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九十三章 过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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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 过年 (第2/4页)

找银铃,我总不能等到银铃和曹cao行过夫妻之礼,再找她吧?”想到这个可能性我就紧张得要命。

    “说到这个事,我们刚才合计了半天,怎么说呢?告知天下你们不是姐弟,是夫妻,我们倒可以想出办法,但是这聘礼昨晚你也收了,媒妁之礼也都齐备了,你把银铃抢了回来,这曹cao怎么办?不瞒你说,我们甚至曾讨论过,让银铃嫁于曹cao,对我们荆州更有利,但这关乎你的一生幸福和你的父母之命,我们不会也不能拦着你去找银铃,恐怕也只有银铃能包容你了,所以我们也支持你去把银铃娶回来,不过方法上得好好想想。”老师很坦诚地把他们的讨论和结果告诉我,让我颇为感激,不过我的脑袋里绝对没想过用自己的妻子去做这种恶心的政治交易。

    “孟德兄心胸开阔,我与他言明,他必不怪我。你们说到孟德兄,我去他那里也许能找到。”

    “哎,等等,子睿,那天我教你们天下婚俗之礼时,你是不是又睡着了?”我立刻陷入支支吾吾,显然有些不打自招。

    “果然,我问问你,子睿,我上课时,有多少时间你在睡觉?”老师有些生气。

    “孩子长身体需要睡眠么。”师父也不知道哪来的理论,不过总算让老师脸色缓和了些。

    “银铃依制最起码要在自己的闺中待三个月,才能出嫁。那时子涉他们是在京城,那是上书请赐之婚,可速办。而这是规规矩矩的士大夫抑或郡侯之间的婚嫁,焉能如此随便。”

    “那就是说,我应该去上阖郡王府那里找银铃。”

    “总算你还不笨。”老师长吁了一口气,甚至擦了擦额头上因为着急或者是气急而出的汗:“要是换在草堂,非把你赶打出去不可。”不过老师确实一直对我都有些过分的偏袒,他的声音很快就缓和了下来:“你也该去给你的父亲拜个年,如果有可能还得给申公呈恩公上个香,祭拜一下,申公望这个人不错,虽然有些执拗,你切勿将他当作那种混蛋废物类的郡王就行了。”

    “那学生就走了。”我想想没什么事情,还得准备一下,主要是好好睡一觉,要不然今夜可不是很好熬。

    “等等,别急着跑,你家那个司马小姐是干什么的?她是水镜先生之女?”

    我点点头,补了一句:“照顾孔明的。”想不出干吗问她的事情。

    “银铃是水镜先生的徒儿?”我再次点点头。

    “为什么她们两个人所学的东西差距那么大呢?……我看了你身上的衣服,这十几年你都是穿着这种衣服,我知道这是银铃做的,但是昨天你穿的应该是司马小姐的女红,而且小孔明他们身上也都是。银铃行军布阵都能说上一套,可我问了司马小姐,她根本就不懂这些……虽然女红此事这不能说明什么,但是由此拓开后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些学生也感觉到了,总之,jiejie和司马小姐完完全全就不像是一个人教出来的,虽然女红此事也许只能归到水镜先生夫人的身上,但是jiejie几乎懂的所有东西,司马jiejie似乎都没有什么过多涉猎,而司马jiejie随口能辩的,jiejie都不怎么精习。”没想到老师也发觉了,但是我没法给出解释,我相信老师从我的表情中同样解读到了不解和疑惑,所以他又转换了话题。不过他转变话题前还是指出我又把自己老婆叫成jiejie了,其实叫了十八年了,要改口一时还真的很困难,我只能不好意思地傻笑。

    “你从北边带回来的人,你打算怎么用啊?”

    “土荆烈有遗训,不能上阵,留为后方官吏即可。我倒希望北海他们能上阵为将,但是我又答应他们要给他们安定的生活,路上总觉得没什么问题,但现在却总觉得有些左右为难。便先请他们替我们训练弓弩之军吧?到时候,我会再去问问他们有何打算,阎柔倒已经可以编入我军之列了……哦,我还有一人,可以举荐给老师,待我回去领他前来。”

    老师忙问我是谁,我便把宋玉的情况说了出来,老师带着挺感兴趣的笑容:“那好,筹算数术,已经好久没人在对敌中使用了,其实是很完备的分析敌我军情,指导用兵的方法。”

    “老师,我们平时出战,不都筹算么,要不怎么打?”

    “嗯,我们那个和真正的被称为筹算的方法还差的远,不信等他来。”随即老师就命人去请宋了,我决定以后就叫他宋玉东,或者直接叫宋为好,否则总能想起《登徒子好色赋》来。

    “范小公子,不知道以后,婚后你要做些什么啊?”三叔趁着一时无事拿我开起心来。

    “公事要紧,去西凉要去一趟,南边武陵那里也得去一趟。吴郡那里,老师尽快派人去帮忙吧,我怕小斌斌……撑不住。”我不是忌讳最后一个词,但是小斌斌这么rou麻地私下称呼被我给说漏了出来。

    不过老师不以为意,只是陷入沉思,最后点点头。

    宋玉东来之前,我们还谈了一些事情,此处略过不提。

    没什么废话,互相介绍认识完毕后。玉东立刻开始展示什么是真正的筹算,他从袖中拿出一把长四寸,宽半寸的一样大小的竹片。老师指着对我说:“这就是所谓筹,不过他这些与正规的比有些宽。”

    宋听到了,点点头说,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在下目力不济,只得做大了些。”

    “你想是太用功,睡得也不好。”师父和老师同时说了出来,然后对视一眼,一起笑了出来,师父接着说:“子睿觉睡得好,眼睛就很好啊。”当然还省略了一句话,我想想也知道那是实情:我很不用功。

    “就以汉中之战为例,你算一遍吧,应该说这一战是唯一一战大家都知道比较清楚的。”这句话是我说的,我想向老师他们证明,我已经从那中间解脱了出来不再为过去的事情徒增悲伤,于事无补了。

    宋拈起一签开始慢慢道来,不时咳嗽一声:“论天时,北方大雪草枯,南方裹素苗衰,春日战马每日需新鲜之草,四时人皆可食隔年之粮。董卓仗骑威,却只有半州之地,如要保存实力,必躁急而动;荆州北部受损,南部无事,多享半州之力利。此处,荆州占优;……论地利,荆州西北无关隘,无险要要害之处,荆州全境多是低矮丘陵,一旦董贼进入,步卒难以遮拦数十万铁骑。若枯守各城,只会被各个击破,首尾不得相顾。只得与董在天水与荆州一路上之汉中一带相抗,但以二十五万步卒在汉中对敌三十万铁骑,凶多吉少。此处,董卓为优。……若谈及人和,扩至全天下,其他藩镇有心亦无力,只有丁原可能会占董卓点便宜。而似乎一字并肩王何进自下,无不希望你们拼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恰如战事拖延,陷入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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