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刀集_千古谁识拜将台/千古谁识追韩信 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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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古谁识拜将台/千古谁识追韩信 2 (第1/4页)

    千古谁识拜将台/千古谁识追韩信(作案篇)

    那么,是谁这么无聊,子虚乌有地编造了一整套的韩信拜将故事呢?肯定不会有人主动站出来认领这种罪名,当由菜九将其揪出之。让我们来看看这样的造假对谁有利?韩信显然是这种假史的最大受益者,但韩信本人有战功,且没有造假的劣迹,似乎可以排除。菜九在以往的拙劣研究中,将编造者锁定为蒯通,从受益的角度来看,韩信以外的受益者非蒯通莫属。为什么会将编造者的目标锁定为蒯通,因为历史记录下来的韩信功劳基本上包括在他与韩信的所谓对话中,而要指出的是,蒯通的对话内容与韩信的真实功绩可能又与事实出入不小。在《重审韩信罪案》中对韩信的真实功绩及这种别有用心的编造作过考证,基本上拆穿了蒯通的把戏。拆穿编造的过程及韩信的真实功绩可参见《重审韩信罪案》http://。pczixun。com/article-a-14-15150-1。html,现简略说明如下:韩

    就《史记》来看,秦楚之际,蒯通三次出场;汉定天下后,在处死韩信后,蒯通又出场一次。因蒯通而产生的假史应该与前三次出场相关。其中有两次说韩信——第一次说韩信偷袭齐国,第二次说韩信叛汉自立。根据其说韩信的两次不同身份:一以范阳辩士,一以相人,提示第一次说韩信可能根本没有发生。菜九在《古史杂识之汉灭齐战役考释》(_历史吧_百度贴吧http://tieba。baidu。com/p/1994296232)中判定,灭齐是汉集团深谋远虑的结果,绝不会因郦生的说降(实则是说和),而放弃军事攻占,而且攻打齐国的不止韩信一支部队,齐是在汉军以会战的形式下陷落的。郦生是作为弃子被汉牺牲掉的,不关韩信的事。最近,菜九对郦生殉齐一事有了新的考虑,即郦生使齐未必是以劝降为使命的,而只是正常的国际交往。或者郦生可能超额完成使命,意外达成了说和的成果;或者郦生使齐期间,汉发动了对齐的攻势;而齐逼郦生退汉兵,这又非郦生力所能及者,所以郦生说了几句大话,从容就义。无论如何,韩信的对齐胜利,并非采用蒯通建议偷袭成功,否则一定会给予建言者相应的嘉奖,蒯通也就不可能以相人的身份进行第二次游说。所以将蒯通说韩信击齐定为编造的谎言,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关于蒯通的身份,刘邦曰:“是齐辩士也。”这是对蒯通身份的权威定性,表明他不是韩信身边的谋士,只是一个献策者。持这种身份者,其所作所为,当时的称呼为以策干进,其作为无非是以谋求荣华富贵。但蒯通在史料中的任何一次出场(辩士、相人),都表明其谋求荣华富贵的目的没有达到。蒯通说韩信打着为民请命的旗号,提出天下鼎足而三的局面,天下两分都打得不可开交,鼎足而三更是永无宁日。所以其建言/进言无论包装了多漂亮的外衣,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自己捞取功名之私利。由此联想到还有一则蒯通与齐人安期生拒受项羽请其作官的历史记载,估计也是蒯通编造的。他是个想作官的人,如果项羽真的来请,不可能不去。试想,他跟韩信也不熟悉,还要硬贴上去,反复鼓动韩信叛汉,其目的不就是为了个官字嘛。否则,蒯通与韩信何亲,在韩信已明确拒绝的情况下,还是不依不饶进言。如果大家仔细推敲一下蒯通的进言,还不完全是个天下鼎足而三的局面,而是个刘项两家仰齐之鼻息而存在的状况。这是蒯氏的异想天开,事实上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局面。且不说韩信对刘邦的忠心及与刘邦私交很好,不会叛汉,即使有心叛汉,也会拒绝蒯通的背汉进言。因为一是蒯通的进言太不靠谱,二是韩信也没有背叛刘邦的本钱。菜九考察发现,韩信从来就没有掌握一支基本队伍,并且没有培养出一个高级军官。这是韩信忠于汉,并且不得不忠的原因所在。具体分析详见《重审韩信罪案》。另外,项羽使者武涉说韩信之辞与蒯通所论精神高度契合,估计也不是真实记录,而是与“蒯通说韩信”同出一源的工程之一部。

