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欧陆征服史_第十一章 军门夜带刀(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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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军门夜带刀(上) (第2/2页)

要是弄出个大出血什么的,可就有点那啥了。钱中进真这么有种?”

    “一来色胆包天。二来是相信赵军门你的刀法,今天你在宴会上手按刀柄,那身段何等玉树临风?那架势何等气壮山河?蕃长一看,顿时倾倒。而我也听其他兄弟说过,赵军门在河东路,那是刀法界赫赫有名的一面旗帜啊!”楚锐解惑道:“圣人说君子远庖厨,说句惭愧的话,兄弟我虽是读书人,但以前在关西老家,也帮父亲动手阉割过牛啊狗啊什么的,阉割与割礼,割的地方虽有不同,手法却是相差无几,相当简单的事情,我演示一下,包准军门现学现会,至于止血,军门无须忧心,钱蕃长说他那里有止血奇药,乃是来自云贵苗人的秘法,随用随止,绝无问题。”

    赵兴已经被说服了,频频点头,问出了今晚最后一个问题:“你会你怎么不去?”

    楚锐心花怒放,还真没想到自己居然有如此能忽悠的专长,穿越前咋没发挥呢?“我要留在广州做苦力的,三两年内绝对走不了。还是之前那句话,做这事的人越远越好啊!”

    赵兴没话说了,赶紧开始呗!所谓夜长梦多,早一点完成这次利益交换,早一点安心。当然,他心里多少总觉得有些郁闷,好歹他也被人尊称一声“军门”,可这都办的他奶奶的什么事啊?帮人割皮?

    楚锐其实根本不懂割礼的手法,不过在后世的时侯,他要研究航海史,不可避免的需要知道一些当时雄霸西印度洋的波斯以及阿拉伯人的历史,对宗教上的一些情况是有所涉猎的。对于割礼的细节他不清楚,不代表他不知道割礼的大概过程,这点知识用来糊弄一头雾水的赵兴,却也足够了。

    “把要割的皮扯起来,用板夹好,上冰块。”楚锐一副专业的模样,一边回忆后世书里看来的知识,一边胡乱比划:“别担心冰块的事,钱中进说蕃坊衙门的地窖里藏有万年玄冰,都是海商献上的。然后你给钱中进嘴里塞上个鸡蛋,接着你露出惊讶的表情朝上看,等钱中进随你目光向上一看,你就手起刀落,再然迅速撒上药粉,用准备好的布缠住。这就完事了!又安全又干净,7天之内保管痊愈。”

    赵兴演习了几次,深觉简单易学,在楚锐的鼓舞下多少有了些信心。

    “军门不能这样去。”楚锐思虑周全:“得换身夜行服才好,就是全身漆黑那种,免得被人瞧见。衣服有吧?有就好。被人说文武官员私会事小,要是真相传出去可就事大了。”想了想又道:“军门的刀也太长了,别有什么闪失,军门有匕首吗?”

    “有!”赵兴在船舱里一阵乱窜,很快就找出一把匕首来。那匕首煞是锋利,在舱内微弱的油灯映照下,简直可称得上寒光四射、吹毛断发,想来割点人皮什么的,绝对好使。

    赵兴换好夜行服,揣上那把锋利的匕首,还真有一种说不出的英武之气。楚锐在一旁看着,不由得赞道:“古有哥舒翰,今有赵军门!兄弟我真忍不住赋诗一首啊!所谓,北斗七星高,军门夜带刀,至今思蕃长,割礼走一遭!”

    赵兴多少有些郁闷,你说哥舒翰的故事咱也是听过的,哥舒夜带刀这歌咱北方男儿都会唱,可经楚锐这么一改,怎么听得如此别扭呢?总有点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算了,咱们粗人,永远也弄不懂读书人那花花肠子。

    “很好!”赵兴拍了拍楚锐的肩膀:“今次事了,我必记得楚兄弟的好处,帅司那儿有我同乡,今后……”

    一番利诱之后,赵兴身姿轻灵穿舱而去,只留下楚锐在舱中露出诡异的微笑。

    当然,这种诡异的微笑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就在那一刹,见鬼的,楚锐看到那赵兴那厮居然又从船舱门口窜回来了!

    清冷的月光沿着船舱门射了进来,照得赵兴的半边脸庞异常苍白,船舱内的油灯光不断闪烁跳动,映得赵兴另一边脸庞忽明忽暗,两边脸色叠加在一块,无比狰狞,无比鬼魅。

    “好小子,差点就真让你给糊弄了!用这样的理由来诓我,真把我当成那三岁孩童么?”赵兴不住冷笑,从坏里掏出匕首斜指着楚锐,道:“那可是钱中进老狐狸的子孙根啊!任你有千般理由,就算他色另智昏,我便偏偏不信,他有种到如此地步,敢把这子孙根交到一个没干过这事的人手上。嘿嘿,你如此这般,怕是别有机心吧?”

    楚锐的震惊就如同他刚才的微笑那般一样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关于现在这个场景,他早就有了预料,他本就觉得,赵兴不会如此弱智的,此事当然还有令一种变化,这个夜晚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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