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须要还嫁_第六章 三婚(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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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三婚(八) (第2/2页)

意思,这是食堂啊!还有标准啊!每个月就特定一百五十元生活费啊!你工资不交我都没怪你,我买个裙子就一百,我就值一百,管你要小费啊!”景有也有些激动,“剩下的钱我也没干别的,钱都让我买股票了,我还有儿子,咱俩以后还有孩子,不能都花了,”她没有接他一百元钱,也很激动了,“景有我在问你什么时候回上海和我登记?”“我不是说了吗,今年过春节回去登记啦!”

      她没有在往下说下去,找个丈夫不想在吵了,和二维吵,和小柴吵,特别李锐戈叮嘱她的话珍惜吧,她也太了解景有了,都认识他近一年了,对钱上那是个地地道道的吝啬鬼,很像巴尔扎克笔下的葛朗台,谁也别想拿他一分钱,她在往前赶,就得吵起来,真的不想再吵了。

      转身上小屋躺在床上,用扇子呼呼的扇着风,心里越想越窝囊,自己的妻子权利放在哪了,自己丈夫挣了那么多钱,每个月生活费还有标准,一百五十元也就够她吃喝了。电风扇不买可以,自己就值一百元吗?特别是每次回来都把包压在枕下和有的时候拿回来的货款她想帮数数,他都不让插手,就像防贼一样防着她,她的心就特别憋屈,如果以前早就和他干起来了,一个可怕的特错的想法,也许就因为这个想法毁了她的一生,她犯了再婚的大忌,你不是不给吗?那我就偷,不是偷,做妻子的有权利拿丈夫的钱,你不是老防着么?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何况还有他办公室的钥匙,等有机会我就拿。

      机会终于来了,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景有推门进来,浇的跟个落汤鸡似的,“你咋浇成这样快脱下来换换衣服吧!”“别提了,这破车一下雨就漏电熄火,这把我浇的.”景有边说边脱着衣服,从衣兜里掏出已经湿的几捆钱放在桌上,她扫了一眼,大致也得有三万吧!她把景有的衣服泡在盆里,景有把浇湿粘在一起的钱分张摆在桌子上晾了起来,从桌子的一边往下滴着水,她拿起了抹布过去擦着水,景有回身去茶几取棵烟的瞬间,她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了一小沓湿漉漉的钱往前一送,左手拾起了茶盘压在了底下,她转身就离开了桌前,晾着的钱很快就干了,景有摞在看一起放在他的包里压在枕下。

      第二天景有来到了银行,在储蓄窗口撕了张存取凭条填写了两万八千七百整,把条和钱递了进去。两名办公人员经复点后,又递了出来,“同志你这钱少了七百元。”不可能,怎么能少呢?他昨天数了两遍,他又重新填了张存款条,把两万八千元存上了。

      他把存折装进兜里,点了根烟坐在铁椅上抽了起来,是玉珍拿的吗?回想一下昨天晾钱的过程,确定是她拿去了,她这不是偷么?这不是分心了吗?这样下去还能在一起过吗?自己自从和她结婚买股票又分了一个户,将来给儿子一份,再给和她生的孩子一份,自己实心实意的,可她先分心了,mama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他决定在考验她一下,她拿了景有的七百元钱,几天见景有也没啥反应,很正常过去了,可她愚蠢的认为他的钱没数。

      杨树的叶片从嫩绿渐渐变得黄了,李子和海棠果的阳面又变得暗红了,秋天又要来了。

      景有又把钱摆在桌子上,坐在椅子上摆弄起了大哥大,趁这机会她又故技重施,又把九张钱压在了茶几盘下,几天过去了,景有还是没什么反映,她更加确认他的钱没数了。

      过了些日子,她又在景有的办公室偷拿了六百元。

      又迎来了草木枯黄,北风呼啸冰天雪地,时光步入了九二年寒冬了。

      近些日子景有有时对她很狂热,也很疼爱,但有时对她很冷淡,甚至有烦的感觉,还心事重重若有所思,自己坐在那连续的吸着烟,她也问过景有,也被他搪塞过去了,也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二人商量好了回上海的日期,什么都正常的进行着,只是她想给公公婆婆买点东北特产都被景有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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