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剑行江湖_唐代商品性农业的发展和农产品的商品化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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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商品性农业的发展和农产品的商品化 (第2/5页)

专门负责京畿地区奴婢及牲畜交易的管理,到武周末年停罢,恢复东西两市中的口马行。口马行的普遍和中市暑的设置,突出反映了唐代畜牧业的商品性生产和畜产品的商品化情形。

    唐代广大农村的家庭畜牧副业所在皆有,鸡鸭牛羊猪狗无所不养。畜牧业的发展保障了畜产品的充足供应,高宗时“天下以一缣易一马”,[24](卷50《兵志》,P1337)马的价格极为便宜,明显供大于求。玄宗时实行鼓励民间养马的政策,王公贵族们的养马业尤其发达,许多人强借国家山林作为牧地,竟发展到“置牧者惟指山谷,不限多少”[2](卷33《禁官夺百姓口分永业田诏》,P365)的程度,以致“王侯、将相、外戚牛驼羊马之牧布诸道,百倍于县官,皆以封邑别号为印自别”。[24](卷50《兵志》,P1338)如此众多的牲畜自然不会全数用于自用自食,出售营利势所必然。唐代也存在个体畜牧业者,《太平广记》卷243《裴明礼》条引《御史台记》载唐前期长安金光门外,有“诸牧羊者”,有一定的人数。唐政府是马匹的最大买主,既同回纥大量互市和进行绢马贸易,也在国内和市。史载“德宗建中元年,市关辅马三万实内厩”。又载宪宗“元和十一年伐蔡,命中使以绢二万市马河曲”。[24](卷50《兵志》,P1339)唐代有了长途运销牲畜的商人,表明牲畜生意利润丰厚。吐鲁番阿斯塔那221号墓所出《唐贞观二十二年(648)庭州人米巡职辞为请给公验事》,载米巡职将“羊拾伍口”,前往“西州市易”。《太平广记》卷133《朱化》条引《奇事》载,“洛阳人朱化者,以贩羊为业。唐贞元初,西行抵邠宁,回易其羊……遂易得小羊百十口。大小羊相杂为群,回归洛阳”,也是长距离贩羊。《太平广记》卷439《李校尉》条引《法苑珠林》载“唐龙朔元年,怀州有人至潞州市猪至怀州卖。有一特猪,潞州三百钱买,将至怀州,卖与屠家,得六百钱”,是长距离贩猪,也说明怀州有了专门的屠宰户,而屠宰户买猪就是为了宰杀卖rou以赚钱。

    唐代rou类消费很多,崔融《禁屠议》说,“江南诸州,乃以鱼为命;河西诸国,以rou为斋”。[2](卷219,P2215)市场中也有出售畜rou产品的rou行、rou肆等,以羊rou消量最大。《剧谈录》卷上载长安东市有“rou行”,北方的幽州也有“屠行”、“rou行”[12],可见城市中的屠宰买rou经营形成了行业组织。唐代像怀州“屠家”一样从事屠宰生意的人数较多,多有世代承业的专业户。《太平广记》卷132《屠人》条引《广古今五行记》载“唐总章、咸亨中,京师有屠人,积代相传为也”;卷192《墨君和》条引《刘氏耳目记》载真定人墨君和“世代寒贱,以屠宰为业”;卷439《安甲》条引《玉堂闲话》载“邠州有民姓安者,世为屠业”。这些世家屠宰专业户以杀牲买rou为生,商品性经营毫无疑问。

    2、用材林的栽植和木材的商品化前已述及,唐代均田令规定永业田内要种植一定数目的用材林和经济林,是有着一定的商品性生产成分的。唐代从事林业商品性生产的也有实例,武则天的父亲武士彟就靠种植林木起家。史载武士彟“微时,与邑人许文宝以鬻材为事,常聚材木数万茎,一旦化为丛林森茂,因致大富”。[5](卷137《武士彟》条引《太原事迹》)《太平广记》卷243《窦乂》条引《干●子》载长安商人窦乂颇有货殖之才,靠种植榆树,通过出卖树苗、树枝、木材起家致富。其中一次得柴薪百余束,“每束鬻值十余钱”,又一次得二百余束,“鬻利数倍矣”,后来一次得屋椽千余,“鬻之,得三四万钱”,又出卖榆材中车轮者,“又得百余千”,也是一个成功范例。郑炳林先生使用敦煌文书,发现“唐五代敦煌地区的种植林业主要分布在甘泉河(今党河)灌溉区域各村庄,以私人家庭园囿种植林业为主,寺院佛窟附近僧众种植林为之次。当地用材主要依靠这些种植林业提供,种植的树木主要是榆、杨、柳等用材林和桑、杏、李子、梨等经济林”;“造寺木料来自于郎君庄、王僧政庄……这些村庄的树木是人工种植林,属私人财产,寺院使用时,须做价购买”;购买木材“一般靠用麦、粟、布做价购买”,[34]是明显的林业商品性生产。白居易笔下的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是薪炭的小商品生产。多数贫苦人民从事天然林的采伐出卖,史载“终南山下人,每至冬中,于山北采木”,[2](卷985《对采木判》判题,P10188)自用之外出售以贴补家用。

    唐代扬州是著名的木材集散地,豫章和信州也是著名的木材市场。《太平广记》卷331《杨溥》条引《纪闻》载,“豫章诸县,尽出良材,求利者采之,将之广陵,利则数倍。天宝五载,有杨溥者,与数人入林求木”。《太平广记》卷354《徐彦成》条引《稽神录》载,“军吏徐彦成恒业市木。丁亥岁,往信州汭口场,无木可市,泊舟久之……居一二日,果有材木大至,良而价廉”。韩愈《送刘师服》诗云:“赍材入市卖,贵者难恒售”。[15](卷340,P3821)柴薪与木炭有着很大的消费市场,《辇下岁时记》载,“长安秋冬夜,多闻卖干柴”。《太平广记》卷108《元初》条引《报应记》载九江人元初“贩薪于市”;卷287《侯元》条引《三水小牍》载上党郡农民侯元,“家道贫窭,唯以鬻薪为事”;卷118《熊慎》条引《报应录》载豫章人熊慎之父曾“鬻薪于石头”;卷459《安陆人》条引《稽神录》载“有卖薪者,自鄱阳来……至豫章观步门卖薪”。唐代还有一些大的家具商,《太平广记》卷355《广陵贾人》条引《稽神录》载,“广陵有贾人,以柏木造床,凡什器百余事,制作精良。其费已二十万,载之健康,卖以求利”。也有小的木器作坊。《对旋树为杯碗判》判题说某甲,“旋榆树为杯碗出卖,乡官责其游手惰业”,[2](卷983《对旋树为杯碗判》,P10178)某甲做的是木制器具的小商品生产。

    3、渔业生产方面唐代渔业生产遍及全国,获利甚丰,商品化程度较高,尤以沿海地区和长江流域最为发达。中宗时李乂说:“江南水乡,采捕为业。鱼鳖之利,黎元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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