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啸秦巴_第十八章、沈玺亭西安初出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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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沈玺亭西安初出道 (第2/2页)

生感慨良多,心中暗想,当年一说话就脸红,并不起眼的学生,现在野鸡变凤凰!真是世事无常呀!

      酒过三巡,陈树藩叫勤务兵:“把委任状呈上来”。

      一名士兵双手端着红绒垫底的托盘,委任状卷成筒状,用丝带系着放在中间,陈树潘接过委任状,解开丝带,展开来,看了一眼,双手递给胡书竹道:“没有请教先生,学生我私自作主,请先生为我把管监狱,不知意下如何?”胡书竹道:“老夫没有从政经历,还怕难当重任”。陈树藩道:“这个监狱可是我们的模范监狱呀”。

      胡书竹接过委任状,只见上写着:“兹任命胡书竹为陕西督军府陆军典狱长兼军法课一等课员,月薪奉大洋五百块。此状。陕西督军府督军陈树藩,中华民国六年六月”。陪同人员齐声道贺。

      宴摆,回到督军府,天已黑,陈树藩只留下张鸿远、张丹屏在外侍候。自己握着胡老先生的手双双进入内室。

      陈树藩重新行弟子礼毕,勤务兵送来茶水,两人坐在一起叙起话来。

      陈树藩叹口气道:“唉,不瞒先生,学生自接任这一大滩子,就没睡过一天好觉,难呀”。陈述了自己当上督军后的处处艰难。

      胡书竹耐心听完陈树藩诉苦后,接着问道:“老夫刚到西安,就听人在传说,有这么一段话:说的是满西安城里,凡有安康挑脚的担运夫,到省城住店,无人敢问。如问他姓啥?他们都说‘督军姓啥我姓啥’,问哪里人,都说‘兴安州王彪店的人’,可有此事?”陈树藩听后笑了笑道:“只不过是街巷俚语罢,不必当真”。胡书竹道:“此话听起来没啥,可细细想来,怕是有人对督军不满哩!”

      陈树藩道:“愿听先生指教”。

      胡书竹道:“你现在贵为一省之尊,手下兵将无数,虽振臂一挥,应者云集。但常言说的好,为官者,民心也,一言一行都将关乎你的声誉。孔老夫子言,有教无类,推而到用人,应亲不举而疏不避。我今天见你周围都是老乡、同学、部下,难免有人会心有不甘”。

      陈树藩见说到这里,感叹道:“老先生说的是呀”。

      两人相谈甚欢,直至深夜。

      张鸿远遵照陈督军的旨意,带着胡先生和沈玺亭把西安大街小巷玩了人够,七八天后,胡书竹才收拾行装,当他的典狱长去了。临别,将沈玺亭交给张鸿远道:“我把沈玺亭就交给你了,这娃子有文化,脑壳灵活,肯吃苦,好好带一带,定会有出息的”。张鸿远道:“放心吧,把他放在我身边,不出一年,我保证把他*出来”。

      胡老先生又提醒沈玺亭道:“跟着张营长好好学,可不许偷懒哟”,沈玺亭道:“多谢先生教导,学生记住了”。

      沈玺亭当上了张鸿远的勤务兵,穿上了灰布军装,背着盒子炮,兴奋了几天。

      张鸿远安排另一个勤务兵带着沈玺亭,手把手的教部队的规矩。

      这沈玺亭必竟是有一定的文化基础,头脑转的也快,不懂的地方就问,又加上他勤快好动,别人不愿干的事,他也主动抢着干,与营部一班人打的火热,很得大家的欢心。

      在张鸿远身边,他也是寸步不离,随叫随到,早上洗脸水,晚上洗脚水随时送到营长屋里。他见张营好喝一口,就把行军水壶灌上好酒时刻背在身上,时不时送上去叫营长来一口。张鸿远见这小子很会办事,常常在别人面前夸奖一番。

      沈玺亭在张鸿远跟前勤勉有加,很得张营长的欢心,一晃一个多月。

      这天是星期天,天气晴好,军中无事,沈玺亭向张鸿远请了假,到西安第一中学找到在这里上学的张先策和吴重山,小伙伴一个多月不见,格外亲热。

      吴重山见沈玺亭穿着军装,首先问开了:“大哥,听说你都挂上盒子炮了,哪天把枪带出来给我们耍耍”。张先策也在问:“在部队里吃的咋样呀,发没发饷?可把我憋坏了”。

      沈玺亭不等他们问完,拉着两人的手:“走,大哥我现在有钱了,我们下馆子,打牙祭”。领着两人到老孙家,一人要了一大碗羊rou泡。吴重山高声对跑堂的道:“给我们都来大碗,要优质的哟”。沈玺亭对两人道:“随便吃,不够了再要,今天管饱”。张先策笑着说道:“我们规定,每个月由大哥给我们打一回牙祭怎么样?”吴重山纠正道:“一个月太久,每十天把我们请一回”。沈玺亭道:“你把我当大户来吃呀”。吴重山道:“在这里,我们不吃你,吃哪个?不吃白不吃”。几个人嘻嘻哈哈笑着吃了羊rou泡,打着饱嗝,又到城皇庙、骡马市去看热门。

      逛了一阵,沈玺亭这才想起,问张先策道:“不知你哥张先俊他们三个来投考学校怎么样了,考上了没有?”张先策道:“哦,我都忘了告诉你了。我哥和罗孝先他们已考取了西北法政大学,陈声树也考取了北京大学了呀,正在等通知书。我们去看看他们吧”。

      两人都说好,一起出城,来到草场坡客栈。

      刚进门,正碰上张先俊要出门,见三位小兄弟来了,对楼上喊:“三哥,沈玺亭他们来了”。陈声树从楼上探出头,高兴地喊道:“快快,上楼来”。几位刚走到楼梯口,罗孝先跑了出来,高兴地叫道:“你们几个小家伙,咋不来看我们呀”。沈玺亭道:“听说你们都考取大学了,我们特地祝贺来的”。

      张先策问陈声树:“三哥,北京那么远,你啥时间动身呀,我们来送送你”。陈声树道:“通知还没到,等通知到了,我再给你们说”。沈玺亭道:“才到西安没几天,又要分离了,实在舍不得”。陈声树道:“好男儿志在四方,我们这是在外求学,等学成归来,我们已是社会栋梁,何患卿卿我我。常言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张先俊道:“你三哥走了,在西安还有我们两呢,有什么事来找我们就是了”。罗孝先道:“等三哥去北京时,我们好好聚一聚”。在一起玩了半天,直到天黑,几人才散。

      沈玺亭回到营部,向张鸿远销假,正要离去,张鸿远叫住沈玺亭道:“西效三民村的陆军小学校又要举办士兵训练班,刚送来通知叫抽些人去学习,你愿不愿去呀”。

      沈玺亭一听,高兴地说道:“愿意,愿意,哪个当兵的都想去受训,啥时候去呀”。“你如果想去,准备一下,等候通知”,沈玺亭一蹦老高地去了。

      一会又返回来祛祛地说道:“营长,我还是不去了吧?”张鸿远问:“这么好的机会你为啥不想去了?”沈玺亭道:“我这一走,哪个来侍候营长你呀,换一个人来,我不放心”。张鸿远哈哈笑道:“为这呀,算你小子有良心。你去吧,等我要你的时候,你再回来就是了。给我好好地学,把打仗的本事学到手,它会保你的命”。沈玺亭这才高兴地行了个军礼走了。

      过了几天,陆军小学开训通知到了,沈玺亭报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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