变为长棍,身法也同时变得灵活许多。躲过这道枪劲,无花提棍成枪,直刺向楚破风。

    没想到对方还有这一手,身在半空的楚破风旧力已尽新力未生,凭着自身的修为强提一口气,以护身真力当下这刺来的一棍,并借力再退数步之远。

    “《冲天金枪诀》!”楚破风不禁脱口而出。

    “还不止这些。”话一说完,无花手上的功夫再变为《万年青松杖》。

    楚破风没想到,这个无花竟然能使出各种邪道武功,手中的长棍也变为各种兵刃。手中长棍时而变为三节棍,时而变成多节鞭,时而分为双短棍。一时间,楚破风倒也被攻得应接不暇。

    原来,这不花和尚早年靠着制作紫河车与童子丸赚了不少钱,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在武林中成了过街老鼠。要想保命,手上没有几手绝活是不行的。所以到后来,不花出售紫河车便再也不要钱财,而是让对方教自己一招半式。

    一招半式对于需要紫河车的人来说不算什么,对他们来说,这场交易是很划算的,因为不是所有的习武之人都是有钱的。

    在隐居的这段时间,无花也潜心研究自己所学,将这些招式融合运用。加上自己所设计的兵器,倒也给他练就了一身花哨的武功。

    不过几十招下来,楚破风也了解到对方的门路。无花虽然会各种武功,但根基底子不够,使用不同的武功,却又没有相应的心法基础。多变的招式虽然能打楚破风一个措手不及,但时间一长,两人功夫高下立判。

    这样的下去,无花也知道结果会怎样。找到一个空隙,无花将手中长棍一拧,化为几十截,如流星一般射向楚破风。

    与此同时,无花将脖子上的佛珠取下,把绳线扯断,打向那名道士。

    佛珠尚未至,已被对方的音波挡住,但这下撞击,却触发了内中潜藏的火硫弹。

    一连串的爆炸,散出阵阵白烟,将两人的视线遮蔽。

    为防其中有毒,两人连忙运功驱散。但此时,无花和尚已经逃窜。

    楚破风一看,便笑着对道人说:“这下就看你的了。”

    道人曰:“很久没用这门武功了,不知还能不能熟练运用。”

    楚破风道:“别再废话了,赶紧追去吧。”

    荒道上,无花大和尚没命的逃,慌不择路的他实在太过倒霉了,竟然跑到一条大河边。

    不会水,可是他的死角。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这么多年不出来,一出来做生意,就踢到铁板了。

    但时间不容许他此时胡思乱想,还没想到怎么逃走,身后的楚破风与那名道士已经追到。

    “好啊,既然你们不给我活路,那么洒家便跟你们同归于尽。”

    ……

    武功被废,手脚脱臼的不花就这样被两人送到官府收押。

    “废人武功,还使人手脚脱臼。我说王世业啊,你这出家人怎么这么残忍。”

    酒楼上,楚破风一边喝着酒,一边问道。

    王世业道:“与不花所作所为相比,我这已经算是很慈悲的。更何况我们出家人有一句话,叫做:杀恶人即为行善。我没杀他,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楚破风问:“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做?”

    王世业道:“云游天下,潜心悟道。”

    楚破风:“那你就不管你的家人了?”

    王世业:“出家人本就该斩断尘缘,更何况家中还有大哥在,用不着我担心。”

    楚破风:“红琴、绿笛两家的事,我也听到一些风声,你这样做,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王世业:“愧疚源于无奈,对事的无奈,对人的无奈,对命运的无奈。”

    楚破风:“一句无奈,就能解释你对别人做的一切吗?”

    王世业:“那我能怎么样?立即还俗回家,然后与自己的大哥争他视作生命的人?”

    “你……”

    王世业道:“这就是命,你我都无法改变。”

    楚破风道:“错,这不是命,是你的错误。你知道,她喜欢的是你,可是你却让她嫁给了你的大哥,这样的她根本不幸福。”

    王世业道:“难道嫁给一个不喜欢她的人,就能幸福了?嫁给喜欢她的人,能得到那个人的关爱、呵护。嫁给她喜欢的人,就要成天围着对方转,以别人的心情来安排自己的心情;以别人的喜好来作为自己好恶的标准。这样没有自我的生活,作为一个旁观者,你希望她嫁给谁。”

    楚破风理解道:“我明白了,你不爱她,但却真心为她好。”

    王世业叹道:“我们这么久没见了,为何一见面就聊这种煞风景的话。”

    楚破风道:“是啊,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把酒言欢,畅谈对未来的理想。可惜现在你已经出家了,只能清茶一杯。”

    王世业突然语气一转,大声道:“谁说我不再喝酒了?小二,来一潭好酒,这位大爷请客。”

    “你!”楚破风大惊道:“你这个酒rou道士,三官道人可是有道名道,怎么收了你这个徒弟,破坏道门清规戒律。”

    王世业道:“在你看来我是在喝酒吃rou,但事实上却不是。”

    楚破风道:“不是吃rou喝酒是什么,难不成你吃的是寂寞?”

    王世业道:“其实我们借的不是酒rou,而是欲望。如果欲望不灭,天天吃斋念经有什么用。若心中无欲念,那么酒rou又是什么呢?”

    “说的很有道理,不过我可不想在这听你讲道理的,我的事还很多,可不想在做事之前听你讲一大堆道理。”

    “是啊,万千尘埃,每一粒皆是一个世界,无数世界、无数故事。你我,皆是故事中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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