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女子 (第2/2页)
达早已停止战斗,他跪地求饶,带着无可奈何的哭音说:“大姐饶命,我挖,我挖还不行吗?” 麓玉嘲讽地说:“一个大男人,半天只挖了这么一个小坑,撒泡尿都能填满。就你这力气,你还想同我们的姑娘上床,做梦吧。你给她洗脚都不配。” 旁边的悍妇帮腔道:“既然挖,那就快点!”声如洪钟。“诺,诺!”识相的阿提达赶紧跳入坑中挖玉。 好不容易挖了一个月,监工通知他将身上洗干净然后去见未来的妻子。在此之前,阿提达一直想跑,但是没有马,心想:荒无人烟的草原,要是走回去的话,很有可能被狼吃掉。 手无寸铁,别说只有6个人,就是60个人也有可能被狼群吃掉——况且他们被分离,就是区区6个人也凑不齐。 他装作拉屎到附近走了走,瞧了瞧,发觉不可能弄到马,阿提达心里沮丧极了,就在这时,突然听说要洗澡了,阿提达心想:苦尽甘来了,吃的苦总算没有白吃,流的汗总算没有白流,能同年轻漂亮的姑娘睡几觉还是值得的——有可能是水土阴性较重的原因,这里的姑娘们发育都很充分,而且皮肤白皙如玉,温润有弹性。 有人开玩笑地说:“双乳山峰个个饱满,而且一般大小,一样的高度,对称,挺拔,如同孪生姐妹一般——看来老天爷眷顾这里的女性,连山都这么完美,何况人呢? 阿提达问清了河流的位置,独自去洗澡,他享受着水的洁净、温暖,“啊!好舒服,真是享受啊!”他情不自禁地说道。
一个月来,他流了不少臭汗,身上臭烘烘的,他努力涤荡身上的污垢,但是却没有荡涤内心的邪念。 突然,他远远地看见岸上绿树丛中有一间白色的小木屋,一个女子款款地从水中上了岸然后又优雅地向小木屋走去,由于距离较远,加上蒹葭阻挡了视线,此前他竟然没有察举到一个窈窕女子也在沐浴。 于是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向小木屋的方向游去。他鬼鬼祟祟地,如一条蛇一样默然无声,但是内心激动不已。 到了木屋附近,他朝四周观看,没有发现什么人,心想:这个小木屋如此小,而且外面晾晒的衣服只有一件,很可能只有一个人在里面。 阿提达歹心顿起,蹑手蹑脚地向屋门靠近。门关着,他站在门外,屏住呼吸,侧耳倾听,里面没有什么动静,他心想:女子肯定在换衣服。 他激动起来,一下子打开门,朝屋内冲去,只见地毯上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毛皮被褥,屋里除了一只木桶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他猜测躺着的人肯定是刚才那个女子。 阿提达的心脏陡然狂跳起来,伸手欲掀开被褥。 哪知被褥被裹得很紧,他用力拽,终于掀开一角,阿提达正要扯那人的衣服,突然,那人将头转过来,阿提达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那人满脸络腮胡子,分明是一个男子,只不过体型瘦小罢了。 那人一下子坐起来,惊叫:“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怎么敢私闯民宅?”阿提达支支唔唔说不出话来,突然,从门外进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女子大声说:“按我们部落的规矩,你应该被罚做苦役一年。” 阿提达一听,惊呆了,心想:这个部落完全没有诚意,简直把人当猴耍,我虽然进屋,但是什么也没干,竟然罚做苦役一年,甭说一年,就是一天我也忍受不了! 然而面对这些人,他转念一想:可是,不忍受又能怎样,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胳膊拗不过大腿——想到这,他气得狠狠地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懊悔极了——自己要是不贪图女色,怎么可能掉入人家设置的陷阱。 唉,自己在家中山珍水味,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还有天上飞的,想吃什么就能吃上什么。 可是在这种鬼地方,吃的是什么呀?不说吃得好,连吃饱肚子都成问题。唉,偷鸡不成蚀把米,挖玉累得腰酸背疼,晒得皮肤黝黑,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拉过,这真是冤枉透顶了。 其实,阿提达完全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考虑问题,他责怪人家没有诚意,他有诚意吗?他到双峰部落是真心实意与人家姑娘结成秦晋之好,夫妻白头偕老的吗? 根本不是,其实,他们六个人被软禁在大屋中时,相中他的情画姑娘就起了疑心,因为她亲自在大屋的夹层中听得真真切切的:阿提达同手下人谈的最多的是何时能够同相中的女子生活,如何偷偷地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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