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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周年庆 (第2/5页)
年可是不止一次的听过大舅对追债的人耍赖‘要命一条,钱没有。’ 所以,陈知年是不愿意和大舅有过多牵扯的,更不愿意‘幸福家居’和大舅有牵扯。大舅是惯会扯大旗为自己谋福利的人,陈知年可不愿意自己被利用而不自知。 没脸没皮,没有底线,喜欢扯大旗......这就是陈知年眼中的大舅。 两年前,陈知年刚和周辞白结婚,手里也有些钱,然后就在羊城不太繁华的地方给爸妈买了一块地,建了一栋七层的小楼收租。 想着,即使以后爸妈不工作了也能靠收租赚生活费,不需要伸手向儿子儿媳妇要钱。 爸妈现在辛苦赚钱,一方面是想要多给儿女留些钱和东西,一方面也是想要为养老做准备,自己手里有钱心不慌。 虽然说养儿防老,但很多时候老人还是愿意自己手里有钱。 建了小楼,需要人管理、打扫、收租,大舅知道后,立刻找爸妈诉苦说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愿意免费帮爸妈管理小楼,只要给他一间房就好。 不知道大舅和爸妈说了什么,也不知道爸妈是怎么商量的,竟然同意了。 陈知年知道的时候,大舅和大舅母已经搬进了小楼,以主人自居。陈知年觉得大舅不靠谱,有肉包子打狗的担忧,但也无奈,因为大舅已经搬了进去。 请神容易送神难。 果然,大舅收到租金根本就不给爸妈。 爸妈再三催促,大舅理直气壮,“就当是借的,等我有钱就还。” ‘一有钱,马上还。’这是大舅的口头禅。这几年,就没少听大舅说这句话。 但他什么时候有钱?不知道。 即使有钱了,大舅也不会还的,他只会拿去投资他口中所谓的能发财的‘大工程’。这些年,大舅欠的钱越来越多,被追债的次数多了,大舅的脸皮越来越厚,人也越来越无赖。 欠钱的才是大爷,大舅还嫌弃爸妈追问太多。甚至还朝着爸妈发脾气,“又不是不还,催什么催?” 如果爸妈说手里没钱了,需要钱周转? 大舅更是光棍“找大妹去。她有钱。”甚至还恨铁不成钢的教爸妈问陈知年要钱,养大女儿有什么用? 当然是赚钱了。 大舅觉得爸妈很傻,花费了那么多钱才等到陈知年大学毕业能赚钱,竟然让她早早的嫁人了,还不要礼金。 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每次爸妈问大舅要租金的时候,大舅就让爸妈问陈知年要钱。 大舅甚至还以长辈的身份给陈知年打电话,让她多孝顺爸妈,不要嫁人了就不顾娘家。陈知年都要被气笑了。 就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就这样,整整一年多的时间,大舅没有给过爸妈一毛钱租金,小楼成了大舅赚钱的来源。最让陈知年生气的是,大弟因为工作关系在小楼住了两个月,大舅竟然还收他的房租和水、电费。 大弟给了房租,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 如果不是一个老乡告诉陈知年,她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陈知年起得直接给爸妈打电话,问问他们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由得大舅作践大弟?为什么要把小楼给大舅管理? 明知道大舅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还肉包子打狗。 这的太气愤了。 而陈知年不知道是气大舅,还是气大弟。让她很长一段时间对周辞白耳提面命,一定要教育好周小也,可以不给社会做贡献,但绝对不可能像大舅那样拖社会发展的后退。 “有个这样的儿子,还真不如生快叉烧。”陈知年气愤,但也替外公外婆心塞。 虽然气愤大舅的无赖,但爸妈说‘都是亲戚,不能撕破脸’,陈知年只能忍着。 不然,还能怎么办? 爸妈说‘大舅以前对你很好,给你买书包和练习本。’ 好吧。 因为小时候大舅对她的好,她只能一忍再忍。 虽然气愤,虽然讨厌,但陈知年依然做足晚辈的姿态。 直到有老乡告诉陈知年,大舅竟然想要把小楼卖掉。陈知年惊呆了,然后才知道,原来大舅一直对外宣称,小楼是他的,甚至还伪造了乱七八糟的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文件。这样的文件也不过是骗骗没有文化的暴发户而已。 大舅和老乡借钱,老乡不同意,他就财大气粗一脸得意的说道:“怕我不还?呵呵。我有一栋楼在。”然后把准备的文件甩出来。 呵呵。 脑子完全不用在正途。 大舅以小楼为底气,找老乡借了不少钱,别人不愿意借? 大舅说:怕什么?我有一栋楼在。我要是还不起,这栋楼就是你的了。 借来的钱? 全部填进了他所谓的‘大工程’里去。 有些心术不正的人,简直就把大舅当水鱼一样溜。骗大舅说能拿到大工程,但需要请客吃饭,需要打点,大舅就傻乎乎的请客,打点,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