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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1/2页)
他一个趔趄差点就倒在辛子洲身上,他勉强站住脚步。 辛子洲赶紧伸手扶住严烈,瞧着就觉得不对。 “你怎么了?” 严烈摇了摇头,他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反正不舒服的厉害。 他拉着辛子洲说:“我们先离开这里。” 蒋文希从另一边过来追上他们:“喂,我让你走了吗?”他的目光落在严烈身上,又看了看辛子洲,“怎么?不学曹广秋是以为攀上其他人了?” 蒋芸芸生气归生气,可是气消了,以后还要和严烈见面。 刚才闹哄哄,蒋芸芸的那些朋友被酒洒在头上,一直消不了气。 “蒋芸芸,怎么回事啊?” “怎么了?”蒋芸芸从外面抽烟进来就听见他们的抱怨声。 “你看看我的礼服还有头发。” 宴会的酒都是选的上好的葡萄酒,暗红色在他们身上特别明显,蒋芸芸看向跟在他们身后父亲的属下:“这是怎么回事?” 属下如实禀报。 “刚才公子用酒泼下去的。” 蒋芸芸听见蒋文希的名字就觉得要吐了,她陪着笑:“你先上去清理一下,我隔天去帮你重新定一件新的礼服。” “那就谢谢了。” “应该的。” 蒋芸芸处理完这边的事情,立刻往蒋文希那边走,那个野种出现在这个家里就让她觉得空气都脏了。 “蒋文希。” 蒋文希还追着严烈和辛子洲,听到她叫自己回眸。 蒋芸芸直接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 “野种,这是我的宴会,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 严烈拽了拽辛子洲,“走。” 辛子洲也不能掺和这种事情,连蒋文希都没看一眼就走了。 出庄园倒是遇上黄包车。 “等等。” 辛子洲扶着严烈上黄包车,他的手碰到他的手臂就感觉有点烫,他摸了摸他的头:“怎么回事,你的头很烫?” 严烈也奇怪,自己的酒量可不是一杯倒。 想到刚才和总巡喝的那杯酒。 “可能那杯酒有问题。”他扶着头,想要清醒些,黄包车向前一动,严烈惯性往后一靠。 辛子洲出声对师傅说:“师傅,还请快一点。” “好嘞。” 严烈看着他的侧脸,不管是眉眼还是唇都是他中意的模样,他伸手碰到辛子洲的脸,那双眼睛里他其实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可是如今却越发迷了眼。 他发烫的手碰着辛子洲的脸。 辛子洲一愣,他回头就看见严烈脸上不正常的红。 “严烈?” 他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也烫的厉害,辛子洲想让黄包车去医院那边,严烈手上用力,将他拽了过去,他的脸贴在辛子洲脸上,他肆无忌惮的靠了上来。 辛子洲整个人都僵住了。 虽然天色有些暗,可是黄包车师傅还在前面。 严烈喘着气手碰着辛子洲的脖子,和他触感完全不同,让他觉得很舒服。 “辛子洲。” 那低沉的声音让辛子洲一怔,他伸手捂住他的嘴。 “师傅,去附近的客栈,他喝得太多,好像要吐了。” 黄包车回头看了一眼。 “要是吐在我车上,我可是要另外加钱的。” “嗯,就麻烦你去附近的客栈。” 辛子洲扶着严烈下黄包车,车师傅瞧着人有点不对劲:“怎么喝成这样了?” 辛子洲没回答。 要是从不知道的人严重来看,一定是喝多了,不过就是喝多了才好。 辛子洲让跑堂准备了一间上房,他扶着严烈进去。 “帮我准备些热水。”他摸出铜钱,给小二,算是给的一点小费。 辛子洲才扶着严烈坐下,他伸手把人拦腰抱住。 “辛子洲。” 辛子洲被他叫名字叫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回头看严烈。 为了显老梳在一旁的头发也垂了下来,圈着他的手特别有力。 辛子洲拍了拍他的脸。 “喂,严烈。” 严烈的状态根本就不清醒,他浑浑噩噩的只知道眼前的人是辛子洲。 他捧着那张脸,他想要看清,眼前的人是不是他。 “是我。” 得到回应,严烈也就放开了,抱着辛子洲的脸亲了又亲。 辛子洲其实心里有些悲哀,这和自己想的一样了,可是心里却还是不舒服。 严烈把头转了过去,他松开抱住辛子洲的手,“抱歉。” 他现在完全可以确认那杯酒有问题。 外面小二敲门:“客人,热水来了。” 辛子洲整了整衣裳打开门,他接过小二打的热水叮嘱,“水盆明天再来取。” “好嘞。” 小二一溜烟就跑了。 辛子洲进屋,将门给拴上。 严烈抱着桌上的水壶一直在灌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