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灾星养成状元狼_(130)女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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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0)女华 (第1/1页)

    不得哭,潜别离。

    不得语,暗相思。

    深笼夜锁独栖鸟,利剑春断连理枝。

    河水虽浊有清日,乌头虽黑有白时。

    惟有潜离与暗别,彼此甘心无后期。

    听到这里,程溁眸动念转之间,期盼的问道“那文曲星得到佛祖点化下凡后,找到芙蓉仙子了吗?”

    花微微摇头,道“毕竟是残魂,又有佛祖座下的莲花为本体,早以失去芙蓉仙子本有的气息,不仅原本的仇家,找不到芙蓉仙子寻仇,就连众花仙也寻不到芙蓉仙子。”

    余光扫了一眼目露冷凝的谢迁,话风一转,继续道“但执念毕竟也是姻缘,这世间若是只有一人能寻到芙蓉仙子,那也只能是那痴情的文曲星君了。”

    本是挺伤感的谢迁,听了这话心头一松,再一瞧程溁滑稽的模样,不禁心里一暖道“还请花大夫,快些为小六开方子吧!”

    随即,花封印了程溁的痛感,道“花某自认有几分医术,但郡……小六这不是病,而是被下了咒,这天下除了那下咒之人,唯有一人可解此咒法。”

    谢迁连忙起身,焦急的问道“谁?”

    花微微皱眉,道“此人便是住在花神湖心避世的女华,女华性情极其孤傲,且在湖心处布下法阵,不说极难寻到此人,就是寻到了,也请不出山。”

    瞅着谢迁脸色一沉,立时,话风一转,继续道“但此人与荣家有莫大渊源,小六又是荣家的血脉,不防一试。”

    想他花与女华也算是故交,自是可走入法阵,但他与墨漪在湖心守了许久,却都未见过女华一面。

    程溁双手抱臂,抚着鸡皮疙瘩,担心道“花神湖,那不是每年都要淹死九人的大凶之湖吗?”

    花陷入回忆中,道“非也,文曲星君乃上也、尊也、长也,花神湖便是文曲星君封印芭蕉精之处……传说……秋菊仙子为了友人芙蓉仙子之故,便再未回过天界,一直留在花神湖。”

    程溁缩在谢迁身后,道“既然秋菊仙子留在花神湖,那为何还会有那种……就那种传说?”

    花眉目之间略染惆怅,道“芙蓉仙子性子活波讨喜,与灵力高强,却又生性淡漠的秋菊仙子,刚好极为互补。

    遂极为投缘要好,待芙蓉仙子步入轮回后,秋菊仙子的性子便更冷了,不禁借酒消愁,这一醉便是千余年,这才给了那芭蕉精,偷偷吸取童男童女精魄,冲破封印逃走的机会。”

    程溁在变回人身的那一刻,某些记忆早被花清除了,自是不知花的身份。

    瞧着花信誓旦旦的模样,莫名其妙的摇摇头,道“说的就跟真事儿似的,为什么花大夫不行,女华却有办法?”

    花本就是话不多的人,但有谢迁在,也不敢表现出对人家大宝贝的不耐烦,遂解释“女华性冷,遂好静,便博览群书,对于圣人鲁班所著的《鲁班书》颇有心得……”

    顿时程溁眸子一亮,道“传说《鲁班书》上册是道术,下册是解法和医疗法术,在开始修习时要从,鳏、寡、孤、独、残中在任选一样,因此又称《缺一门》。”

    一旁端茶进来的卫凌,不禁想起传闻,道“在民间有这样一个传言,那就是《鲁班书》不能全部看完,看全了就会失明。”

    卫冶紧随其后,提着新鲜瓜果进来,诧异道“为什么?”

