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原来如此 (第1/1页)

    每个人都有故事。

    姜常本名刘长风，周王国南部下大夫刘家庶出之子。从小便有才名，为大夫人所恶，于是14岁行冠礼后便云游四方到处求学。直到7年前他慕名投到了凤鸣门下学习，当时凤鸣受雷家延聘教授雷家子弟学问。就这样刘长风和雷昌成了同学。

    雷昌也是庶出，他心比天高学识却平平，所以对聪慧的刘长风非常嫉恨。

    6年前周王国中大夫吴侃吴子奉王命出使歌德，他与凤鸣关系很好是忘年交便前往探视。凤鸣便向吴侃推荐了刘长风同行，出发当日雷子宴请吴侃及其随员，当时堂屋之内异香扑鼻甚是好闻。吴侃到了歌德面见歌德太子时突然拔出暗藏的匕首行刺了歌德太子。刘长风等随员被歌德尽数羁押，歌德为了从他们嘴里得到周国派人行刺的目的对他们严刑拷打下药逼问。在歌德被日夜折磨的3年里，刘长风看起来一下老了20岁。后来幸得吴侃之子吴泰前来救援得脱。

    从吴泰那里他才得知了真相：周王垂涎吴侃小妾牛氏的美貌便向吴侃索要，一贯看不惯现在周王荒yin的吴侃严词拒绝。怀恨在心的周王便指使暗稽使总统领中大夫殷呈殷子与雷子勾结用迷魂香暗害了吴侃。周王借口平息歌德的愤怒，尽诛吴家男性，包括牛氏12名年轻漂亮者被没入宫中，吴家其余女性全部没入军营为营妓。可怜吴家女子基本都被折磨致死。

    雷子因为诛杀吴氏有功这样的理由分到了大片相邻的吴家封地，得以从下大夫一跃成了封地最大的中大夫。雷冒能充任百夫长就是因为他把尚在襁褓的吴家最小的嫡子和他的奶妈一枪钉在了地上。

    吴家逃过一劫的男子就剩庶出的吴泰，刘长风遂和他父子相称逃亡到了西北姜家封地。姜子不知从何得知了他们的身份，就将他们收留到了姜府。刘长风改名姜常，对外称是姜子二伯姜海的外室之子。姜海风流成性外室颇多，后来姜海死在云游的路上。姜子说血缘检测姜常是姜氏后裔由于外室子不威胁谁的地位也就没谁多嘴了，吴泰自然就是姜赛。

    “这次既然是对付雷子，为对我有知遇之恩的吴侃吴子大人报仇那是义不容辞啊。可是既然周王出手了，那么暗稽使府自然不会旁观，所以姜子大人也就准备好了回魂草以防万一，但是回魂草里难免有变黄成极乐草的啊。呵呵。”

    看着身边难得开怀一笑的刘长风，我受其感染不由微微一笑，他看到我笑了露出欣慰的表情。

    “守备大人，已经准备好了。”

    远远的被吴泰阻止靠近的张雍大声喊道。

    我冲看着我的刘长风点点头，是该对有些人清算的时候了。

    只留下林青、吴泰、张北、张福、张雍五人，其他人都被遣出了新城塞。

    我在面对新城塞大门的椅子上坐定，刘长风和林青站在我的椅子侧后，其他4人在前方两侧两两相对而站。

    “吱呀”我左侧一楼的一扇门打开了，任平和一个戴面具的士兵押着五花大绑的雷昌出来。他们将雷昌押到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命他跪下，雷昌老老实实就那么给我跪下了。

    雷昌又白又胖的脸现在一脸呆滞的表情，眼中毫无光彩。感到不对的我转头看向刘长风，他冲我点点头后走向了雷昌。到了雷昌身边他取出一个小瓷瓶打开上面的塞子在雷昌鼻子前晃了一会，雷昌突然涕泪俱下。

    “唉！你，你怎么还活着。”

    他姥姥的，这家伙回过神来第一句话就是咒老子死。我不由地火冒三丈，喝道：“林青，给我掌他嘴。”

    噼里啪啦一阵耳刮子声听得我全身毛孔都舒坦，这几天以来心中的闷气总算是吐了些出来。

    我看着已经变成猪头的雷昌冷冷地问：“醒了吗？”

    雷昌跟一个小媳妇似抽抽搭搭着说：“醒了。”

    我不再理他冲张雍点点头。

    张雍会意地走到了雷昌面前，开口问：“下面的可是原新城捕尉雷昌。”

    雷昌闻声看向张雍，看清是张雍后眼中冒出怒火挺直身子张嘴欲骂，但是张雍盯着他的眼中精光暴涨，随即雷冒眼中露出怯意，整个人一下缩了起来。

    雷昌微微颤抖着憋出一句话细声细气说：“是，是的。”

    “大声点。”

    被张雍的喝声一惊，雷昌慌忙大声说：“是，是的。”

    “奉守备大人之令，我什长张雍审问于你，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

    张雍看着像是斗败的公鸡一样的雷昌冷笑一声继续问：“前任守备雷栋是怎么死的？”

    “卑职，我，怎么”

    “嗯！”

    本来想矢口抵赖的雷昌看到张雍瞪眼后，顿时冷汗淋漓，面如死灰，结结巴巴地说：“那，那是，雷，雷冒所为。”

    “他为什么那么做？”

    “他，他恨雷栋独占了蜜雪儿，所以就抹了雷栋的脖子，伪装成他自杀。”

    “雷材呢？”

    “雷冒恨他独占了蜜雪儿，于是趁他酒醉在河边小解时从背后砍了他并把他的尸身推下了河。”

    “雷杠呢？”

    “也是为了蜜雪儿，雷冒在食物里下毒毒死的。”

    “洪平和雷明呢？”

    “没听雷冒说过？”

    “大人。我问完了。”

    问完后的张雍走到我跟前向我复命。

    我向他点点头，看向了任平说：“带上来。”

    任平和那名士兵走向了我右侧的一个楼房间，从里面带出了一个带枷上镣塞住口的人，雷昌看到来人顿时目瞪口呆，一下瘫坐到地。

    任平两人将那人扔到了我面前，取下了他嘴里塞的物品。那人直起身眼望着我手指向雷昌说：“守备大人，我冤枉啊，都是雷昌他指使我干的。”

    雷昌闻言全身一个激灵，眼中却闪现出狡黠的光芒。他立起身子跪好后，摆出一副潸然欲泣的表情看着那人说：“雷冒啊，你是我亲弟弟，你怎么能诬陷你哥哥呢!”

    雷冒闻言大怒吼道：“雷昌！杀雷材可是你亲自动的手！”

    雷昌脸色更加悲戚地说：“雷冒你不能空口白牙的诬陷你亲哥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