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_坎叁回:窥秘遭祸,兵发龙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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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坎叁回:窥秘遭祸,兵发龙凑 (第1/3页)

      自从曹cao入主邺城后,对所有的功臣都予以论功行赏,自诩为曹cao建立惊世功勋的许攸获得的奖赏也比其他的人都要多,然而曹cao却仅仅在物质上满足了他,对于任官授爵方面却始终没有给予许攸任何的官职。数月来许攸的名头上居然没有任何头衔。

      除此之外,曹cao在召开军议时几乎没有找过许攸参加,起初许攸对此不以为然,甚至连郭嘉、荀攸等人都不看在眼里,也不屑于与他们共同论政。

      凡是有事之时他总会一个人单独要求面见曹cao,曹cao为了安抚刚刚归顺的袁氏一族旧臣,每每遇到这种情况总会迁就许攸,听任许攸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

      时间久了之后曹cao的耐心也一点一点被许攸磨没了,有一次曹cao和郭嘉正在书房里讨论攻打袁谭的详细作战部署,听到门外侍从禀报说许攸来见时,他眉头一皱,将手中的竹简丢到书案上,捂着额头十分苦恼,无奈之下只好让侍从回复说:

      “你去转告他,就说我身体不适,请他改日再来。”

      侍从如实回复后,许攸仍旧想要进门,他不顾曹cao让侍从转告的话直接想要进门,被侍从伸手阻拦,许攸一甩袖子立刻阴沉下脸来,伸手指着侍从的鼻子训斥道:

      “你算什么东西,我与你家司空大人自幼相识,连他曹阿瞒都不敢这样对我,你这区区侍从竟然敢将我挡在门外,快快给我滚开!”

      听命于曹cao的侍从哪里敢轻易放许攸进去,连忙拱手弯腰挡在了许攸面前:

      “司空大人现在真的身体不适,任何人都不见,还请先生不要为难在下。”

      许攸感到自己的颜面受到了损伤,一时情急之下手握剑柄想要拔出剑。

      就在他稍稍将剑柄抽出些许的时候,忽然感到有股力量在阻止着自己,低头看去才发现一直孔武有力的手正在按着自己的剑柄首端,而这只手正是从自己的身后伸过来的。

      见有人胆敢阻拦自己,许攸的怒气更甚,他赶紧转过头打算冲着自己身后的人兴师问罪,然而等他转过头时,发现阻止自己的人竟然时曹纯。

      看到曹纯许攸的怒气稍稍被迫压下去了一点,曹纯见许攸的手离开了剑柄,自己也松开了手转而对许攸拱手道:“先生何故动怒呢?不过是个下人而已。”

      说罢他冲侍从使了个眼色,假装呵斥道:“还不退下!”

      侍从见状赶紧站到了一边,曹纯转而和颜悦色的对许攸说:

      “我正好有事想要求见主公,先生如若不弃不妨一同进去。”

      还未等许攸有所回应,侍从赶紧对曹纯说:

      “司空大人此时身体抱恙,还请将军改日再来。”

      见侍从这么说曹纯赶紧恭恭敬敬的对他说:

      “烦劳通报主公一声,便说曹纯祝他早日康复,我改日再来。”

      说罢曹纯便转身离去了,这下子许攸感到自己有些下不来台了,一气之下拂袖而去。

      令许攸没有想到的是,曹纯并没有真正的离去,而是从曹cao治所的后门进去了。

      曹cao听了曹纯的叙述后大笑道:“也就是你子和有这个鬼点子啊。”

      郭嘉也对曹纯的机智和冷静赞赏有加:“曹真、曹休两位将军在您的*之下也颇有大将之风,年纪轻轻统帅霸府中军虎豹骑青龙营,可谓严师出高徒啊。”

      听郭嘉如此称赞曹纯,曹cao忍不住笑了起来:

      “子和与子丹虽然辈分不同,但是年纪却相差不多,奉孝你是在拐着弯儿挖苦他啊。”

      “曹公明鉴,在下可不敢轻易取笑子和将军,要不然那白虎营的骑兵还不得把我的家给踏平了吗?”郭嘉也顺着曹cao的玩笑之言说下去,曹cao和曹纯听后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大笑之后曹cao很快就讲话题绕到了正事上,他收起笑意对曹纯说:

      “子和,你刚刚从青州回来,臧霸那里现在准备的如何了?”

      曹纯回答说:“禀主公,臧霸数月之前就秘密奉了您的命令完成了第二阶段的募兵和训练,之前我去青州传达您的命令,臧霸把主力人马调动到了济南、乐安两郡,已经对平原和乐陵形成了正面的包围态势,只待您一声令下便可展开行动。”

      听完曹纯的回报后,曹cao满意的点点头,转而看向郭嘉:

      “袁谭这小子最近很不安分,之前我为了安定冀中和冀北花了点时间,现在我已经腾出手来,也是时候把这个扎在鞋底的钉子拔掉了。”

      虽然郭嘉对曹cao此时对付袁谭表示赞成,然而分析局势后他还是做出细致的推论:

      “现在袁谭虽然占据了冀东数郡,但是立足未稳。此时对付袁谭我们需要考虑这样几个问题,首先便是北方的袁熙,他是最有可能驰援袁谭的,所以我们要趁着他们尚未结成同盟之时挥军闪电夺取河间之地。与此同时令臧霸在巩固济南防线的情况下自乐安出兵北上,直取乐陵、渤海。”

      细看地图后,曹纯不由对郭嘉的谋略再度叹服:“妙啊!如此一来既阻止了袁熙自幽州南下援助袁谭的通道,而且也把袁谭彻底包围在冀州了。”

      同时再看着地图的郭嘉却不如曹纯那么的乐观,他眉头紧锁的样子被曹纯看在眼里,为此曹纯感到奇怪:“军师已经把通盘考虑全面了,袁谭已如瓮中之鳖,何故愁眉不展呢?”

      坐在榻上的曹cao看出了郭嘉的心事:“奉孝可是在忧虑并州的高干?”

      郭嘉点了点头,他伸出手指了指挂墙面地图上的邺城,随即又将手指向左微微移动到了壶关所在的上党处画圈:“高干所控制的上党历来是他重兵囤积所在,他以壶关为屏障手握精兵。虽然此刻投靠了我们,但是此人历来追利而行,我们大举进攻东征之时他若有从上党出兵攻打的念头,杀到邺城只需数日行程,到那时我们首尾难顾,恐怕会很被动。”

      经由郭嘉指点而看清后方隐患的曹纯,伸手摸了摸下巴,脸色没有之前那么的轻松:

      “这么说来的话,此刻我们还不能倾尽全力东征,若是从兖州、豫州调集兵力协防的话又恐孙权、刘表趁虚而入,若非军师点破,曹纯的浅见险些误了大事。”

      一直坐着的曹cao始终没有发表过看法,这时他站起身来到地图前:

      “高干若是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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