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国艳伶_番外二 乱丝难剪春风意(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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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 乱丝难剪春风意(八) (第1/2页)

    聚时珍的总店设在松阳,七年前聚时珍名头还没有现在这么响,因为往东海的航道打通,聚时珍以极快的速度崛起,超越了甄萃阁、铭翠楼等老字号。

    聚时珍的虞老板,谁也没见过真人,只知道除了这一家,他手里还有不少生意。

    他大张旗鼓的娶妻,有钱人么,都好显摆显摆,百姓们倒不意外。

    让世人意外的是,虞老板要娶的是商雪袖!

    曲部主事、梨园行会的会长商雪袖要嫁人了!

    同行们自然是不知道“虞老板”求亲之前答应的话,只当商雪袖要再度退出梨园,大为惋惜!

    百姓们却觉得,商雪袖怎么着成名也有十几年了,按岁数,也该嫁人了,女伶总得有个好归宿,也不算错。

    到了出嫁那天,说是十里红妆,远远不止十里红妆。

    商雪袖从霍都上了轿,再到港口换船前往松阳。

    数十条披红的大船横渡江面,大江两侧,这边的嫁妆抬进了松阳府的宅邸,那边的嫁妆还未上船!

    就这么着,等商雪袖到了松阳府的虞宅,被人扶着下了轿,早已被折腾的浑身冒汗。

    她的头蒙在盖头里,鼻洼鬓角湿漉漉的,又不知道妆花了没有,若是被汗水弄的不好看了,还不知道连泽虞该怎么笑话她呢!

    跨过一道门槛儿,走了一段儿,外面看热闹的嘈杂声渐渐被隔绝了在外面,她觉得周边一下子阴凉、静谧了下来,仿佛听到自己心跳如鼔,简直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紧张。

    不多时,扶着她的人停了脚步,她的手便被一个宽大温厚的手掌握在里面。

    他轻轻揽着她的后背,在树声沙沙声中,体贴的与她同行。

    “阿袖。”连泽虞低呼出声,他感觉到手中的她的手略微握紧了些,她蒙着盖头的脸微微转向他的方向。

    “我欠你一个大婚。”

    “我尽我所能,不过也只能如此。”

    商雪袖在盖头里摇摇头。

    这会儿连泽虞道:“小心,这里有门槛。”

    商雪袖抬脚,顿时感觉周围的变化,没有了外面的燥热的夏风,而是清凉起来,这是……进了婚房么?

    连泽虞扶着她坐到床上,接着道:“我身份来历成谜,就算是今日也只能在二门等待你的到来,也不能请你的好友来热闹一番,更不要说……以后也不能伴你现于人前……”

    商雪袖有些急切的想掀起盖头,双手却被按了下去。

    连泽虞道:“你的失去,我其实至今也无法弥补万一。”

    只这一句,便触痛了商雪袖。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盖头下滴到衣服上,瞬时泅湿了一大片。

    她哭的不能自抑,几乎要瘫在连泽虞的怀里。

    她心中又是痛到了极处,又是恨连泽虞到了极处。

    他为何此时此刻突然说起这样的话呢?

    她心中的愁苦和怨恨无处发泄,张开口恨恨的、狠狠的向他的肩膀咬了下去。

    夏衫单薄。

    不一会儿她的嘴里便有了血腥气。

    连泽虞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不曾躲闪,也没有动过。

    良久商雪袖才平静了下来,连泽虞轻声的道:“阿袖,我要掀盖头啦。”

    她便在里面又晃了晃头,攮声攮气的道:“我先去洗脸。”

    “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呢,乖。”

    连泽虞掀开那盖头,看她睫毛仿佛还是雾蒙蒙的,因为闷在盖头里太热了,两鬓的发丝都粘在了耳边,鼻子两侧也湿漉漉的,因为刚才狠狠的咬过他,所以嘴唇上沾了血色,分外诱人。

    商雪袖怔怔的看着他渗出血来的衣衫,又心疼起来。

    “疼么?”

    连泽虞并不说话,只俯下身来,轻轻的吻在那朵罂粟之上。

    他渴盼了这么久,这么久。

    他一手揽着商雪袖,一手将那盖头丢在地上,便抚到她的纤腰处,不过三下两下,那腰间的百合玉扣儿就开了。

    商雪袖的口舌已经失守,耳边也被的喘息之声侵略,听到腰间那声“卡塔”声,鼻头又酸了起来,有些恨恨的,一点儿没犹豫的又张口咬了下来。

    连泽虞便轻哼了一声,却不曾停止。

    二人唇齿相交,津唾间复又带了血腥味儿。

    商雪袖觉得她咬了一口,可仿佛失策了,这更刺激了眼前人,动作益发的大力起来,舌头早已被搅弄的酥麻一片,嘴唇也被他啃噬的不轻。

    他手下的动作更是快,什么钗zigong花摘了下来,在他眼里与商雪袖这个人比起来连尘土都不是,直接便丢到了地上。

    叮叮当当,听得商雪袖一激灵一激灵的,可她若只要分一点儿神,便要遭到狠狠的搓弄。

    不过一会儿,她便已经丢盔弃甲,除了一件绣了鸳鸯合欢的里衣,什么都不剩了。

    她用了最大的力气推拒着连泽虞,可此刻她早已被刚才连泽虞的一番拿**得周身绵软,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

    这会儿她纤柔的手指挡着连泽虞甚是粗壮的双臂,简直如同蚍蜉撼树一样。

    她干脆不挡了,反过来把自己弓成一团儿,因她身体已经泛起了粉红色,这样一来便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

    连泽虞又好气又好笑,又怜惜又迫切,俯下身去压了下来。

    商雪袖被他毫不费力的捋直了,她本来还在推挡的双手手腕子也被他一只手轻而易举拿下,禁锢的死死的,而双脚也被他压牢,里衣也不知道飞去了哪里,只剩着身体在下面扭来扭去,又活像一只砧板上的光溜溜的鱼。

    连泽虞的手和嘴本来就都没停过,而身下这只鱼还扭动着蹭来蹭去,无异于火上浇油。

    原本连泽虞心里想的要如何如何怜爱、温柔、体贴、细心的度过这一晚的想法,瞬间被铺天盖地的大火烧的灰都没有了,只有一个念头。

    他终于再度得到了她,拥有了她。

    他要得到她,拥有她。

    商雪袖看他突然不动了,然后两个漆黑幽深的双瞳里面仿佛就点了两团火似的,刚得了片刻喘息之机,暴风骤雨便突然来袭!

    她一个“等”字只吐出了半截,嘴唇便被堵住和侵占。

    然后她便堕入火海之中,周身都仿佛被炽热的火焰舔舐和拥抱,身体里的某一处如同引线,烧啊烧的简直没个尽头,将她从里到外都要烧熟了。

    她又如同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身上狂风暴雨毫不怜惜的摧残,可船的身体里偏偏还有个受人控制的舵,只让她听从他的安排,听从他的导向,躲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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