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何以缘浅_第十四章:从别后,忆相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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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从别后,忆相逢 (第2/2页)

,痛得吸了口冷气。燕小宛急忙俯身跪下:“奴才该死。

    侍候在则的张三德见了,暗骂了一声,便急急忙忙唤人前去传御医,那得了指令的小太监才走了二步,皇帝镇了镇神色,尚有些吃力,忙唤住了他道:“慢着。”那小太监依言停下了脚步,微躬着身应了声:“是,眼神却是看向张三德,见张三德微不可见的对他点了下头,他便又慢慢的退回原位去候着。

    张三德急得满头大汗,唤道:“陛下……

    皇帝抬了下手,示竟他不必再劝,低头看向燕小宛,只见她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身子微微的颤抖着,倒叫他心生了几分不忍,于是道:“是朕自个不小心,你不必过于自责,你且先起来,说着伸出手去将她扶起,又回过头去对张三德说:“你去找瓶治烫伤的的膏药来。

    张三德闻言又急忙去寻来了膏药,燕小宛接过膏药半跪在地,替皇帝在烫伤处轻轻地涂抹着。侍候在一旁的张三德又劝道:“陛下,还是传御医来看看吧,否则要是发炎起来,那该如何是好?

    皇帝看了他一眼,不奈道:“不碍事,不过是被茶水烫了下,涂些膏药便好,哪那么容易就发炎,张三德还想再劝,皇帝却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张三德无奈只得退到一旁。皇帝看向正低头给他上药的燕小宛,只见她仍是满脸的愧疚自责之色,便安抚她道:“朕说了是朕自个不小心,为何还这般闷闷不乐。

    燕小宛抬头看向他,只见他目光清明,眼中满是柔情似水,心中更是愧疚难安,忧声道:“陛下圣恩浩荡,可以不责怪奴才,但奴才却不能轻意就原谅了自己,到底是奴才粗心,才烫伤了陛下。

    皇帝知晓这一时半刻让她完全解开了心结是不可能了,担心消息会传了出去,给她招来祸端,便转过头去,目光冷冽地一一看着殿内众人,沉声道:“今日之事不可小题大做,更不许惊动太后她老人家知道,若此事传扬了出去,朕定唯你们是问。”殿内众人纷纷俯身应诺。

    看着她尚在自责,皇帝有意岔开话题,道:“看适才你递来的茶水,并不像平日里你们给朕备下的茶水,可否告诉朕那是什么?

    燕小宛不料他这个时候竟会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但皇帝问话,却又不能不答,只得如实禀来:“奴才瞧着这些时日陛下时不时的就会咳上几声,知道用罗汉果花泡水,喝了可缓解咳嗽,便自作主张去泡了来,若是陛下不喜欢,奴才以后便不再准备。

    皇帝看她如此小心翼翼的回答,不由微微笑了起来,伸手想去扶起她,修长的手指在将要触碰到她时,顿了顿,似是按捺不住将手缩了回去,掩在唇边,轻声咳嗽。她立马过去重新倒来一盏罗汉果花水,递与他,他想都不曾多想,接过茶盏,一饮而尽。

    看着皇帝在御案前吃力地批阅着奏章,吃力的写着批语,通常轻轻松松就可以写完的批语,如今却是费了比以往多出一半的时间,写完后还得歇上一会,才能继续下一份,额上还挂着些许汗珠,看着他这样,她的心里更觉愧疚难安,更是自责于自己的粗心大意。

    李成弘坐着马车回了家中,燕若晴已多日没有见到他,今日见了儿子回来,心里只一片欢喜,可看他一脸的憔悴,胡渣子留了满脸,许是多日都未曾清理过,禁不住问自己,自己这般千方百计的阻挠他和燕小宛一起,是不是做错了,忍不住叹了口气,忙吩咐人去准备洗刷用品。李成弘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任由着她替他安排着一切。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燕若晴禁不住又叹了口气,李元狄上前与她说:“他许是在宫里见着小宛了。燕若晴听了他的话,猛的回过身来看着他:“什么,弘儿见到她了,这怎么可能,她不是应该在辛者库里待着吗,弘儿又怎会在宫里见到了她?

    李元锹听她说完,怒得一甩袖子,怪责道:“原来竟真是你干的好事,胡闹,这真的是胡闹,你说他怎会见着她,如今小宛就在御前当差,陛下如今又常传唤弘儿前去商讨事务,这样一来二往,能不遇见吗?

    她本想将她送入了宫,进了辛者库,他们便再也见不着,待时日久了,那弘儿便可慢慢的将她忘记,况且如今弘儿在军中当差,就是入了宫,也只是在御前,断不可能跑了去辛者库与她遇见,不想却是弄巧成拙,她竟到了御前去当差,还叫弘儿与她遇见。燕若晴看他这次是真的生了气,忙上前与他说道:“老爷,你先别忙着生气,你可得想想办法呀,如今弘儿只是与她见了一面,便这般的魂不守舍,如今她就在御前当差,弘儿便时常能见上她一面,难道我们就只能这样眼看着弘儿一日日的这般的魂不守舍吗?

    李元狄不悦地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如今我还能有什么办法,也只能期盼有朝一日弘儿能彻底将她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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