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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前序 (第2/2页)
剑法全部传给你俩。我来时路上已经风闻,有人正往你住的这个地方汇集呢,事不宜迟,现在就收拾。” 田恒迟疑道:“能么?我们没有秘籍,难道他们邪教的人,会不问青红皂白的光天化日抢劫不成?”“抢劫?恐怕灭口、灭门都不止。如果在平常时期,解释解释也没什么,可是现在大家都红眼了,生怕别人抢了去,因而不会给你解释的机会,所以必须避过这个风头,慢慢的大家都理智了,温度降下来,再回来。” “师兄,你不是诓我入阴阳教编的瞎话吧?”“这都什么节骨眼儿了,我哪有时间编瞎话,我的弟子都在,我还能骗你不成?快吧,也许今夜谈就来。赶紧收拾,晚了就来不及了。” “哦哦,好好,我马上就收拾。你们坐。”“我们也别坐了,帮着一块儿忙吧,千万别装沉重的,拣贵重的,剩下的,你去和邻居说一声,就说走亲戚一段时间,让他帮忙看着。” “是是。”老田也蒙了,连忙跑到邻居那交代一下,然后回来套车收拾物品,没等忙利索呢?天色已黑,又有弟子从远处催马而来,进了院就说:“师傅,不好了,已经有不少门派连夜要进山找田师叔家来了。”“从那边过来的?”“好像是从西边的终南山方向过河而来的。” 燕羽迟疑了一下说:“师弟,你带着全家人,奔东走吧,东边直走就是云台山。我领着弟子断后,他们目的不是我们,我们阻拦一下就撤了,康儿、红儿给你们两匹马,骑着走。” “那好吧,多谢师兄,咱们徐州见。”老田说着,把老伴儿和孙女推上马车,自己驾辕,打开大门连夜出村东去,田康抱着儿子和桃红每人骑了一匹马紧随其后。 一行人还未出山口,前面又有几个人拿着家伙拦住去路,天黑分辨不清是什么门派的。田康对父亲说:“爹、妈,这边有个岔路,你们和俪儿先走,我和红妹拦截一下随后追你,如果走散就云台见,如果到不了云台,我们每月末定期到云台或回来寻找,做好标记。”老田点头,赶着马车继续前行。小夫妻把几个贼寇拦下,本想三下五除二把他们打发掉,没想到这几个人还挺难缠,尤其田康怀里报个孩子不得施展。没一会儿,两边远远的又不少人举着火把迤逦而来。二人情急,拨马往王屋山里逃去,贼人紧追不舍。后来道路难行,二人慌不择路,弃马而逃,不想月夜之下,竟然退到一个断崖边上。 这时追来的高手也纷至沓来,把二人围住。来人正是壬玄阴,刚刚以五重末期的功力晋级魔榜北怪,他听说阴阳教得了秘籍,气不打一处来。因为他的先辈原来也是阴阳教的人,后来教派分类,带了一部分人成立阴阳门,专门与阴阳教对着干。今天听手下人说堵到一个阴阳教的人,立刻来了精神,外边已经传遍,阴阳教有阴符经秘籍,这个线索千万不能让别的门派得知,因此他听到信儿,立刻带着教内的高手,蜂拥而至。 到了跟前,有人认识说:“教主,就是他俩,在剑侠榜上刚标过名,是双侠,就是拥有武功秘籍的人。不过挺厉害,我们许多弟兄都不是对手。”北怪一听,把他乐的够呛。因为他们阴阳派的武功虽然厉害,但总感觉欠缺点什么,经这次武林大会才知道,是欠缺了下部,所以他的武功,首先没有五魔厉害,更谈不上什么剑客了。因此他对阴符经武功秘籍垂涎三尺,势在必得。可是武林大会中正榜、邪榜分开比武,所以两边的人互相不认识,他也就不知道双侠究竟是谁。刚才听到手下人说堵住了他们,哪能错过。这时天色太黑,阴阳教因为着急追赶,带火把的只有少数,双方都看不清楚面目。 