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魂_(七十九)风月作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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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十九)风月作古 (第1/2页)

    眼下的场景,着实已无解,且不那沧溟心系白夭万年眼下白夭被涟止连连伤至殒命,若不是白夭原有九命在早已该绝了命魂;就那千万年前便已是对立的局面,也决定了他与涟止须得有一人彻底消亡。从前沧溟不过一缕咒怨,而涟止亦是几缕残魂,二人虽是对立但却无法奈何彼此,可现下,已然不同往昔,九龙铃虽是不能改变什么,但那其上的神泽已能够终结其一。眼下沧溟手中已有九龙铃,自然是新仇旧恨一切做个了当才是。不管涟止今日到底有没有对白夭下手,这一点,都是注定的。子千早已急的无法,可他不断地挣扎,却是不见自己那被神泽桎梏在地的双足有何动作,只剩下口中不住的喊着:“主上!主上!主上!”涟止口中的血滴依旧在不住滴落,随之甚至是大口大口的呕出,要知道那锁心索,伤的乃是心脉。沧溟大手虚空一抬,唇角勾起,向下蔑视涟止,而后加重力道按下去,涟止的身形随之一颤,而后似是在挣扎着却依旧改变不了的一寸寸向下而去,直至左膝一软,跪在地上。沧溟见此唇边的笑意更是扯的狂妄,他想要的不止是涟止的性命,更想要的乃是那一种臣服。他想要将自便可傲视一切的涟止踩在脚下,更想要让白夭看看,他沧溟可以比涟止更强。涟止此时单膝跪地,身段皆是下沉,双臂却依旧被高高吊着,如此看着,着实狼狈,可却又不知为何,明明是如此,沧溟却是依旧未能感到那一种征服后使其臣服的快感,就好似涟止纵使如此,他那有生具来的傲骨都未能消减半分。而此时,一直身处沧溟身后哭哭啼啼的白夭同样不仅不曾因着涟止这狼狈有分毫的厌弃,透过她的双目,沧溟能感到的只有深深地痛感。沧溟心中忽而燃起熊熊怒火,那怒火夹杂着深深妒意,将他心中最后一分理智燃烧殆尽,烧的他这一刻并不急着杀掉涟止,而是一个闪身来到涟止的身侧,大手向下一抓,将那血红色的帽缘紧紧抓握在手。“涟止,我今便非要看看,在你这帽缘之下藏着的到底是何!”沧溟低喝,却在话出口的瞬间已在心中轻声的告诉自己,在涟止帽缘之下藏着的,绝不会是恐惧。可血红之色翻飞扬起的那一瞬间,白夭怔然到眼中的泪滴几乎都再落不下,沧溟的脚步亦是向后虚退。谁又会想的到,那从不在旁人面前颜出的涟止,竟会是与沧溟那般相像,除了相像之外,乃是更多了几分的精致与惊鸿。沧溟的思绪忽而便飘飞,好似回到了那很久远很久远,远的他都快要忘记的从前。那时一切都还未变,一切都不是如今的模样,他沧溟还在尽力的讨好着家众人而有些唯唯诺诺。也曾与同龄的涟止作伴出行,那时的涟止面上带着一张黑色假面,那假面乃是被业火红莲足足烧了七七四十九而成的鬼手玄铁所致,上纹一条遨游际的血红色俊美之龙,露在外面的同样是如眼下这般的那鲜红却又极薄的唇瓣。那时的沧溟还曾笑着问涟止为何从不颜出,与他玩笑是否是丑的见不了人,涟止则是轻轻挥落了沧溟抬起想要取下那假面的手,同样轻笑着道了句:“且休罢,不免尬然。”曾经那一句笑意,沧溟只当那是戏言,从不曾深思,可眼下,再想起涟止那时之言,却是一如涟止所言,还不如算了,不如不看,不如不知,若是知晓了,只会是更尴尬……身为九龙,荣宠都不抵瑶姬与涟权之子,而更可笑的,竟然是他们的样貌都如此相似,可他沧溟却是如何都不如涟止,就连同这带着三分相似的样貌。沧溟闭上眼眸,心中此时已是惊涛骇浪,他与涟止素来敌对,就连同曾同处的日子都连带着化作了更想要将他除去的根由,可无法改变的,乃是曾统帅三界的先祖都已身归混沌而涟止是他沧溟在这世上唯一一个还有所挂牵之人。可那惺惺相惜与回忆都随着这千万年的寂寥与变换不知几何的风月作了古,最终沧溟便就只是“咯咯咯”的冷笑数声,抬起手掌,与从中升腾出那源源不断的黑气一同袭向涟止,直击心门,一息之间已将那心脏握在手中。呵。终是等到这一日了。沧溟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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