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霸爱,凤后倾城_第162章 借酒消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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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2章 借酒消愁 (第2/3页)

宫中就传来消息,说是安与然已经向皇上请了圣旨,恳求将纪家御史大人之幺女纪宛如赐婚于他。

    夏桀当场就批准了,顺手写过了圣旨,交给了安与然。

    文相,玥王爷都在场,都是见证人。

    如今,想那圣旨,怕是早已经传到了纪家。

    听着这里,鄢纯然失望至极的跌坐在凳子上,看来事情已成定局。

    然哥哥是铁了心,是真的放弃了上官jiejie了,不再为她做任何的停留了。

    凌逸风可不这么想,他越是这般急切,就越说明心中的在乎。

    可是,那又有何用处。如今,已经没有了半点意义。

    两人的成婚日子,定在下月初一。

    黄历上说,那日婚嫁最宜,会有百年之缘。

    因为时间急促,要准备的东西很多,人都变得忙碌不少。

    安府已经开始布置了,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看上去很是喜庆。

    随着日子的一步步靠近,鄢纯然反倒是不那么出宫了。[hua.超多好看小说]

    按照她的意思就是,她知道然哥哥结婚,应该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情。但是,她就是觉得心里很压抑,也很难受。

    所以,晚上过后,两个人在小亭内,欣赏天上的那一轮明月时。

    鄢纯然开口对他说,“相公,等然哥哥的婚礼一过,我们就启程回凌国吧。”

    他们出来时,那时候还是冬季。如今,已经开始有了夏天的感觉。

    仔细算下来,已有五月足以。

    “怎么?这么快就不想呆了吗?你在凌国的时候,不是一直都想要回来吗?”

    鄢纯然说,“是啊,我一直都想要回来。可是,咱们不能一辈子都呆在这里,不是吗?”

    月光之下,他的容颜足以令人惊艳,那些疤痕印记早已经褪去。

    他是凌国的太子爷,他身上有着自己的责任的。

    她不能够这么自私的。

    自私的让他陪她一直在这边,却对凌国的事情不管不问啊。

    凌逸风摸了摸她的头发,鼻尖满满都是她身上的香味。

    他很知足,也了然,她心中依旧对于安与然的事情耿耿于怀。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夜色正浓……

    ……

    凤鸣阁。

    上官玥的地盘。

    听闻有人找的消息,上官玥便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推门而入,凌逸风正悠闲的坐下他的房间里面,左看看右瞧瞧,一副我就是这里的大爷一样。

    “你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上官玥合上大门,略带讽刺意味。

    凌逸风回头,慵懒无比的说,“跟你还需要客气个什么劲。”

    “说吧!你今天来这里干什么?”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润润嗓子。

    “我就是过来瞧一瞧而已,有什么问题。”

    “你会这么悠闲?”

    “你觉得我现在不悠闲吗?”

    凌逸风没有下线的反问一句,上官玥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笑意,焕然点头,“倒也真是,你的确是清闲的很!”

    “主子,安大人来了。”白青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凌逸风起身,拍了拍一尘不染的衣裳,双眼笑的眯成了一条直线,“那我先走一步!”

    “等等!”上官玥喊住他,“你喊安与然过来干什么?”

    “我把他喊到这里来,还可以干什么呢?这里可是你的青楼。”

    “凌逸风,你准备干什么?”

    “这不是看他马上就要当新郎官了吗?喊他出来喝上一两杯,不过分吧。”

    “只是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

    他若是信,就不叫上官玥了。不过,这厮想来不会说。

    “你若是有兴趣,可以晚一点过来喝两杯。”也不知道是故意的,特别在晚点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上官玥点点头,“这个可以。”

    凌逸风走到事先预定好的包厢,厢房内安与然站在那里。

    一身墨色的长袍,身子单薄而清瘦,脸色隐隐有着几分憔悴之色,看他这个模样,还真的是看不到一点新郎官的喜悦之情。

    凌逸风没有点破,大步走上前,“你很准时啊。”

    安与然说,“准时是最基本的诚信。不知道你今日来我过来,有何要事?”

    凌逸风耸耸肩,说,“闲来无聊,找你来喝酒。”

    他说的那么理所应当,一点也没有觉得不妥。

    在这青楼喝酒,也知道凌逸风才干得出来。

    安与然知道凌逸风的名声并不太好,所以也没有指望能够从他的口中听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只是蹙眉,说,“公主知道你来这里了吗?”

    “知道。”凌逸风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她知道跟你一起,所以她很放心。”

    说话间,龟奴把酒端上,放了四碟小菜,便离去。

    此时,前院的琴声隐隐传来,还带有淡淡的歌声。

    凌逸风端起酒杯,说,“来,我敬你一杯,敬你即将大婚。”

    安与然的脸色平静,“敬你!”

    说完,一口就干了,很是干脆,凌逸风见了,不免勾唇,“看你一脸郁闷样,难道是后悔了?”

    安与然瞪了他一眼,只是又喝了一杯。

    “酒可不是这么喝的呢?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不如找几个可口的姑娘来欢乐欢乐,如何?”

    “不必了!”安与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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