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动物_单人房双人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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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人房双人床 (第2/4页)

一点的sao。突然她转过来看我。

    “照旧?”这是在毁我。绝对的,她绝对是故意的。故意让人知道我经常来这。

    贱男忍不住噗地乐出声了,那姑娘也似乎看出来什么跟着掩面笑了。羞的我低下头用手扶着额头不知道怎么是好。

    “给高哥照旧。”她对着服务生说的格外大声,服务生强忍着笑看了我一眼跑了出去。

    她所说的照旧是指十支蓝带,十支香槟,一个巨号果盘里面多西瓜,一个荤素搭配的零嘴小食拼盘,在中场时会特意上些薄饼披萨、鱿鱼圈、生蚝类的东西让我压压肚子里的酒。在这我是有特权的,不光酒是原价的,想吃任何东西如果店里没有也会有服务生以最快的速度特意出去买回来。当然为了这种特权我们也会带别人过来,对方买单就走正常价格了。都是打开门做生意,我们不会白占人家便宜。

    “你到底怎么得罪月姐了?”王尧似笑非笑的排挤我。我瞪了他一眼。

    “她今天大概没吃药。”

    “是没吃你这幅药吧?哈哈哈哈”他贱笑起来,每次遇到这种情况我都特别想把他按死在女人堆里。死里面吧,别出来了。

    说话间那个叫小雨的姑娘进来了,一看就是个不知道几线的小模特。整容脸,一字眉。瘦脸针,开眼角,垫鼻梁。能动的基本全动了。很自觉的坐在王尧和那个黑衣服姑娘中间将他们隔开,座位上就形成了一种局面。我、黑衣女、小雨、王尧、贱男和另一个不知道谁的姑娘。小雨坐下就开始和王尧说今天上街看到个什么包包怎么怎么,巴拉巴拉讲个不停。完全忘了给我们互相介绍下。

    贱男把旁边的姑娘仍在一边自顾自的玩着手机,不知在和谁聊天。那姑娘老老实实的就在一旁坐着。她当然希望这样,不用陪酒又有钱拿。王尧和小雨丝毫不顾及周围的人打情骂俏着。我和那个黑衣女孩儿像两个傻子一样坐着。虽然我对她不反感,但是我这人还是内向的。不喜欢先开口。就那么一直坐着。一直到五六分钟后服务生把东西都搬进来,打开酒倒到一排排子弹杯里。服务生已经深知我的习惯,熟练的夹了三块冰块放在我的杯子。然后看向黑衣女孩示意她是否要加冰块儿,那姑娘客气地表示,“我自己夹就好。”

    她大方的倒进一小杯酒微微端起想与我碰杯,我马上拿起酒杯与她碰了一个。这时那个叫小雨的姑娘大概余光发现了这一举动,马上转过身给我们介绍着。

    “高哥啊,这是我小姐妹Mina”

    “你怎么知道我姓高?”我的关注点永远都跟正常人不太一样。印象中我没有说过我叫什么啊。

    “咱俩见过啊,在你家。还一起吃过饭,你忘了吗?”她有些尴尬。我皱了下眉想了几秒。

    “有吗?”

    场面一度极为尴尬,小雨显然已经不知道怎么接下去。王尧似乎也不愿给她圆场,吃着眼前的意式风干火腿片,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平时都这么直接么。”Mina眼神有些迷离的微笑看着我。一头长发蜿蜒的像瀑布一样洒落在脑后,配上这种酷酷的气质这张脸真的太撩人了。让见惯了风月的我都有些难为情了。

    “还好还好,比较耿直,俗称缺心眼儿。”

    “噗,我还头次听人这么说自己的。”她这一笑可不打紧,两个眼睛弯得像道月牙一样。霎时间让人心花怒放,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心理活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没什么羞耻于口的。

    “我罚一个,我罚一个。”为了化解尴尬我笑着自罚了个double。

    小雨还是识趣的,没有为难我。但也没继续说什么。

    “我叫高晋,你可以叫我老高,也可以叫我。。。。。”

    “随便吧,爱叫什么叫什么吧。”我想了半天发现除了这俩好像也没别的了,不在意的挥了下手。

    “你好,我叫Mina,你可以中文名米娜,也可以叫英文。反正都一样。”她伸出了手,我轻轻握了下。这是在夜场里很少见的打招呼方式,一般都是碰杯酒说一下就算认识了。很少有这种还握个手的。

    “咱俩玩骰子吧?”她提议,

    “啧,这光玩骰子挺没意思的。”我故作无聊地说。摆了个迷魂阵。

    “那怎么才有意思?”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心想大概不是要玩什么变态的吧?

    我从沙发上微微前倾坐起,“这样吧,赢了的可以问输了的一个问题,必须诚实回答,而且要喝一杯酒。如果不想回答,就double。怎么样?”

    只见她眼球在眼眶里转动了下,想着大概也没什么不妥。“OK。来吧。”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培训,我的骰子技术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小菜鸟了。她倒也有点小厉害,和我算是打了个平手。通过一番博弈我得知了她的基本概况。比我小一岁,从英国留学回来不到俩月的服装设计师,小雨是她的大学同学,今天她和小雨逛街刚好王尧给小雨打电话,于是一起跟过来了。一米六七、95斤、双鱼座、没男朋友、杭州人、一个人在市区里租了个一室一厅的房子,离我大概半个小时车程。T字裤、贴的胸贴没穿内衣、上次例假十二号、我们两个玩得越来越疯问题也越来越刁钻。

    “哈哈,我赢了,该我问你了。”她已经玩开了,没了刚才那份拘谨。

    “来吧来吧,问吧,问吧。可让你逮着机会了。”我将手搭在沙发靠背上示意她放马过来。

    “我想想,看怎么能一把问死你。。”她摩拳擦掌地想着,我不以为然的笑着心想还能问死我,真是搞笑了。当我这些天夜场白混的吗?

    她终于想到了,一本正经的幽幽说道。

    “前任是因为什么分手的。。”

    “哈哈哈,触碰到你的伤心事了吧?”她摩擦着手掌冲着我坏笑。

    王尧和贱男虽然也在一边玩着但也听到了对话,眼睛开始不断的往我身上扫。生怕我掀桌子。这一下的确问死我了,我不愿撒谎,更不愿提及那段往事。都与我无关了不是吗?但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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