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欧陆征服史_第二十六章 打脸(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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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打脸(下) (第2/3页)

知道这里面有隐患?却故意不装索具,用来欺瞒经略司吗?好大的胆子啊!”

    “对呀!”丁三郎大喜,楚老弟还真是慧眼如炬,这么好的机会绝不能放过,新仇旧恨咱一块算算吧!他当即跳出来指着苏莱曼喝道:“好你个姓苏的,蛮夷之人就是可恶,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莫不是你勾结那交趾海寇,故意骗经略司用你的船,好让我水师尽覆?哼哼,今儿你不把这事说清楚,看某怎么收拾你!来人啊,给老子我先把这俩交趾逆贼捆起来再说!”

    丁三郎的喊声极大,那伙还待在舟楫上的厢军士兵包括也等在舟上的王六郎,对这声喊可听得分明,立即齐声应诺。

    船上众人哗的一下就炸开了锅,这咋回事啊这?怎么说着说着这就要拿人了?哟,有话好好说嘛!大家讲讲道理!谁是交趾逆贼?谁?搞什么呢?对了,这事可不关俺们的事。

    看热闹的一伙人乱糟糟的全向后退去,赶紧离苏家父女远一点,什么美人不美人以后再说,现在兵士就要冲上来了,万一有个擦着碰着可不太好看。只不过这船上绳索太多,这伙人退的时侯匆忙慌乱,碰上绳索免不了摔个四脚朝天,一时间船上乱成了一片。

    苏莱曼也慌了。他虽然不懂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这句大宋俗语,可道理还是明白的,这世界上哪个国家的行伍之人是好说话的?都是些没理反横三分、有理绝不饶人的角色!这丁三郎早就对他在陕机宜面前说坏话而怀恨在心,这个时侯真要把斜拉索的问题与那什么交趾海寇扯一块,他苏莱曼能上哪说理去?

    “冤枉啊!”苏莱曼当机立断能拖就拖,桅杆断不断另说,眼下可不能叫人给拿了,赶紧叫道:“还没试过,你们怎敢一口笃定,桅杆会断?我偏说断不了!现在江上没风,你们可不能乱安罪名给我。”

    “还不服?”楚锐转向丁三郎道:“且让兵士稍待,我还有问题要说。”

    丁三郎其实也不是真就要拿了苏莱曼,他总归只是个都头,虽然厢军有缉拿匪寇之责,可是这苏老儿毕竟是城中知名人物,出了名的大财主,跟各大衙门可都是说得上话的,岂是他丁某人说拿就拿?再说了,楚锐说的这番话也都是口头上的理论,真把斜索装上万一它不断呢?没有真凭实据,拿了人只能自找麻烦。

    丁三郎刚才那声喊,恐吓苏莱曼以及发泄怨气找场子才是主要目的,既然楚锐还有话说,当即就坡下驴,挥手阻住刚刚登船的兵士,笑道:“继续啊楚老弟,我倒要看看这苏老儿还隐瞒了什么!”

    “既然这船号称融汇了东西方之长技,想必在船尾装有舵?”楚锐盯着满面惊惑之色的苏莱曼:“你这舵杆长几许?宽又几许?”

    要说“舵”这玩意,乃是西方根本没有的技术,苏莱曼是到了广州之后才耳闻目睹,知道舵对增强舰船cao控能力以及提高稳定性具有无可比拟的作用,于是这才在造船的时侯加了上去。

    也正因如此,苏莱曼至今为止还从从未在航行中真正使用过舵,一点经验都没有,听到楚锐突然问起了“舵”,苏莱曼是真怕了,桅杆的隐患已经被戳穿了,舵可千万不能再出问题。

    迅速琢磨一番,苏莱曼决定把舵说得更坚固一些,很肯定的说道:“很长,足有五丈!很宽,足有一尺!够硬够粗,绝对断不了!造船的时侯我可是专门挑了做龙骨的料来制作舵的。”

    “哦?真有这般坚固?”

    楚锐问话时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在苏莱曼眼里,让他没来由的一阵心悸,指天发誓道:“绝对坚固!我用的是最好的木料,又硬又沉,得用诺大的绞盘,才能cao控得了它。”

    “还说你不是jianian细?”这下连丁三郎都听出问题来了,咬牙切齿厉声喝道:“苏老儿!你且等着下狱吧,就凭你如此这般作为,我看经略司绝容不得你啊!”

    西方蛮夷的造船技术丁三郎是不懂,但对于舵,丁三郎再熟悉不过了。

    这蛮夷的帆船用了高桅软帆,既然速度如此之快,怎还能用这么沉重巨大的舵杆呢?航速较小的时侯,这样的舵或许还能用绞盘上力来转动,在大海上风高浪急的高航速情况下,这么重的舵基本上就转动不了。就算到时候勉强能转动,也必定非常缓慢。

    经略司要的可是战船,战阵之上岂容你慢吞吞的转舵cao船?又或者容你降帆降速再转舵?这船的桅杆容易断,重舵又难掌控,真用这种船做战舰,不是自寻死路又是什么呢?

    苏莱曼哪里知道这番道理?

    造船制舵的时侯虽然有大宋工匠出主意,可那些大宋工匠也不懂西式高桅帆船的特点。尤其是这艘种大型化的卡维尔帆船在这个时代连西方本身也没有,乃是当世首创的第一艘,莫说苏莱曼自己,就是西方工匠也未必能搞清楚船的特性,更别提大宋的工匠了。

    所以,宋人工匠为这船制作舵的时侯,都是参考大宋篷帆船的特性来设计的。篷帆cao作简便,结构坚固,更重要的是重心低、转向极为快捷,即便重舵在水中难转动,想必依靠篷帆之力,也能实现船本身的转向。

    “你这船,大风天里是打不了海战的。”楚锐在丁三郎喝斥完后,略微向在场众人解释了一下重舵与航速的关系,最后下了一个结论:“这艘船不是好船。”

    苏莱曼只觉得全身发软,望向楚锐的时侯脸上的表情已经不能用惊惧来形容了!这个宋人怎的如此厉害?他回头看向格罗丽雅,后者紧紧皱起了眉头,也是不可置信的模样,于是他飞速地用拉丁语道:“这人好似之前便已经知道咱们的船用了重舵,这才用言语诓了我。难道他之前混进过船坞里?”

    “不可能。”格罗丽雅靠近苏莱曼,快速说道:“咱们聘请的工匠虽然多,但这两个月我大多都在监督进程,从没见过这人。父亲,现在可不能服软,那姓丁的都头不怀善意,我们先得拖着,总之不能让他抓了,回头再寻改进之策。只要到时侯能改进,经略司那边还是好说话的。”

    苏莱曼深觉女儿的话有道理,强压下心头惶恐,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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