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钗黛_第38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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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节 (第3/3页)



    宝玉的脸越发红了,嗫嚅道:“也算是jiejie认识的人吧,虽然我不知jiejie是否见过他,总之,我我似乎喜欢了一个人,可是不知他到底喜不喜欢我,他是真性情的人,待我却总有些不冷不热的。我我想我熟悉的人里,只有你们两个,算是率真豁达的真性情之人了,况且你们也是咳所以想问问你们。”

    二人见他此话说得稀奇,对视一眼,黛玉道:“你喜欢的是谁是园子里的,还是园子外的”

    宝玉道:“不是我们家的。”

    宝钗见他模样,福至心灵,问了一句:“那人是男,是女”

    宝玉见她道破,也不隐瞒,红着脸道:“是个须眉男儿。”

    黛玉大惊,捂着嘴倒退一步,被宝钗拉住了,宝钗扶着她站定,看着宝玉道:“我认识的男子不多你喜欢的,真性情的男子总不会是柳湘莲罢”

    宝玉整张脸都红透了,点头道:“宝jiejie料事如神。”

    宝钗与黛玉面面相觑,她们自己虽然已经够惊世骇俗的了,却实在再想不到宝玉竟还能做出这种事来。

    半晌之后,宝钗才道:“你说你喜欢他到底是怎么个喜欢法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宝玉脸上本来已经褪了些红色,如今又胀回去了,吞吞吐吐道:“从前从前你们总说他好,我偏有些个不服气,谁知后来和他在一起久了,渐渐地又觉得,他是个磊落丈夫,与我从前所认识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

    黛玉道:“就为这个,你就说自己喜欢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舅舅要是知道了,一定打死你”

    宝玉叹道:“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现下正是家中艰难的时候,若是只顾着自己一时的痛快,不管不顾地做事,于家、于我、于他都没有好处,然而我就是忍不住我,我就是想确定一下他的心意,毕竟毕竟你已经及笄,林姑父又已经回来,倘若我能确定他的心意,我我就去和父亲说,向你家提亲,那样宝jiejie也放心,我我也安了心了”

    宝钗听他说话颠三倒四,和黛玉使个眼色,对宝玉道:“我们边走边说你为什么觉得自己喜欢柳湘莲,他又是怎么个应对,你都和我们说清楚。”

    宝玉点头道:“那是自然。”

    、第82章

    宝玉此生所见的男儿,不是荒荡,就是懦弱无能,至于贾政那般,又过于严苛,实在难以亲近,因此遇着一个柳湘莲,便惊为天人,本来还只是如朋友般相处,两下倒也相谐,渐渐熟了以后,因着黛玉总提此人,宝玉自己酸了一回,故意冷淡了柳湘莲几日,本还等着柳湘莲自己来问家里端由,谁知他自己这头心眼热,柳湘莲竟浑没把他当个事一般,宝玉憋了许久,到底按捺不住,自己跑去问了一通,柳湘莲本是磊落男子,哪里想得到这位公子哥儿的九转回肠闻听宝玉质问自己为何不与他亲近,便笑道:“我瞧你近日都不大出来,只当你家里有事忙,你又是那样出身,家里的事情,我也不好打听得,所以没问,是我不对不过你心思也太小了些,君子之交,在心不在近,你我又不是那小女儿家,日日非要腻在一处才好。”

    宝玉见他回答坦荡,比秦钟、香怜、玉爱的温柔婉转更别有一番男子气度,且又不比薛蟠、贾珍等之粗糙,越生好感,因此那之后竟更待他与别个不同。

    柳湘莲一则因宝玉年小,秉性柔弱,二则因他性格温柔,生得又好,难免偏爱,知道他心细以后,也着意体贴,不欲令宝玉生出太多猜想,因此两人经此一遭,比从前还要更近一些,诗酒放诞、青春踏歌,好不快活

    惜乎宝玉之心,喜欢和谁在一起,便恨不能要时时处处地想着、黏着,柳湘莲却是天性放浪不羁,与他近了几月尤可,日久年深,柳湘莲就有些受不得这样黏腻,正好他家中凋零,没个生计,有朋友劝他一道行商,他便打包起东西,招呼也不打一声,一溜出京了。

    宝玉正是与柳湘莲好得分不开的时候,人却忽然不见了,如何不急起先只怕是出了事,四处托人打听,后来听说是出去行商了,心里就不是个滋味,成日闷在家里,心里只是痛骂柳湘莲那时他还只当柳湘莲是普通朋友,并不曾想到别处,在家中也与姐妹嬉戏打闹,也常凑到黛玉那里玩耍,然而荣宁二府人口既纷杂,也自繁多,那一日宝玉与黛玉在铁槛寺游荡,见了贾蓉、贾蔷干那断袖的勾当,震惊了数日,心里竟渐渐地羡慕起来,日夜辗转,连睡梦中都是柳湘莲的身影,宝玉吓得不轻,连着好几次撺掇着袭人,要与她干那警幻所教授之事,袭人半推半就地从了几回,宝玉却无论如何也不得其门而入。那时候宝玉心中煎熬,只不断安慰自己,将一切当做少年的一场幻梦,等到梦一醒来,他还是那个公侯世家出身的富贵公子,将要迎娶他青梅竹马、冰雪聪明的表妹,再平平安安快快活活地去当一个富家翁,吟风弄月、诗酒书礼地度过一生。

    可惜世上不如意,十之九成九。

    宝玉不知道那段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心心念念的林meimei和那位端庄古板的宝jiejie在一起了,不但在一起,还告诉他未来他家里将一败涂地、家破人亡,伯父、父亲、族兄、堂兄、jiejie、meimei凡是他所记挂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宝玉从来不曾想过他的富贵是怎么来的,先祖遗泽,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包含了、祖父的多少血汗宁府里焦大说的喝马尿、拼刀枪、爬死人墙这么些血淋淋的字句,听进耳朵,竟还不如“爬灰”两字来得新奇。

    宝玉也从来不曾想过,父亲为何一心一意,只是勒逼自己要读书,逼死了大哥,还要逼死他明明家里已经这么富贵,为何父亲还总要逼他去做官为何父亲自己一把年纪,还总在结交同年,努力向上爬

    宝玉更不曾想过,为何大jiejie一定要进宫,为何进了宫,她看上去也全然没有欢喜的摸样,为何进了宫,母亲提起大姐,总还是免不了要叹那一口浊气

    宝玉最想不到的是,在思虑这么多事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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