双侠高喊:“你们什么人,为什么要截杀我们?”有人喊:“我们是阴阳门的,快吧阴符经秘籍留下。”双侠道:“你们是不是认错了,我们哪有什么秘籍。” 别怪说:“哼!天下都传开了,你们阴阳教得了秘籍,还要扯谎?尤其是你们俩,已经在武林大会上展露过,更是证据确凿,休想抵赖。今天你们是逃不掉了!过来受死吧”对北怪而言,无论是秘籍还是阴阳教的人,他都不会放过,无论双侠怎么解释,也无济于事。 于是双方在悬崖边山大战一场。双侠四重修为,合璧的剑法只练了一少部分,最大的功力也只接近五重,哪是北怪五重后期的对手,加上还有阴阳门的弟子。二人被打的口吐鲜血,身受重伤。最可悲的是,他们的孩子慌乱之中,被北怪一掌击落到山崖下。 桃红疼得撕心裂肺,这仗更没法打了,夫妻俩不一会儿都堪堪非命。关键时刻,西岳大侠赶到,救了他们,然后顺着官道,边打边退,接着又有一些人骑马接应,逃往云台山云台寺。不想慧济师叔,也听闻阴阳教有难,知道外边传言自己传授给双侠阴阳密集,秘籍的原本就在他这儿,于是他早早收拾收拾,东逃到徐州石佛寺隐居。西岳侠他们没找到慧济,也没等到田恒,便领着二个弟子回集灵宫,期间多次回头找田恒音讯全无。多年之后,江湖寻找阴符经秘籍的事情也降温,从明找改称暗访,多数不再指望。同时他们也找到慧济,双侠痛子痛父心切,做了阴阳教阴阳使,在石佛寺隐居,和师叔祖学习双剑合璧准备找北怪报仇。 再说清风侠,去往云台山的路上也看见有绿林人士往那边赶,他一拍脑袋,知道云台寺也不保险,于是绕过云台山继续东逃,又走了一天一夜,在第三天的早上,来到一处缓坡之上。坡下有一个村子,北边是小山,南边有小河绕过,风景很美,风水也不错。 顺着缓坡快到村头,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正放着几头牛吃草。走近了,发现小男孩眉清目秀,手里拿个铁片,正割着牛尾巴上的长毛,然后撰成一绺,用圆圆的铁箍、铁片鞠在一起,编成一个牛尾毽子。做的差不多了,小男孩突然抬头看见一个老者正注视着他,便问:“老爷爷,您要问路么?” 老田头昨晚住了半宿店房,怕有人跟踪,天不亮就起来继续赶路,走了几个时辰的路,这会儿有些疲惫,老伴儿和孙女都早已经在车里睡了。他跳下车,走到孙云跟前,说道:“是啊,小娃子,这里是哪儿啊?”“高郡陵县谷阳乡” “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孙云。”小孩儿孙云看见老天腰里挎着一把宝剑,反问道:“老爷爷,您是从终南山来的么?”“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您像个侠客,听说终南山有好多的侠客在那比武论剑呢。”“呵呵,真聪明,不过我不是侠客,只是略懂点武艺。” “哇!那您一定是大侠了!”“我们这儿会武艺的别人都尊敬为大侠。”这时,田恒的孙女田俪醒来,探出头眯缝着眼睛,问道:“爷爷,你和哥哥说话呢么?哥哥是你么?” 老头一愣,回身走到车边,把孙女抱下车说:“不是哥哥,但也是个小哥哥。”“不是哥哥么?我听着是哥哥声音呀。”女孩从爷爷的怀里出来径直走到小男孩跟前,发现真不是才说:“你不是我哥哥呀,那怎么和我哥哥一样声音,一样高呢?”小男孩摸摸头,一时不会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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