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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第2/2页)
里渴的难受,一定要碰点东西。 辛子洲把手帕拧干递给严烈:“你擦擦脸。” 辛子洲的声音这一刻倒是格外清晰。 “你出去。” 严烈用尽全身的力气说完这句话。 辛子洲递过去的手帕他没接。 严烈难耐心中的燥热,就像是夏日里的一把火,他接了手帕盖在脸上,“你出去。” 辛子洲也察觉到他的异样。 他取下挡住严烈脸上的手帕。 “你能认出我是谁吗?” “辛子洲。” “对。” 只要他口中的名字不是别人,是他,这也算是对自己的交代。 辛子洲侧身抱住严烈,不过这次满身酒气的人不是自己,辛子洲的眼中无比清明,他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严烈伸手推开他。 “你别再靠过来了。” 继续靠过来他也要发疯了。 辛子洲搂住他的脖子,“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他靠着严烈,一口气吹在他耳朵上。 热气席卷了严烈,他翻过身把辛子洲推倒在被褥上。 “日后你可莫要后悔。” “你罗里吧嗦的话还真多。” 辛子洲避开伤口,还不忘说严烈。 一夜过后。 辛子洲穿好衣裳,面色发白,伤口复发比想的还要疼。 他没回头去看严烈,轻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 严烈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辛子洲的脸分明是笑着,可是眼角却流泪了,他猛然睁开眼,身边已经空无一人. 昨夜可不是梦。 严烈对着屋子出声,“辛子洲!” 空荡荡的屋子还是只有他自己在,昨天的事情他没有忘记,他清醒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被子上的血迹,严烈立刻穿好一旁的衣裳,他推开窗散着屋子里的味道。 立刻下楼。 小二瞧着客人下楼。 “客人,不知道休息的好吗?” 严烈问他:“和我一起来的那个人呢?” 小二想到离开的辛子洲。 “哪位客人早就离开了。” 严烈付了帐,拦车往辛子洲的家去。 他就想要见到辛子洲,他这样走了,反而让自己心里有些不安。 “师傅,你再走快一点。” 黄包车师傅到了辛子洲家,严烈站在门外,门从外面锁上的,他找了找之前那个妇人说的放在门口的钥匙,他打开门,院子里也是一片清冷。 严烈出声:“辛子洲,你在吗?” 没有任何回声,严烈还是出声:“有人在吗?” 他敲了敲门,可是里面一点声都没有,辛子洲的母亲不应该一点声音都没有,外面有人进来。 是来送三餐的妇人,她看见严烈还奇怪。 “我说外面的门怎么开了,原来是贵人啊。”给她大洋赚的就是她的贵人。 严烈也不好直接推门进去。 “大婶,你开门看看里面,我在外面喊人也没有反应。” “好。” 妇人推开门,结果里面空空的。 “呀!”她喊了一声。 严烈立刻进去,屋子里面空空的,妇人站在旁边说:“之前放在角落的箱子也不见了。” 严烈立刻往旁边屋子去,之前辛子洲住的房间,虽然床铺没动,可是柜子里面的衣裳少了一半。 辛子洲走了,他带着他的母亲离开了平川。 辛子洲扶着母亲上平川火车,对这里唯一觉得可惜的就是李盛,若是没有遇上自己,也一定不会遭遇这些事情。 这平川好像带来的都是一些不好的回忆。 他让母亲坐在定好的位置上。 “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 他母亲没回答他的话,倒是旁边站着的女孩子看着辛子洲的脸苍白的很,“你坐这里吧。” 她让开位置想让辛子洲坐下。 辛子洲伤口是疼,可是其它地方也疼,他谢了给他让位置的女孩子好意:“我站着就行。” 那女孩子还想劝,辛子洲的母亲却对那女孩子说:“好好坐着你的,不要这么小就到处招惹。” 女孩子被说的面红耳赤,之后没再开口。 辛子洲对着女孩子摇了摇头,算是道歉,不过人女孩子也没看。 昨夜就像是一阵风吹过一样,带走了所有的一切。 严烈在辛子洲家等了三天,人消失无踪了,辛子洲不见了。 想要找人,可是周围的人连他们是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 总巡的人回去回话。 “人被同行的那个人带进客栈了。” “怎么解决的?” 属下也不好说:“没瞧见有人进去,小二说房间里就同行的那个人。” 总巡的脸色就有些好看了,没人进去? “那小子一整晚都在里面?” “跑堂是那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