    蒯通,《史记》无传,《汉书》则有《蒯伍江息夫传》。但《史记?田儋列传》专门提及,其曰:“蒯通者,善为长短说,论战国之权变,为八十一首。通善齐人安期生,安期生尝干项羽,项羽不能用其筴。已而项羽欲封此两人,两人终不肯受,亡去。”据此,蒯通当有《战国策》作者的身份。而菜九对《战国策》的所有内容基本持怀疑态度,那么,凡是出自蒯通或与之有关的历史记载当予以深究。蒯通其人实战国辩士之流,善作危言耸听、大言欺世,其所述历史多半靠不住,有他们存在的史料也多水分。苏轼诗《安期生并引》曰:“安期生,世知其为仙者也,然太史公曰:蒯通善齐人安期生,生尝以策干项羽,羽不能用,羽欲封此两人,两人终不肯受,亡去。予每读此,未尝不废书而叹,嗟乎,仙者非斯人而谁为之。”其故事来源就是《史记》。世知其为仙者也,世是怎么知道的呢?还不是蒯通自己说的!仙人安期生在秦楚之际的活动,仅见于蒯通。这则故事是用于提升蒯通人品的。估计编造这种故事的目的,旨在通过广为人知的安期生,强化他所传故事的可信性。这样的独立来源,本身就需要强烈怀疑,何况与蒯通有关。凡是与蒯通有关的史料都应该彻查,而一经核实,多半是假史。

    《史记?乐毅列传赞》太史公曰:“始齐之蒯通及主父偃读乐毅之报燕王书,未尝不废书而泣也。乐臣公学黄帝、老子,其本师号曰河上丈人,不知其所出。河上丈人教安期生,安期生教毛翕公,毛翕公教乐瑕公,乐瑕公教乐臣公,乐臣公教盖公。盖公教於齐高密、胶西,为曹相国师。”据此,盖公与蒯通为同时代人,距安期生四代,安期生的活动时间当在战国时期,到不了秦楚之际。当然,蒯通也是从战国时期入秦汉的,认识安期生不奇怪,估计应该是忘年交了。论年纪,蒯通至多跟乐臣公同辈。安期生要高出好几辈,至蒯通时应该成为传说中的人物了。秦始皇东巡时曾在蓬莱岛与他相遇的说法,也是传说之一种,当不得真。但要说项羽有请,则过矣。

    《史记》将蒯通介绍附于《史记?田儋列传》,其着眼点是嘉奖其与安期生不受项羽封官的气节。这显然是司马迁被蒯通自导自演的故事忽悠了。蒯通的几则传闻都是为民请命式的,但与事实出入甚大,编造痕迹明显,稍一推敲既可定其为伪。有蒯通介入的历史,尽管多为假史,但因其活灵活现,人物形象丰满,使其易于流传,而且一旦流传开来,又会使人印象深刻,难以忘怀。尧舜禹汤又有多少事让后人传颂?比起韩信来差得太远了。这大概是蒯通对韩信历史地位的贡献。有句古话:言之不文,其行也不远。说的是平淡寡味的记载很难流传下去。反过来的问题是,言之有文的传言,固然行之也远,但极有可能将虚假的文学虚构,深入人心,搅乱了真实的历史。蒯通及韩信的故事或者就是这种。因为剥去了蒯通为民请命的假面具,即可将其还原为以策干进的辨士者流,最终揭露其为韩信假史的作弊者。

    前面说过,在蒯通一系列游说记录中,可以确定确实发生的蒯通活动只有其策动韩信叛汉一事。即使是这个事的记载,估计也不是真实的场景,而是事后补齐的。何以见得?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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