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三十章 兄弟往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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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三十章 兄弟往别 (第2/4页)

吗?”她笑盈盈的。

    “是啊,最近好些了吗?”我也笑盈盈的。

    “是啊,我好多了。”她依然笑着。

    我不喜欢这样躲躲闪闪,这样不像我,所以我决定下一句无论她怎么扯话题,我都一定要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服父亲了?”只是她又抢了先。

    “是啊。他的鼾声真大。”我也只好再客气一下。

    她一言不发。正当我再次决定自己将要主动出击时,她却又比我更主动开口:“我是否还是太自私了?”

    “没有,怎么会?”

    “怎么不会?”她这句话似乎不是对我说的,眼神看着地面,说完便沉默了,我说不出话,只好在她的身后用手加紧了些,像是安慰她。

    “你这个月(悦)……还好吗?”

    “那小妮子还好,只是纳兰把她养得胖嘟嘟的,不知以后会怎样?”

    “呃,那就好!”明知她是故意,我却还是说不出什么话。

    那夜,我睡不着,一肚子话几乎一句没有说出来,我又怎么能睡着?夜空明洁,窗外明月高挂,将帐幕上印出一片灿烂星河,随风不停在我眼前流动。说到风,入夜的凉风也确能让心中烦躁被少许吹散,显得舒适了很多,原本真该是一幅隽永美景之卷,可慢慢欣赏,无忧无虑。可惜,似乎缺了什么入画,便是美图也不能多赏。

    不想再看,便轻轻翻转过身来,只见一双清澈见底仿佛能让一切融化的双眸,就在这月光下的帐幕中闪动,彻底让我失去了方向。我的一切想法都没了,只有身体按着不知何处的动力自己上了去,紧紧抱着她。

    我竟又哭了!

    今年的襄阳比往常热很多,窗外虽然早就没那么多公鸡头子叫了,但天蒙蒙亮的时候,我还是被热醒了。伊人还在熟睡,我也没有任何要动的意思。便这样在身边慢慢看着她,应该说是欣赏。

    我夫人的脸色不算很好,早晨的她脸有些干涩,还有一些蜡黄,我知道她吃得少,吃的少的人大多是这种脸色,比如方涵、姜泳。而吃得多的如我之流总是脸色很好。她的腿则很漂亮,光滑红润的肌肤,嫩嫩地像能掐出水来的桃,没想到和脸色竟差了如许之多,可偏偏现在出问题的就是这对很漂亮的腿,让我不禁轻叹。她的脚小的可怕,我之所以用这个词来形容是因为我真的很难想象这样一对小巧玲珑的宝贝能支撑郭佩整个身体在地上行走,我自然会让我的脚去对对,大约是我的一半,我只能叹口气赞叹上苍的灵巧了。不过现时,这一对暂时休息了,而且不知道何时才会再……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太悲情,毕竟她告诉我师娘已经回来看过,说能好。

    “能好!”虽然只有两个字,但从师娘的口中出来,便有了分量,我虽不知到底病情到底如何,却也有些释然了,便连当时我所想问的起因,也觉得没什么必要问了,甚而有些怕问,怕问出她一段伤心回忆。我自己还念叨了几句这话“能好!”,却自我感觉没有任何可以信任的感觉,话还是一样,只是换了人说,便差了很多。不禁嗟叹,数月前,我教训陈武的话,这回却回到我的耳朵里了:“你得有本事!”

    这几个字说起来简单,可做起来真的不易啊。只说我曾和她言的每日勤练武艺,便没坚持几日,就疏懒了。这日早晨,深觉惭愧的我,便自己在榻上偷偷练开了,以后我还坚持了好长一段时间。

    方法比较简单,我不想弄出声来,所以我的方式就是用各种方式把自己顶起来,不过没有考虑用一些其他特殊器官,只用了手,开始还用了脚。发现手脚并用太简单,便换作只用手了,先是用双手把自己整个人托起来,这让我明白了平衡的重要和有趣,我必须把手放在腰下面一点,再向上使劲,才能让自己不至于两头乱翘而能撑起,这样果然比原本的支撑多用了不少劲,有时还得展开我的大腿,免得自己****或者****,让自己尽量不要朝任何一边摔下去。接着我便尝试各种更难的方法,直到自己再也没法把自己抬离榻面为止。

    郭佩比我的那位夫人睡得好很多,其中一个可以作为理由的事实便是她在我旁边随由我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任何醒的迹象,仿佛我什么声响都没有出似的。

    这当然不可能,就凭我那一手粗手粗脚的动作幅度,我拥有极度的自信自己没有这个本事,所以我必然明白只能是我的老婆能睡。最近我越来越喜欢进行推理了,只是这次推理很是无趣,且没有任何难度。

    但是我还是错了。就当我满身是汗,疲惫不堪的躺在榻上喘着粗气休息时。她忽然“醒”了:“子睿,去洗洗吧?”

    我知道这个人在装睡,至少在后面装了一段时间,只是时间长短而已。但我也只能装作不知道而关切地问:“哦,是我把你弄醒了吧?对不住夫人了。”

    “没事的,今年夏日太热了,天一亮便睡不着了。”

    “是啊。今天我得去拜见一下师父,陈哥他们。”

    “那是自然,那是应该的。”最后一句说得好慢,但是她还是只说这么多。

    我也许永远没有办法和她建立起一种我和银铃般的推心置腹,当然有时候我和银铃更像是早已心意相通,没有什么能隐藏。也许是我们两个人都太有礼了,以至于我们总是没有办法把我们想说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出来,而只是互相问候,问候,还是问候。我背着她还去看了小亦悦,小丫头果然胖了,我们两个都笑着,看着这个下一代。

    于是,我们像一对普通但却很恩爱的小夫妻,只是妻子站不起来,丈夫笑不起来,就这样生活着。

    而且至少今天似乎就要这么过了。

    师父这天第一个杀奔到我家来,那是一大清早,我刚洗漱完毕,在我还没有为没有先去拜见他而告罪时,他却一把抓住我,仔细端详了我一阵。最终说了一句,“看来银铃娶到手了。”

    他没有和我叙说很多,最后只说我学坏了,不知在何时何地学了这么多烦人的礼数。

    再迟些时候,王威便被北海领到我家来,他是夜里动的身。他一见面便说,他不放心。我问他,他为什么不放心?他说在这里,他只放心我。我不得不琢磨着,是不是我显得太蠢了所以显得好欺负。

    这天的天气对我来说有些怪,虽说日头高挂,旁人皆单衣薄衫,蝉声也聒噪得紧。但早晨还感觉热的我竟感觉有了些寒意,甚而有些心中冷冷。虽然额头上水珠常有低落,可我竟有些不寒而栗,不知事从何而起。

    “子睿!”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你回来了?”

    “子玉?”对他来说,也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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