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二十六章 江东执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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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六章 江东执敌 (第4/5页)

多母亲把自己的孩子送上战场,这些蛮夷之人当真颇是可爱。

    他岁数还小,在他们族也就算刚成年,所以穿一身红色。现在只是身上套着一个表示他士兵身份的无袖的马褂。他见我和他说话,颇是兴奋,也没有我们汉人的那份拘束,当真什么都敢问。比如我在哪里哪里打过什么仗,我现在想去哪里,当然还需要当地人的一些翻译。对于后面这个问题,我有些潸然,但我还是诚实地告诉他,而没管我们二人的身份差异,便是我的妻受了重伤,在老家,我想早些打完仗,回去见她。他觉出了什么,这才不和我说话。

    我不清楚那些有三妻四妾的人的心理是怎么样。但是我有两个妻子,已经让我很是痛苦了。心又怎能分成两半?

    我策马又跑到了队伍的前面,我只带了天狼,因为打起来,我觉得还是我这个老兄弟顺手。只是这个天气穿灵犀铠有些够呛,幸而现在还是晚上还有些风,不知道明天早上如何应付。有时把天狼扛在肩上,只是为了用天狼的棒子给自己滚热的脖子凉快一下。

    江东号水乡,果然名不虚传,一路过河无数。幸得桥梁也多,才没让我们的军队有所延误。

    一夜,周昕都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偶尔看看后面的军队。

    天慢慢亮了起来,这时节,反倒最是凉爽,东面刮来几阵好风,让我舒适惬意了好一会儿。

    周昕终于忍不住了,他在我身边欲言又止,总想找个机会找我问问,可是一是我视而不见,二大家也没什么话,他在旁边就是狗咬刺猬——下不了嘴。不过他最终还是找到了突破口,我们的那个姓张的孩子成了他的目标,很快他们便谈在了一起,只是田缄在旁静静监听。

    他要问的,我心里也明白,我们这里主力是新征的这点兵,现在还没训练,和别人打不是开玩笑么?其实他应该可能会想到我们剩下来的兵力也是五倍于严舆,除去几千水军,我们设个埋伏什么的,应该会非常简单,如果不是担心背后会出现江北的援军。我们的埋伏的部队会更多。

    这支军队当然不是剿灭军队的主力,甚至我们根本没打算用上这支军队,这回只是让他们练练兵。但是如果他要问。即便我不用说,我们也会有一个大嘴巴的老实人会告诉他答案,而这个老实人还不知道我们到底要干什么。田缄则一脸沉静,其实这一套坏点子都是他出的,居然借张林这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有漂亮女人基本上就上的单纯至极的好色的好孩子,来给周昕下药。

    看那好色的好孩子的比划,似乎已经到关键时刻,看来兄弟们对他的“教”育很成功,他对我的了解已经似乎比我都透彻。周昕显然对这个人的夹杂着粗话要的吹捧,要做一些分析,但是有一点,他肯定会从中间提炼出来,也能清楚明白的,那就是我真的很能打仗,而且非常厉害。

    所以,当他明白过来的时候,他肯定会来问我,而我自然也在路上早就想好了怎么打这一仗,甚至都想到了如何来说,显得更符合我的性格且更能迷惑他。总不能白了说,不是为了你,我们早打严舆了,只要没有你,除掉严舆简直就是坛子里抓王八,怎么抓都有的事。

    “坦率地说,昕兄,你给严舆摆的阵型肯定有问题,最后他很可能会变阵。”我挂好天狼,用手一边比划,一边讲:“军队隔河布营,又拉得过长,易受两面夹击,而不能相顾。所以,即便我们的斥候也告诉我们,严舆确实是这样的营寨,我还是要告诉你。你至我处,他还会用你的计,到时候,严舆很可能会把军队集于一侧,而另一侧却没有人,或者只有一些装门面的警戒之兵。”

    “到白天我们会走得慢一些,而且经常会休息,所以,我们会在傍晚到达离他们二十里外下寨。哦,看见天上的木鸢了吗?这是田先生的主意,哪里木鸢掉了,就是严舆到了,这里水网密集,堵住桥射箭,大家都易守难攻。”我很敬业,每一句话都说得很诚恳,且有根有据。

    “木鸢还能有此用处?真让昕大开眼界,尝有听闻,今得见,真乃幸事……君有何临阵破敌妙策?”

    “前几日,装作要攻他,让他不得安宁,夜里击鼓做进攻之势,实则让军队好好休息,养精蓄锐,然后待对方麻痹再做攻击。”

    “那对方来攻该如何应对?”

    “那便是第一天的事情,我们的军中多强弩,所以我们会在第一天到的时候,加固营寨。”好了,这里此人开始对我有所怀疑,因为我似乎并不是很厉害,而且显得没什么本事。但下面这句,是典型的吹牛加恐吓以说明为何战术如此简单了:“严舆就三千人,我五百明孜兵打垮他都可能不成问题。他不敢来的,哪怕他手下可能还有周泰等人他可能也没有这个胆子。我们专门把明孜军调过来你知道为什么么?打明孜之战时我才发现,明孜人,尤其是山中蛮夷之人,打仗简直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人一样,凶猛,呃,凶狠,呃,凶残,这几个词都能用上,到时候打起来你就明白了。我靠五百明孜人顶五千西凉人顶到第二天我们援军来,顶了有七八个时辰。你想想,打得是西凉人,顶不到那个时候我早死了,这谁都明白。你看后面队伍有些乱,其实打起来你就知道,要不然干吗只带他们出来,还不是因为就他们最能打。说实话,我现在很怕周泰等人到时候连尸首都找不到。现在田里夏忙,在不知道对方是否有人能识破我们计策时,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派最凶狠凶残凶猛凶恶的军队,以最小的损失,最快地打赢,这就是原则,我就是要执行这个原则。”

    我说得很是平淡,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只在最后加上了一声叹息。

    “君侯真是爱才。”他找了不太尴尬的题目问了过来。

    “是啊,真的人才谁能不爱。呃,陈应,天快热起来了,让大家赶紧休息一下,下面再歇,歇了大家就走不动了。”我忽然想到一个主意,有这个,他不信才怪。

    “明孜,你踩个火,给几位将军看看吧。”我朝他笑着说,这个笑容里的笑意是最多了。

    很快,明孜在火红的石头上的舞蹈便让周昕震惊了,然后张林如我所愿地坐在地上吹自己被烫伤甚而冒烟的脚底板更加证实了我们没玩虚的,我想在他心中明孜人对他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一群连火烧炙烤都不怕的人。

    “你不怕他问其他明孜人,最后问出马脚来。”后来不知是谁问过我。

    “第一,他不懂荆州西南方言,更别想懂明孜的话;第二,即便懂了,我和他说的,明孜人也这么传说,我经常是从他们的嘴里才能知道我的‘真实’事迹,而我把其中神话的部分删除,再把其他的和别人讲,以示我的‘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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