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皮卷_艰苦创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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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艰苦创业 (第2/5页)

做事,把印刷所搞得井井有条,原来这里可是一团糟。我使工人专心工作,他们的技术也不断有提高。

    我们印刷所里的铅字经常不够,并且那个时候在北美也没有浇铸铅字的人。我在伦敦詹姆斯的住所看过人们浇铸铅字,但那个时候并没有太注意。不过,我现在做了一个铸模,用字母做打印器,打在铸模的铅上,通过这种方式就很大程度上填补了所有的空缺铅字。我也偶尔刻几块铜板,制造油墨,我还是仓库的管理员等等,总而言之,我就是一个打杂的。

    但是,不管我怎么任劳任怨,我发现当其他人的技术不断进步的时候我的地位也就越来越不重要了。当凯默付给我第二季度工资的时候,他就让我知道他的负担很重,应该减少点工资。他变得对我没有原来那样客气了,老摆他的老板架子,经常挑我的错,吹毛求疵,我们之间的战争似乎一触即发。

    某天晚上,梅鲁迪斯到我这里来了,我们谈论下我以后的去路。他对我很尊敬,他不想我离开印刷所而他还留下来。当我想要回老家去的时候,他劝我不要去,他提醒我,凯默已经资不抵债了,他的债权人已经不安起来。他的文具店也经营的很差,为了钱文具店的东西经常没有利润就卖了,经常赊卖东西却不记帐,因此他必然要破产,那样我就可以乘虚而入了。我说,但是我缺少资金。他就说,他父亲对我评价很高,很看好我,他从他和他父亲的谈话中可以看出,如果我愿意和他一起合伙的话,他父亲会出钱帮助我们开业。梅鲁迪斯还说:“到明年春天我和凯默的合同就到期了。到那个时候,我们就可以从伦敦订购印刷机和铅字。我很清楚我自己不懂技术,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出技术,我出资金,我们平均分配赚到的利润。”

    他的提议很好,我就答应了,他的父亲就在城里,也同意了这个事情。特别是他看到我对他儿子的影响很大,成功的说服他戒酒了,他希望我们的亲密相处会帮助他儿子改掉所有的不良习惯。我交给他父亲一张清单,他父亲又将之交给了一个采购商,东西就由那个采购商代买。在东西运来之前,一切要处于保密状态,同时,有可能的话,我还要去另一家印刷所找事做。但是,我没有找到有地方要人,因此就闲了好几天。凯默那个时候有可能获得为新泽西州印钞票的机会,那需要雕版和各种各样的铅字,而这只有我才会。凯默怕我被布雷福德请去而抢了他的生意,就给我写了一封措辞谦恭的信。他在信中说,朋友不应该吵了几句嘴就成了陌路人,他希望我回到他的印刷所去。梅鲁迪斯也劝我过去,这样他就能在我的指导下获得更多的进步。所以,我又回到了印刷所,情况比原来好多了。新泽西州印钞票的那个生意接到了,我为之设计了一部铜版印刷机(这在那里还是第一次),还为钞票设计了一些花纹和字码。我们一起来到伯林顿,在那里,我圆满地完成了任务,各方都满意,凯默因此得到了一大笔钱,使他很长一段时间免于破产。

    我们在那里呆了将近3个月,在那段时间里,认识了一些可以称为朋友的人,他们是法官艾伦;州秘书塞缪尔·巴斯蒂尔、艾萨克·皮尔逊、约瑟夫·库伯和几个史密斯家的人,他们都是州议会议员。还有测量局的局长萨克·德科,他是一个精明睿智的老人,他告诉我他很年轻的时候就独立生活了——给烧砖工运土。当他长大以后他就开始写作,他为测量员拿测量链,测量员就教他如何测量。由于他的勤奋工作,他现在已经拥有了不菲财富。他还说:“我可以预计,你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将这个人挤出这一行,并在这一行在费城获得一笔财富”。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我已经打算在这里或者别的地方开业。这些朋友日后对我帮助很大,我也不时帮助他们。他们终其一生都敬重我。

    在我讲述我正式开业前,我最好让你知道我那时候对伦理道德的看法,你也可以看得出,那些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我的未来生活。我的父母很早就让我对宗教产生了深刻印象,使我整个童年都虔诚地反对英国国教。但我那个时候只有15岁,当我发现在我读的不同的书里有不同观点以后,我就开始怀疑圣经本身了。一些反自然神论的书籍被我碰到了,据说博依尔布道的要旨都在里面,它们对我的影响恰恰和它的原意相反,为了反对自然神论它们引用了自然神论的观点,但那些在我看来,却比驳斥人的理由更有道理。总之,我不久就成了一个完全的自然神论者。我的观点把一些人,尤其是柯林斯和拉尔夫引入歧途,但是这两个人毫无良心地使我大吃苦头。再想起基思对我的行为(他也是自由思想者),还有我对弗农和里德小姐的行为,那些都不时引起我的愧疚。我开始怀疑自然神论的教义,这些教义可能是真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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