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鹿歌_第十九章 败紫衣登门猎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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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败紫衣登门猎奇 (第1/1页)

    这长安城墙高耸,是有点皇家气的,毕竟十多个朝代的都城都在此处,进城的人颇多,队伍倒也前进不慢,门前守门者查验松散,便是绕着车驾转了两圈便放了行。

    到了分别时刻,鹿俊还在踌躇要不要去观棋家借住,观棋仍惦念着这肖青槐可非良善百姓,可能是两人私交甚好,但还是开了口,“平愚兄如若不嫌弃,也可去我家小住。”

    鹿俊还没回声,便听这肖青槐道,“不劳烦牧小姐,我那别院也不远,客房多得是。”

    鹿俊知道观棋对肖青槐不放心,“观棋兄无须担心,到了长安,青姐还能饿着我不成,改日我去府上再讨茶喝。”

    几人道了别,肖青槐引着梅琛便是去了别院,“近日无事,可在长安多留两天,长安不比太安,但胜在人气儿足,眼可见八景,舌能尝五味。”

    “那我就叨扰肖门主了。”

    肖青槐笑答,“当时我在梧桐苑住了月余,此等小事何足挂齿,再说当日分别,说了请你喝酒,长安的柳林酒也别具一格,改日去尝尝,时近晚间,饭菜当已备好,你去沐浴,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

    鹿俊进了房间,浴桶里还可见白气,洗漱停当,便将这长发束起,出了门,见有人在门外等候引了去用饭。

    肖青槐也换了衣物,软绸白衣,更显女儿娇美,桌上清粥小菜,还有一碗羊rou,舟车劳顿,鹿俊是大快朵颐,听肖青槐说说长安风土人情,饭饱一壶茶水,看见在旁放置的棋盘,“肖门主也下围棋?”

    “师父教的,闲时手谈两局而已,当时安医师去太原还与她下过几局。”

    “输了赢了?”

    “侥幸胜了几局。”

    “改日肖门主可与观棋兄对弈,我这棋力,初学者都不算。”

    “鹿俊,你这身边时时刻刻都是美人环绕,艳福不浅啊?”

    鹿俊心道你也算么,那可不敢说出声,“蒙观棋兄看的起在下。不过,肖门主,在下有一事想问。”

    “尽可说来。”

    “四月时你我初次见面,你说早就识我?后来又听凤来仪说,你早就派人查过我?不知这是为何?”

    肖青槐面色变换,倒不想得此问,眼眸低垂,沉默半晌,鹿俊也没出声,思忖两息,倒也不算什么要紧事,“肖门主,若是为难便不说了。”

    肖青槐轻点下颌,鹿俊见气氛些许沉闷,便又想到,“肖门主,虽然围棋我不怎么在行,但我可以教你另一种玩法?”

    肖青槐抬头问询,鹿俊却笑道,“来来来,我教你?”

    便拿出黑白子,摆出形状,“你看啊,便是横竖也好,斜线也好-”

    “五子棋?”

    鹿俊愕然抬头,看着肖青槐,似乎还有些不屑的口气,“哈?你知道?”

    “鹿秀才,你莫不是书读多了不察民情。”肖青槐也被逗乐了,“这五子棋,自尧舜,据说比围棋还要久远,这围棋或许是并非人人皆会,但这五子棋怕是街头巷尾的小童都会,来来来,我便陪你手谈两局。”

    鹿俊心中尴尬,自以为这五子棋是后人闲来无事由围棋演化的游戏之作。谁曾想是此说法,只得尴尬笑笑,“来来来-”

    棋枰上,黑白分明,不过三四十手,鹿俊就拱手认输,再来,再输,一局不过盏茶时间,便是下了五六局,才侥幸赢了一局。

    肖青槐露出笑意,收子回盒中,“鹿平愚,你这愚字倒也应的上。”

    “唉,肖门主,何必再挖苦我。”

    “哈哈哈,你啊你,输了便输了,我这说你两句又如何?”

    “时候不早,我去休息。”肖青槐看看书生,掸掸衣衫,“好。”

    “肖门主,明日我去见见观棋兄,既然观棋兄来长安见其父,我与观棋兄为友,应当是登门拜会长辈。”

    “无妨,明日我让人给你引路,若是回来了,便让人知会一声。”

    夜深人静,鹿俊睡的香甜,一觉便到天明,简单用了早饭,便有人带着去往牧府,鹿俊同梅琛一同到了门前,递上名帖,门房自去通传。

    牧游泉大清早的起来打打太极,便见门房来,听闻有客来,也乐得一见,待人引了来客,于前厅相见。

    鹿俊心知来见牧老板,也得有点人情往来,但牧家也不缺吃穿,便带了些**特产,这牧游泉四处奔波,思乡甚浓,见之心喜,也深表谢意。

    “牧老板客气了。”

    牧游泉常年跑商,倒不显中年颓态,“鹿公子,之前与观棋书信,便提过鹿公子在**声名鹊起,今日得见,果然如观棋所说一表人才。”

    “牧老板过奖,哎?观棋怎么还未出来?”

    “哈哈哈,我与小女数月未见,秉烛夜谈,睡的迟了些,我已派人去叫,此刻当是在房中对镜修妆,鹿公子稍候。”

    “不妨事,不妨事,这一路前来,车马劳顿,应是多歇息。”

    说话间,门外脚步声来,“平愚兄。”

    “观棋兄。”书生转头见得观棋,换了白衣,秀眉樱唇,淡妆相宜,拄杖进堂,“哈哈哈。”

    “平愚兄笑什么?”

    “往日观棋灰衣素颜,今日略施粉黛,便觉-”鹿俊咋舌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形容词。

    牧老板目光流转二人,之前观棋便道这鹿俊不喜潇潇,倒常常去家中讨茶喝,观棋也对这鹿俊赞不绝口,说其对脾味,难得观棋也能青眼他人,如今又与观棋结伴而来,莫不是有别样情愫在,这鹿俊在**生意不小,商贾之家倒也算门当户对,只是这鹿家没了长辈,稍有不妥。

    不过当初庄子深因观棋有疾便退而却步,哼,我牧游泉的女儿宝贝的不行,琴棋书画哪样不是超绝,瞎了他的狗眼,便看着二人调笑接口道,“分外动人。”

    “爹爹-”观棋面上一红,牧游泉哈哈大笑,怕是也会错了意。

    牧游泉也是刚用过饭,便有些嘴痒,冲得厅旁喊道,“烟装好没?”

    有侍女入门端上来的物事,让鹿俊眼前一亮,呵,这不是烟袋锅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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