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卢布_第十八章 死神的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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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死神的局 (第2/4页)

它受伤的鳞片涌出来,让它更加狂躁了。它向后缩起身子,像弹簧一样蓄力,然后如离弦之箭一样袭向萨达特的喉咙!

    萨达特来不及做出反应,眼看他就要丧命蛇口。情急之下,夏洛蒂脑子一空,也忘了恐惧,朝着眼镜蛇狠狠出拳。虽然根本没打中,但也惊吓到了眼镜蛇,打散了它迅猛的攻势。萨达特赶忙一刀插进蛇柔软的下腹,直接戳断了它的脊椎。它最后挣扎了几下,最终张着变形的下颚瘫软在了地上,暗红的血从它的伤口涌出。

    总算有惊无险……夏洛蒂还没来得及摸一把脸上的惊汗,就猝不及防地被一声暴喝又吓得一激灵。“你!”哈托尔一把把萨达特摁到凹凸不平的土墙上,她雷霆震怒,脸上的每块肌rou都在抽动,眼睛里映出的怒火像是要吃了萨达特似的。萨达特被这突如其来的愤怒惊呆了,毫无防备,手里握着的刀掉在地上,他用力抿住颤抖的嘴唇,激烈而克制吸着气,惊慌地看着狠狠抓着自己领子的哈托尔。

    夏洛蒂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哈托尔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奇怪啊……”这时一旁的魏明诚嘀咕道,“什么?”夏洛蒂赶忙接口,希望这能让自己避免哈托尔的怒火打击。

    “太奇怪了。”魏明诚摸着下巴说,“这罐子里怎么可能有一条活蛇?”

    夏洛蒂的脑子嗡地一声——是啊,这罐子如果是地宫中的,那它就已经被封在地下三千年之久,怎么可能会有一条如此健壮的活蛇?除非……

    “而且这还是条眼镜王蛇。”魏明诚看着它尸体上的白环纹说,“这种蛇只栖息在亚洲东部的热带地区,埃及不可能有这种蛇的啊。”

    他虽然还在思索,但夏洛蒂已经大概有底了——这条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蛇应该是被某个人事先带进来的。

    但夏洛蒂还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在刚才的蛇袭中,能手刃巨蛇的哈托尔和熟练使用枪械的魏明诚几乎都没有行动,说是反应失常似乎有些不合常理……莫非……

    像是能读到夏洛蒂的心思似的,哈托尔转头瞥了夏洛蒂一眼,表情一下子有些波动,就式手一松,放开吓傻了的萨达特。她从魏明诚手中接过那块石板,“赞颂普塔,宇宙的巨匠造物主,用双手创造世界的神,工匠和艺术家的保护者,我们将这头神牛献给你,愿你保护诸神的神庙和我们的rou体。”她翻译道。

    魏明城已经把骨头整理出来,抚摸着栏内仅剩的一条说:“你们看,只有这条脊骨被固定在地上,或许我们应该把剩下的部分拼到正确的位置上去。”哈托尔已经蹲到那堆骨头边上,没事人似的上手工作,但经过刚才的风波,现在她在夏洛蒂眼里已经刻意的不行。

    对暗藏的危机浑然不知的萨达特赶紧闻言向前,或许是为了取悦哈托尔防止矛盾激化,他也加入了这场也不温馨的拼图游戏。夏洛蒂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虽说她的手同样在拼骨头,但眼睛再没离开过哈托尔。

    “……夏尔?”萨达特的声音把她拉回。她还在愣神呢,萨达特就伸手把她手里的那条肋骨从她本来要放的地方拿走,摆到另一处,“你拼错了,那条是左肋。”不知道是不是被哈托尔凶了有些委屈的余震,他一向大大咧咧而上扬的声音似乎有些沮丧和颤抖。

    虽然夏洛蒂总是欺负他,但她看他这幅样子还是有些心疼。不擅长安慰的夏洛蒂僵着胳膊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心里有些不好受——她觉得他替自己挨了骂。“萨达特,我……”她心头一热,就想把她这几个昼夜的思索与猜忌向这位朋友报诉衷肠——预言中不是说会有死亡吗?至少她不希望它降临在眼前这个人身上。

    突然,她感到脚下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而且迅速剧烈起来。紧接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打断了她说了一半的话。伴随着砖土之间让人颇为不舒服的“咔——咔——咔——”的哑涩摩擦声,尘土在狭小的地室中肆无忌惮地飞扬弥漫。夏洛蒂赶忙闭上眼睛捂住口鼻,拼命稳住自己的脚下。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好死不死这里地震了吗?

    没有真正体会过地震的很不会懂,这种时候是真的会求老天保佑自己,无论再怎么唯物主义的人,在灾难面前都会变成唯心主义,就连一向喜欢满口唬烂游戏人生的夏洛蒂也不例外。“额……虽然我不信什么宗教,但是伊凡信东正教,能不能给上帝开个友情卡顺道保护一下我?”她这么想。

    当她感到从地底传来的震动猝然停止,再睁开眼睛时,看到原本简陋祭坛所在的地方露出一个大洞,一道只容得下一人通行的狭窄直梯向地下延伸。与此同时,伴随着火焰的呼呼声,阶梯廊墙上的两排火把从洞口开始一个接一个地自动点燃,绚丽的诸神彩色浮雕挤满了两面廊墙,可能是长期与这道暗门封锁在地下减少了氧化和侵蚀,这些彩雕保存的格外完好,看起来像是能从墙上跳出来似的。

    这次可没办法再退缩了,夏洛蒂壮着胆子下去,一级一级台阶的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松开了萨达特的袖口。出人意料地,暗道中的空气并不浑浊,并且出人意外的凉爽,这让夏洛蒂的心情轻松了不少。

    终于,阶梯迎来了它的终点——一堵结结实实的墙,上面画着一个长着犬科脑袋的神,正在一杆天平旁调试着什么,天平两侧画的很抽象,看不懂是什么东西。天平旁边蹲着一只又像鳄鱼又像狗的怪物。

    “胡狼头的死神,死者的保护者和木乃伊之神阿努比斯,战神赛特与生育女神奈芙蒂斯之子。祂把死者的心脏放在黄金天平上,与真理女神玛特的真理之羽称量,心脏比羽毛轻的就是义人,进入永生天国芦苇之原享乐;心脏比羽毛重的就是罪人,那么他的心脏就会被长着鳄鱼头,狮子上身和河马后腿的怪物阿米特一口吞噬,再也没有永生的可能。”

    夏洛蒂对这段神话不感兴趣,她对阿努比斯有些印象,但也只是来自于伊凡的随口一说,只记得是狗头的死神,她摸了摸墙面,很厚实,似乎并没有什么机关。

    “这……怎么会这样?”她失望之余不由得嘟囔。

    “我就说吧,在这里搞到最最后不还是无功而返?”萨达特懒洋洋地摆了摆手,说着就转身朝来路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哈托尔一把擒住萨达特,一边把他狠狠摁到那堵厚实的墙上。同时,她右手迅速拔出别在魏明诚腰带上的军刺,刺破了萨达特的手指。她用力挤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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