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九十三章 过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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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三章 过年 (第3/4页)

着,死伤惨重,则最好,否则,必会想出些什么办法,略助弱者与强者对抗。所以,一旦陷入苦战,则双方必皆大不利。可我却视此中未必尽然如此简单,董贼重恶,然不受罪者,盖因董贼与先外室董氏有关碍,今虽何氏当权,董氏式微,然今上是几代天子中难得长寿之人,故而顾及其母,因而,董氏尚有不少实力,而且还与何氏有些关系。所以,一旦势如拉锯,最终他们一定会帮着董卓,而不是荆州,所以,荆州处劣势,应速战。然此处还是未考虑宦官在豫州的实力,如果他们要帮,很可能会帮荆州,但是我又听闻荆州素来与宦官没什么好脸色,此处不明当时宫中争权事态,故不敢妄言。”谈到这里,宋玉忽然摇摇头。

    “怎么了?说的很好,继续。”我听着确实感到很有新鲜感,虽然我对这个也有些想法,但确实没有他想得这么全。

    “这事后明了又有什么意思,对于荆州之事,我也是才知道,其他的我想诸位长辈和尊侯也都想过,而且肯定比我知道的清楚。诸如士兵军粮天气等诸多因素,这些现在讲也没什么意思了。而且我就算当时在,让我知道所有的事情。亦决计想不到以蜀困冬之法,也不知为何天水会被荆州独得。”宋似乎有些有心无力,苍白的脸庞显得有些疲劳。让我想起来,他还是大病初愈,心下有些歉疚。

    “宋贤侄这一席话当真清楚,不过你才来这几天,子睿拿这些都来问你,当真难为你了,就这么多吧,我想大家也都该明白了。这天水之事,确实有些名堂,等那两个定计的人回来,我再和你们讲,因为我现在也只猜出个大概,实际上你的那段话里也已经涉及了。”老师爽朗地笑了笑:“好了,你以后就做个荆州襄阳的别驾,各种官绶我会命人去做,你要做的事情,就是辅佐辅佐你旁边这个傻瓜,你可愿意。”

    宋朝身边看看,我也朝身边看看,立刻回过神来,明白那个傻瓜就是我。确实我给宋出了个不是很适当的题目。

    “我们子睿怎么也不能是傻瓜啊。”师父决定出来替我说好话,但是口气却让我总觉得师父有其他话说。果真师父只是看看三叔,三叔一见,立刻搭话:“子睿怎么着也是个傻人,也不会是个瓜啊。”

    又被这三个长辈一起开了玩笑,不过这回心里倒是挺开心的。宋也没什么多说的,只是对我笑笑,并对着老师长跪前俯,以头点席以领命。

    话到此处即终,三婶专门出来要我们留下吃年夜饭,不过我还是谢过了三婶的好意,三叔也替我解释了,当然有些避讳,但是还是让三婶对着我别样地笑了笑,还专门回屋给我拿了几只高丽参说让我补补。结果还没补,就让我浑身热乎乎,尤其是脸上感觉很烧。我真不知道看到银铃时我会怎么样。

    与宋回到家时,眼睛都睁不太开,差点撞到墙上。昨夜没怎么睡好,便有了好好睡一觉之意。让婢女收好老参,用支老参炖鸡晚上年夜饭时让大家好好补补,其他的以后不时再给大家补补。宋问我为何我不留着自己好好补补,我说我这么壮实的人哪里需要,他说未必,外强中干的人比比皆是。我立刻对眼前如此瘦削他如此快地融入荆州官吏的恶劣打击之气氛中并能如此说出非常“恰当”的打击之辞感到惊讶,而他似乎觉得很自然,我立刻有找出是谁把他带坏的想法,不过暂时还是先搁置一边,睡一觉显然更重要。

    让他回去休息后,我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交待下去让我睡到年夜饭的时候,其他就是着火也别叫醒我。交待完后,倒头就睡。被子又厚又舒服,没花多少时间我就睡死了过去。

    我梦见了银铃,甚至感觉出了身处恶梦之境,但是我却不愿意醒来。

    那是片一望无际的矮木林,太阳炙热,这些树木却没有影子可以让我遮蔽,天上像着了火一般,热浪让我无法有一刻安逸的休息。

    这时银铃来了,我不知道她从什么地方而来,如何而来。我只知道她什么话都没说,替我挡住了那热毒的阳光,让我感觉到了无法言状的清凉。

    jiejie怎么能替我挡住阳光,我应该比jiejie高啊?思路来回之间,就觉得自己整个身体开始膨胀,无法抑制,可jiejie总能把我完全遮蔽于她的身下,我感到了一丝羞耻与愧疚,我双手揽过jiejie的双肩,将jiejie扳到我的身下,用我的脊背去挡那毒辣的热浪。

    时间便似乎在那一刻停滞,我满意地看着被我的阴影所遮掩的美丽脸庞和不知是泪还是汗水所纠缠的红红的嘴唇。

    “你是我的妻,你知道吗?”我说了这句话,却没敢有再多的动作,总觉得我们之间有着无法逾越地一道看不见的墙,我可以看见她,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呼吸,但我却只能这样和她保持那虽近而远距离。

    “反正我是你的丈夫,我怕什么?”我不知道我是在给我壮胆还是怎么。总之我不顾一切的用我的嘴唇封住了那似乎要说什么的那两片红红的……但是她随即惊了一下,从我手中挣脱了出来。

    “银铃,别离开我。”我发自肺腑地与这身外一丈外受惊了的少女乞求着。而她则看着我,仿佛忽然不认得我一般,忽然转身跑了。

    “银铃!”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却明白这是一场梦。一抹头上全是汗,身上也湿透了。屋内不知什么时候燃起了暖炉,门也不知怎么的是开着的,也可能是我太粗心了。其时应是下午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心里想着起来稍微和人说说话,就该准备吃年夜饭了。

    我正准备起床时,忽然感到嘴中的感觉很是奇怪,随手捞过旁边几案上的一方铜镜,对着门外的雪光照了照,在我的牙齿和嘴唇里都有了唇彩的印记。

    定了一下初醒而混沌的精神,立刻知道不好,止不准亲了哪个给我生火掖被的婢女了。而这门一定是她受惊逃脱下忘了给我关上的,这如何是好。刚有了自己的夫人就做出这种不耻之事,此事虽非我意,但毕竟为我所作,我如何能脱干系。

    当下急中生智,虽无奈但也只好如此:继续装睡。便如这就是梦中误作,这样也就没有人会怪我了。虽然有些不狗光明正大,但如果此时去解释,怕只会越描越黑,最要命的是我这都要结婚了,出这种事情,传扬出去,银铃虽不会疑我,但他人会如何看我,此事到时候老实和老婆交待便是,这次就狡诈一次吧。当下拿定主意,便又躺下,脸对着门,希望那被我误吻的婢女想起回来给我关门。这样也能让我知道她是谁,以后有意无意之时,早些让她回复自由之身,早些烧了官契嫁人也算我做了件好事,我也能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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