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参差荇菜 (第2/2页)
/br> “看看叔这儿”,富吉指指自己下身小帐篷,“明白了吗?” “叔叔还有几分钟?是谁那么有幸运,今日叫叔叔给看上了?” “三分半吧”,富吉又抬抬下颚,示意前边客堂,“就里面,这姑娘练过几下。” 四人听见练过二字,又见主子浑身是土,一番综合分析,便各个撑撑脖子,伸出脑袋。富吉拔出鸟笛拉销,在四人脖子上深深一探。犹如林黛玉吃了士力架,四人面色突溘然绯红,丧失人性,同手同脚,迈出迪厅八步,进到客堂,僵尸抬手,来抓曼玉。 曼玉这边见来者四人个头愈发矮小,也是不惧,摆开架势,准备迎敌。可她刚扎下二字钳羊马,就被四众为首的油头,一记泰式蹬腿,精确巧打膝盖内侧,重心不稳,摔倒在地。 摔倒的曼玉顺势鲤鱼打挺,起身决心再战。但说时迟那时快,她才打挺一半,悬浮空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又被抢招而来的粉面,一记铁头功之欧洲分功“顶累个肥”一头创到心窝,横飞三米,直挂墙角。有道是棍怕老郎,拳怕少壮,曼玉一介女流又是半路出家学的功夫,对付老弱病残幼还凑合,如何能够敌得过这些秀如猫抖如虎,打小行武者的对手。 另一边,富吉见自己手下得势,也是三人影流步态,颐指气使进到客堂,“别打死咯。老夫还有三分一十二秒,她衣服给扒了。来,别放桌上,那里太高,放条凳上。” 油头、粉面、面粉、头油,四人目光无神,八手使劲,把左右挣扎的曼玉被死死按在条凳上。
“也别全扒啦光了呀……呸。嗯。啊。哈哈哈。”好像是解剖课程,又好像是医学手术老师带着学生,总之,一些不适合过度描写的羞耻事情,在曼玉含泪咬牙挣扎,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着,发生了。“来,拷红,你把手伸她嘴里,别让她咬到自己舌头咯。” 白茫茫的日光落在客堂外的虬曲老枝上,乌鸦停在那里留下一块偶尔闪动的阴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后知后觉,发现车队不再进前的保德保忠,是弓腰驼背赶到了这非人禽兽惨不忍睹的直播现场。 保德是否人性未泯,谁知道呢。但他见到富吉,是连忙礼貌性质的质爬了过去;他扯住对方半退半穿的裤腿,慌慌张张哀求道,“爷爷别这样爷爷,这女人,她,她可是咱三爷的女人啊爷爷,使不得啊爷爷……” 见到保德说话不稳,他的兄弟保忠赶忙满脸堆笑,爬到富吉跟前,他死死捂住自己家兄弟嘴巴,使劲将其拽出客堂。正大光明太阳底下,保忠泄气说的说道,“好兄弟,俗话讲,看破不说破,兹当全没发生过。兄弟你可千万千万闭嘴,就算为了给曼玉还有咱爷留点面子。嗨,”宝忠摇着头,也摇着自己兄弟,“最重要的事,咱们得给自己留条活路性命。” 保德坐在地上望着保忠,他锤地叹气,“哔哔哔哔”,哭哭啼啼。 保忠闭眼,又是一声叹息。 客堂内,富吉不亏是导师专家,他一心一意,心无旁骛...... 完事的富吉撑撑腿,裤子提的老高,慢慢系好腰带,开口道,“你们几个轮流试试,万一在她身上中个头彩,老夫也定叫你们过上主子般的好日子。”说完话,他转身来到灶台,随手抓起一小撮碎饼,塞进嘴里,又眯起眼,对着跪在屋外阳光下的保忠保德道,“嘶,刚才,你们两个奴才说什么来着?哦哦哦,这是云雉泰的女人是吧。嗨,你们也真是奴才,这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们云雉泰和我jiejie诸华不干这事?难道他干这事不是为了神悦族的规矩,那些好处?”富吉砸吧砸吧嘴,继续道,“这饼还真挺好吃。再说了,嗯,好吃,再说就按你们这里规矩,他两个女儿答应给我送来,如今百般不肯,我用他个女人哪里占他便宜了?哈哈。要说我单单占了这女娃的便宜,那一会儿我留三腔羊给她就是。” 确实因为悲愤,听完富吉侃侃而谈,保德以头抢地;他试图以自残这种无能形式,进行抗议富吉那无法反驳却又自觉十分荒唐荒谬ridiculous的话语。“咚咚,咚咚,咚咚咚”,保德头破血流,他望着双目失魂似乎正在鄙视自己的曼玉,大声嚷嚷到,“爷爷说的对。方才,方才小的不来事,不会说话。” 是把之前野原一行落下的飞饼统统吃了个精光,富吉掸掸手,心满意足,转身踮脚朝那粉面走去。他悄悄蹲下,攒劲使出一记千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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