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宠妃_番外(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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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3) (第2/2页)

。徐祖父虽不愿领官,却很乐意效力,今日拿着祖父的书画,给他们讲技法来着。我和徐姐姐在别处,挑了张山水来描摹。”

    说到这里,忽而心思微动,道:“要不,我也教夫君作画?不求有所成就,权当遣怀怡情。”

    谢珽手中动作微顿,似饶有兴趣。

    他素日很喜欢看阿嫣作画,纸笺铺开,笔墨颜料俱备,她盈盈往那儿一站,纤秀白嫩的手指捉了画笔,便可勾勒出别样灵动的世间。瞧着安静娇软的人,也不曾在外游历多少,笔头落下,却似藏了另一番天地,诗意盎然,颇臻其妙。

    那于他而言是种享受。

    谢珽目下并无太多的闲暇,拿来跟她厮磨、偶尔捏个泥塑静心,就已差不多了,实在没精力学新的。

    何况,论书画上的禀赋和心性,他也不及阿嫣。

    比起自己笨拙泼墨,他更爱看她挥毫。

    但若是这画纸……

    不知怎的,谢珽就想起上回在春波苑时,拿她腰窝喝茶的滋味。

    阿嫣的背生得极美,肤色柔腻,纤秾合度,无论是秀致诱人的腰窝,还是玲珑秀致的弧线,每尝衣衫散落时,那旖旎风光极能令他沉溺。有一回,她心血来潮穿了件颇漂亮勾人的心衣,薄软彩绣的丝带自胸前贴肤而过,在背心处结成了蝴蝶,盈盈欲落。

    彼时帷帐长垂,暖色熏人,谢珽掐着她的腰,额头布了薄汗,只迫不及待的撕开。

    后来回想,却觉那模样极美。

    谢珽忽然就想学作画了。

    色心一起,他果真认真颔首,“两位祖父都是书画名家,皇后幼承家学,天赋过人,若能不吝赐教,为夫喜不自胜。”不无揶揄的语气,配着他煞有介事的神情,分明在调侃她。可惜脸上的泥太过好笑,阿嫣终是没忍住,伏在桌上笑了起来。

    这一笑,谢珽立时觉出了不对劲。

    见她云鬓凤钗,漂亮的眼眸直往他脸上瞟,下意识想用手擦擦看,瞧见指尖和泥的脏污,又忙顿住。起身去照镜子,这才瞧见脸上不知何时染了泥,将帝王威仪抹出几分滑稽,她不声不响的,原来在那儿看笑话呢!

    谢珽转过身,一把将阿嫣捞进怀里。

    阿嫣笑得眉眼弯弯,瞧他目中露出吓唬人的凶狠,赶紧抱着他脖颈讨饶,“好了好了,我帮夫君擦干净。”说着话,柔软的指腹贴上他的脸,却是左右磨蹭,将那点泥抹得愈发凌乱。

    ……

    教谢珽作画的事,阿嫣说做就做。

    自然,先从最简单的教起。

    作画这事儿,要画出大家风范来绝不是容易的事,技法、天赋、心胸皆不可或缺。但对初学之人而言,要求实在无需太高,尤其谢珽这种许多事都一学就会的人,照猫画虎委实容易得很。

    朝中政务虽极忙碌,每隔几日抽出点空暇,夫妻俩掩门闭窗在书房厮磨,阿嫣一点点的教,谢珽进步飞快。

    待忙过年底,进了新岁,谢珽立于案前,已经能画得像模像样了。

    阿嫣为此甚觉欣慰,自诩她这小太师教人有方。

    这晚饭后散步,瞧着宫墙外未凋的梅花,便欲以此为题,考考谢珽近来的笔锋。

    遂翩然上前,折梅在怀。

    时序入春,熬过冰封雪寒的深冬之后,天气已渐渐暖和起来,晚风吹在脸上,也是颇柔暖的。元日大朝会后,宫中设了两场宴席,剩下的琐事皆有女官操持,元夕之前暂且无事。阿嫣近日闲着,也没穿宫装,只在家常的清雅裙衫外罩了件象牙白的披风,勾勒出摇曳修长的身姿。

    这会儿雪肤玉色,妆容绰约,抱着盛放的红梅时,衬得容色极娇。

    谢珽欣然从命,携她回殿。

    笔墨俱备,染料调匀,谢珽不急着铺纸着墨,反倒侧身朝帘外候命的卢嬷嬷抬了抬下巴。卢嬷嬷会意,带了伺候的宫人们鱼贯而出,顺便反掩上殿门。霎时间,屋中只剩夫妻二人,谢珽踱步过去,随手将金钩上的帘帐取落垂地。

    阿嫣瞧着这情形,心中暗讶。

    他这是做什么?

    想把旁人尽数屏退,厚颜画一张春宫图吗?

    心中猜疑未定,谢珽却已将染料画笔搬到了宽敞的床榻旁,放在高几上,而后朝她招招手。

    阿嫣满头雾水的走了过去。

    谢珽见她满面茫然,伸臂将她揽在怀里,勾起的唇贴在她的耳畔,咬耳朵般低低说了几句话。还没说完,阿嫣白嫩的耳尖便烧红了起来,被胭脂染透似的,声音都带了轻颤,咬牙羞窘道:“不行,你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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