    被封了痛感的程溁,顿时忘了刚刚的痛楚,双眸炯炯有神,滔滔不绝道“传说当年鲁班祖师爷刚刚新婚不久,便被征召到国都干活,因为特别想念新婚妻子,祖师爷就做了一只木鸢。

    人只要骑上去念几句咒语,木鸢就能载着他飞回千里之外的家里,与妻子相聚。

    他的妻子对此特别好奇,有一次,趁祖师爷回家后,偷偷地骑上木鸢,依样画葫芦地念完那几句咒语,木鸢便飞上了天空,自由自在地翱翔,一向深居闺阁之内的祖师娘好不惬意。

    然而,好景不长,正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那时祖师娘已身怀六甲,正在空中飞翔时,突然分娩,污血流出。

    然而木鸢原本是祖师爷用秘法制成的,一受到血污,法力顿时消失,而祖师娘就一下子从半空中掉了下来,连同她肚子里尚未出世的孩儿,一并摔得粉身碎骨。

    此情此景是惨不忍睹,知晓此事的鲁班祖师爷后悔不已,于是诅咒天下所有学习《鲁班书》的人,也要同他这般。学了会断子绝孙,或克父母,或刑克族中兄弟姐妹。

    是以待到了后世,这《鲁班书》便成了泄露天机的邪书……”

    谢迁瞅着生龙活虎的程溁,嘴角微微勾起,道“小六就是博学多才,但正法用之邪亦邪,邪法用之正亦正。就像一把锋利的刀伤了人,其实并不是刀的错,而是持刀的人,存有伤人之心。”

    说着从柜子里,取出程溁的素锦大氅,继续道“事不宜迟,咱们即刻动身。”

    这时天色已大暗,去花神湖的路特别黑,附近没有一丝烛光,茂密的树枝将星空遮得严严实实,更是不漏一丝月光。

    程溁听了花的话,为了表达诚意,徒步走去。

    四周除了几人的脚步声,连只虫儿、鸟儿叫都没有,寂静得可怕

    心里有点寒寒的程溁,就想低头猛踩脚踏冲过去。

    就在此时,这段路上除了她与谢迁、花,竟听到后面也有踩脚踏的声音,程溁猛地回头,却又看不到什么。

    这种情况连续出现了数次,且在路过一片林间的时候,她看到那里有一群白衣人在聚会。程溁只觉得自己,遇着了那种不干净的东西。

    心里是越想越怕,瞬间感到有一股寒风幻成手,冷冷地摸了下自己的脖子。

    顿时吓得一个激灵,猛地一跃而起,给谢迁来了个熊抱。

    谢迁将手中提着的大红灯笼,迅速交给花,一把将吓得瑟瑟发抖的程溁,稳稳揽住。

    随即顺着风向一瞧,赶紧捂住那双瞪圆的眸子,道“溁儿别看!”

    程溁忍住吓得想要打颤的小腿儿,道“迁表哥,你捂着溁儿的眸子,人家更会胡思乱想,会比看到的,更加……”

    谢迁将那遮眸的手放下,但却将程溁拥得更紧了,给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儿里,喂了一颗滋养元气的九蒸九晒黄精黑芝麻丸。

    程溁趁机依偎在谢迁怀里,心道:这样抱着也好,还省了自己的力气呢!

    花瞄了一眼,谢迁那责怪的神色,无奈道“咳咳!女华爱清静,不喜别人来打扰。”

    指着那白衣幻影,继续道“那不过是女华设下的障眼法,糊弄那些俗人的。”

    有了谢迁给撑腰的程溁,开始适当的欺负起花,翻了个白眼,道“哼,说得自己跟得道高人似的,咱们本来就是凡人……烦人,好不好!”

    花瞅了一眼谢迁,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的“咳咳,前面便是了,郡主您请吧!”

    程溁磨蹭的从谢迁身下爬下来,不情愿道“人道以我爱唏嘘,无人知我是牙疼。”

    花并未搭理爱唏嘘的程溁,趁着谢迁分神,悄然从发间拽了一根青丝。

    唇间微动,将这根青丝迅速幻化成一朵白芍药,刹那间,此白芍药便如孔明灯似的没入湖心深处。

    不久后,瑟瑟几响,树木杂草分开,露出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路。

    四处芳菲溢出,石子路两侧,乃至眼前所见皆是菊花,为黄,为白、为蓝……

    待几人步入花海深处,程溁只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不是吓得,而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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