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与死亡之书_第十五话 我所不知道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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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话 我所不知道的 (第1/2页)

    「原……咳咳……原来如此……」

    怪不得了,既然安洁莉丝塔是这个国家的公主的话,要到监狱里随便带个犯人离开确实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而四周围绕着马车的「电灯泡骑士」也的确能够配上皇家卫队的身份……

    「什麽……哎痛痛痛痛痛!」

    我猛地站起身来,结果脑袋一下子就撞到车厢的顶部,发出一声闷响之後又按着脑袋一边喊痛一边跌回座位上。

    「你、你、你、你说你是这个公主的国家!?」

    「你也太惊讶了吧?先把说话理清楚再说出来啦!」

    我还真的是惊讶过头了,惊讶得就连持续不断的咳嗽也瞬间治好。要不是由她口中说出来,而且还有那麽多例子支持她就是公主的这个事实,我是打死也不会相信那个平时的兴趣是对女生毛手毛脚、而且还几乎毫无气质可言的安洁莉丝塔会是这个国家的公主。

    「抱歉……呃……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连忙把视线转向窗外,并一边深呼吸一边努力把自己平复下来,「我只是觉得……」

    「觉得我不像一个公主?」

    「不、不是啦,我的意思是……」

    「我看起来没有公主的气质吗?」

    「你……我……哎……」没想到安洁莉丝塔抢先把我要讲的都说出来,我又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只好向她点了点头。

    「反正大家都这样说,我也习惯了。」安洁莉丝塔耸耸肩,并高高地跷起不合符她高贵身份的二郎腿说道:「谁规定公主就得一直保持着一副端庄高贵的模样──当然在正式的场合或是王公贵族的面前该有的样子我还是有的,不过在非正式场合之下做回自己又有何不可?」

    「是、是没错啦……」

    如她所说,公主也是人,有各种各样不同性格的公主并不奇怪。高贵端庄的公主只是一般大众对於「公主」的刻板印象而已,要是跑出去随便找个人跟他说公主是个会对同性做出各种各样变态行为的人的话,我一定会被当成疯子来对待,谁又知道我眼前的这个人正正就是那样的一个绝佳例子呢?

    好吧,这种事情怎麽样也没所谓了,现在重要的是凯宁和托马斯的安全,当然还有安洁莉丝塔来救我的原因……我想一个小小的刺客可不会惊动到帝国公主亲自到来的,想当然一定是有什麽特别的原因才会让安洁莉丝塔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

    「少……不对,公、公、公主殿下……」刚刚想开口,却发现不知道该怎样称呼安洁莉丝塔,要说像以前一样叫她少校好像不太好,不过改口称呼为公主却更是别扭,更别说直唤她的全名了。

    「叫我安洁莉丝塔就好了,不然安洁也行。」

    既然她也不介绍称呼的问题,我也没必要自己纠结下去,便向安洁莉丝塔询问起另外二人目前的状况,还有她突然来到监狱并把我救出去的原因。

    「你说那两个人啊?他们早几天之前已经被放回去了。」

    「什麽?早几天?」

    「对,大概是三天前吧?他们只是关在梅斯菲尔德的一般拘留所而已,没费多大的劲就弄出来了罗。」

    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了,既然凯宁和托马斯只是被关在普通的拘留所没关上几天就被放出来,那为什麽我会关在那不见天日的高度设防监狱里几乎一整个星期之久?

    对於我的疑问,安洁莉丝塔这次倒是没有像之前一样马上作出回应,在轻轻地皱起眉头思索了好一阵子之後才决定把真相告诉我:「因为你才是他们需要的人。」

    「我?需要的人?他们又是谁?」

    「我的皇叔──威尔士亲王,我想你们在之前已经碰过面了吧?」

    在提到威尔士的名字时,安洁莉丝塔和艾力克斯顿亲王有着相同的反应──明显地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

    「你说……那个威尔士亲王需要我?他需要我干嘛?」

    「严格来说,他想要杀掉你。」

    「这点我也知道啊,他之前还差点就把我杀掉了,要不是池……哎……表哥赶到,想必我现在可没办法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我还犹有余悸,要不是理香及时的一枪把威尔士的火剑击飞,我怕早就被他剑砍成两半了。

    安洁莉丝塔摇了摇头:「不是这麽简单……我就直说了吧,反正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威尔士那家伙目前正在觊觎着帝国的皇位,父皇在一年之前几乎已经被他用恶毒的巫术完全cao控住了,只是监於父皇在帝国里的威望太高,所以他才没有作出弑君的行为。最近……」

    「等、等等!慢着!」看安洁莉莉塔毫不在意地把这些事情通通告诉我,我连忙把她叫停,「把这些事情跟我说真的没问题吗?你就不怕我告诉别人?而且要是被外面的骑士听到的话……」

    「我都没在怕你还害怕个什麽?再更况我们早就已经坐在同一条船上了。」安洁莉丝塔又朝马车外的骑士抬了抬下巴:「他们都是我的亲随,绝对能够信任的人,被听到也没什麽大不了的。」

    「好吧,既然你都这样说……」

    「行了行了,别这样婆婆mama的,这还是做大事的人吗?」

    在无视了我那句『我的确不是做大事的人啊』之後,她又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刚刚说到哪了?喔,对,说到威尔士暂时没办法篡位,所以一直在暗中积储实力,除了拉拢一部份在帝国里也算是有权有势的领主跟他同流合污之外,他还积极地铲除有能力与他争夺皇位的人……而他的确办到了。」

    说到这里,安洁莉丝塔露出了一丝苦笑,让我察觉了一点东西。

    「那个……该不会是……艾力克斯顿亲王?」

    虽然我是觉得那个艾力克斯顿看起来完全没有能力与他人争夺王位,不过俗话不是说人不可貌相吗?更何况我跟他的接触还不足半天,说不定他是个很有魅力,攻於心计的人物也说不定……

    「哎,他也算是其中之一,但不是最主要的那个。」

    安洁莉丝塔缓慢地说着,同时把眼神游移到窗外的街景上──马车已经行驶到梅斯菲尔德的外城去了,窗外的景色由田园风光转变成一幢幢三至四层高的欧陆风格民居,车外更是下着毛毛细雨,绵密的雨滴轻轻地拍打着车窗的玻璃,奏出一阵阵有助入睡的「天然音乐」。

    「我的皇兄──也就是捷诺比亚的原正统继承人,已经在符腾堡要塞沦陷的时侯永远留在里面了,到现在也还没找到他的遗体。」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後,安洁莉丝塔的脸色越发的变得阴沉起来。

    这张脸我曾经看过几次,每次都是牵扯到符腾堡要塞或是她口中所说「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的时侯,安洁莉丝塔就会露出这种冷的好像想用眼神杀人的阴暗表情来。我一直以为她所指的最重要的东西会是她的爱人,但没想到那人竟然会是帝国的皇子。

    「可是符腾堡要塞不是被蜥蝪人所攻陷的吗?你哥的死怎麽会跟威尔士的野望扯上关系?那些蜥蝪人该、该不会是那家伙所召唤到这个世界的吧?」

    我实在很难想像一个人会为了自己的野心而召唤这些极端凶残的野蛮怪物摧毁自己的祖国,即使是能让他达成自己的目的,他所能统治的也仅仅只是一个满目疮痍的死寂国家而已,除非……除非威尔士有能力让那些蜥蝪人臣服於他。

    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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