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救张蝉(四) (第1/1页)
“此子精血大损,刀之金气以入肝木之中,正是金克木也。” “现需拔出腔内金刀,在肝木上施以药石,然是否能活,全凭天意。” 一包药粉,被老郎医从背囊中拿出,然后浑身颤抖的交给陈平。 陈平闻郎医之言,打开药包,看向那药粉。却现是些许药材,混合的石灰也。 这药粉,连止血药都不如,如何能封住刀口。 “庸医,庸医啊。肝脏破损,竟然用石灰止血,岂不是伤上加伤。” 陈平双眼血红,怒喷张,拿出太阿宝剑,将老郎医一剑刺死。然后将尸体踹出马车。 “陈平,你个畜牲,现在还要杀人。” “你驱赶洛阳百姓,杀人无数,如今小儿危在旦夕,正是上天报应与你。” 杀郎医的陈平,让张蝉满脸绝望。进而嚎啕大哭。 张蝉的话,让陈平一愣。 “报应,老天爷,你是在报复我陈平么。你是让我陈平,失去儿子么。” “哈哈哈。我陈平不信命,亦不信天。” 陈平哈哈大笑,怒火攻心,喉中一甜,一大口鲜血随之喷出。染红了小儿的胸膛。 滴滴鲜血,流入了伤口之中,陈平再看小儿时,一瞬间,陷入了错觉之中。 陈平惊奇现,他的血液,竟然有止血的奇效。小儿的伤口,正以rou眼可见的度愈合。 陈平努力拍打着脸,让自己强行镇定。目光紧紧的凝视着伤口。 没错,伤口正在愈合,真的在神奇愈合。难道我陈平的血,可以治疗伤口不成。 陈平双目亮,用太阿宝剑,在手臂上划出伤口,用他的血,助小儿疗伤。 伤口被划开,只流淌了几滴血,就不再流下。 这让陈平再次确定,他的血液,的确有着疗伤的奇效。 陈平满脸喜色,用太阿宝剑,不停割伤他的手臂,向小儿的伤口注入鲜血。 “张蝉进来。” 陈平焦急如焚,让马车外的张蝉,进入马车。 入得马车的一刹,张蝉捂住自己的嘴,满脸的不可思议。 陈平面色白,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滚滚鲜血,不停的流淌而出,注入小儿的身体中。 “把七星刀拔出来。能不能救儿子,在此一举。” 流血过多的陈平以无力拔刀,躺在小儿身旁,呼唤着张蝉。 张蝉双手颤抖,将七星刀快拔出。小儿的刀伤并没有崩裂,而是快愈合。 闻着略带熟悉的血气,一瞬间,张蝉知道了原由。 “陈平,这是黄金汤的药效,只有黄金汤,才有这般神效。” “陈平,你的血液中,有黄金汤。” 闻张蝉之话,陈平虚弱的点了点头。也只有铸造黄巾力士的黄金汤,才能救得小儿。 知道了原由的陈平,用太阿宝剑,继续割着手腕。准备流出更多鲜血,让小儿快复原。 “不要再割了,再割,你会死的。” 张蝉的面上全是感动,准备拦住陈平,勿要再行自残。 陈平抬起另一支手臂,阻挡着张蝉,然后虚弱的道。 “张蝉,这是我陈平的儿子,我陈平绝不能让其身死。我和儿子,血脉相连。” 听着陈平的话,张蝉泪流满脸,最后趴在了陈平的怀中,大哭起来。 “张蝉,你还恨我么。” 陈平将张蝉搂在了怀里,摸着她颈上的剑疤,全是爱怜。 “乱世以临,人心沦丧,天下之人都不可信。你能相信的,只有我陈平。 “张蝉,带着儿子,我们回徐州,回琅邪,过安稳的日子吧。” 闻陈平的话,张蝉感动的点着头,然后用布条,将陈平的手腕绑了起来。 “小儿的伤口以愈合,不要在割了。” 闻张蝉之言,陈平费力的仰起头,看着伤口愈合,呼吸平稳的小儿,长长的吐了口气。 陈平虚弱的唤来程昱,让其押着李儒,撤退,撤回敖仓。 如徐荣阻拦,就以李儒作为筹码,李儒乃董卓的女婿,更是董卓的头号谋士,地位然。 陈平相信,徐荣还没有那个胆子,不顾李儒的安危,来攻杀他陈平。 “滋,滋,滋。” 马车的车轮与车轴,出阵阵摩擦声。 马车之内,陈平抱着张蝉,嗅着那朝思暮想的体香,陷入了沉睡之中。 “报,徐将军,我军离陈平军以二十里,但程昱并没有了放了李儒大人。” 探马的回报,让徐荣紧皱眉头,徐荣准备下令,救回李儒。 “将军且慢,李儒心狠手辣,救李儒,无异于救豺狼也。” “此次前军大败,李儒定会将罪责推给将军,救了李儒,将军恐性命不保也。” “不如借陈平之手,杀了李儒,到时相国大人,只会愤恨陈平,不会愤恨将军。” 官拜中郎的李肃,双目闪烁不定,劝说着徐荣,不要救李儒。 李肃,吕布的同乡,为升官,游说吕布加入董卓,官欲厚重之人。
如相国失去了李儒,那李肃,定会代替李儒,成为相国的头号幕僚。 为了官位,陷害李儒,李肃是非常愿意的。 李肃的话,让徐荣沉默不语,谨慎的思考一番后,徐荣对着李肃,点了点头。 如李儒在这里,听到李肃的话,定会咒骂其卑鄙。 然成为俘虏的李儒,以顾不得李肃。 此时的李儒,可谓极度悲惨。 被弓箭贯穿右臂,虽以不再流血,但却丧失了知觉。 李儒不确定,他的这条臂膀,能不能保住。李儒更加不确定,他的这条命,还能活多久。 “陈平的小儿死,我李儒必死。并且是被千刀万剐而死。” 陈平的话,让李儒陷入了恐惧和彷徨中。 现在的李儒,只能祈祷上天,让陈平的小儿活过来。 当到了敖仓,看到杀气滚滚的曹cao后,李儒知道,他必死无疑。 在洛阳城,李儒可是亲自写通缉文书,追杀过曹cao。 李儒与曹cao的仇恨,较之陈平,不相上下也。 “李儒,可认得曹某,今日我曹cao,必杀你。” 再次见到李儒,让曹cao双目血红。 从洛阳逃出,成为丧家之犬的日子里,曹cao最痛恨的两人,一是董卓,二是李儒。 曹cao咬牙切齿,抽出宝剑,就要砍下李儒的头颅。 看着冲来的曹cao,李儒仰天长叹,心存死志,闭上了双目。 “孟德且慢,请听老夫一言。” 熟悉又苍老的声音,让李儒内心一动。 李儒睁开双目,寻声而望,看着眼前的将领,眼中全是诧异。 “皇甫将军,汝为何不庇佑皇上,跟随相国去长安,留在敖仓,相助曹cao是何道理。” 闻李儒的质问,皇甫将军满脸怒色,对着李儒大声道。 “当年,老夫与董卓一事相约。” “倘若董卓以盛德辅佐朝廷,老夫将率领兵马,投靠董卓,迎大德祥庆。” “然董卓焚帝宫,烧洛阳,德行俱损。我皇甫嵩,真是老眼昏花,看错了董卓。” “先帝啊,老臣皇甫嵩,愧对与你啊。” 皇甫嵩说到这里,痛哭流涕,对着洛阳城的方向,一拜再拜。 备注,皇甫嵩,极为复杂的人。本想略过,不想写,但思前想后,决定还是要写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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