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七十四章 祸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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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四章 祸根 (第5/5页)

放假,其他事情该履行,应该不会落下。

    果如其然,他们甚至看着我都有些惊讶,父亲直接不客气笑道:以为你还在睡懒觉。不过我没有开玩笑的心情。

    父亲听完我的汇报,并没有什么惊奇,看来似乎他早就考虑过。老师安静地在旁,脸色轻松,却并没有关心我们这边的讨论,似乎在出神,要说自从老师为辅政卿后就经常这样,颇有大隐隐于朝之感。倒是孟德兄坦然说道:“汝之越隔于南岭之南,自成一路水系。岳父处河套,黄河百害,唯富一套(汉武帝经营朔方后,就开始有这样的民谚),可谓万全。楚公修了两年云梦泽,子睿也见过,就为将来泄洪。至于愚兄之魏,地势本就略高于周边数国,无虞其他。子睿能考虑到此事,甚好。只可惜未见当日之妙也。”

    我当时就愣在当场,原来一切早已安排好。回想当时我不愿纠缠其中,便没有参与父亲老师他们的讨论。结果到现在也就只有我蒙在鼓里,没有弄明白。

    我甚至开始怀疑,我前任的死都是设计好的。

    我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半晌,起身告辞,他们也没有挽留的意思,只任由我安静地拍着小黑脖子离去了。

    银铃等着我,她似乎早知道我会这样回来,甚至都没有问我在那边听到的回答。

    因为,她直接说了出来。

    “铃儿早知道?”

    “看着图便猜到了,本打算等以后出了事情再解释给你的,但现在似乎不需要了。”

    我点点头。

    那晚我睡得很早,也许是真累了。

    第二日天气很好,风中传来阵阵花木青草之香,空中传来啾啾鸟鸣之啼,被这个多灾多难的春天憋屈许久的人绝不愿意再窝在屋子里。我不想管那些事情了,于是我开始主动出击,寻访故人。这次却换作银铃觉得累,不想跟我去了,我要留下来陪她,她又不愿,说需得去看看,哪怕看望一下众卿之中的故人也好。我记不得我与那些官员有多少交情,说到交情也就司徒公之下太常一脉还说得上。

    来而不往非礼也,所以,首先先得去看望一下仲道兄,以免“非礼”他。

    自然,他应该是与他的老师在一起的,于是我还能看见小蔡琰和那位任乐师,不过却没有看见她。

    很难说清我当时的感受,我只是拍掌笑看着所有人说:人都在,甚好。

    蔡叔父倒真不把我当外人,一见面,便唤我过去看琴谱,说是离儿新作,甚至对牛弹琴地问我感觉如何。

    坦率地说,我认为这很不确当,我认为以我在乐律上的“造诣”,是完全不能给出任何合理化和建设性的意见。最多根据蔡叔父沉醉的脸部表情,也不懂装懂,皱着眉头作欣赏状,慢慢看过,佯作沉思约半刻后,点头称好,最多再加一句,甚好。

    事实上,我也就这么做的。

    果然,蔡叔父完全赞同我的看法,还说离儿往昔所作多少会有些沉溺凝滞,拖泥带水,此番却轻快灵动而不乏稳重。

    任小姐却自谦道,其实是有人帮着她完成的。

    根据任小姐脸部表情,我大胆地插嘴:我知道此人是谁。

    任小姐很惊讶,问我如何知道?

    “小姐忘了在路上我借给此君一枝笛子?”我笑道,当然我不仅因为那件事才知道。

    任小姐恍然,脸却立刻红了起来。

    当场其他人完全属于无知加糊涂的状态,并很希望从我这里问出点什么。其实我知道很多细节。不过作为小黑的主人兼朋友加战友,我实在不便于把小黑那晚干的苟且之事说出来。比如说我不能这样描写这位仁兄的细节:此人的坐骑是母马。

    同样,根据来而不往非礼也的古训,孟德兄那里我也是要去的。

    我学习那个流氓的方式,坐在那里,直接要酒。

    孟德兄带着难以名状的笑脸看着我,亲手给我倒上。

    “子睿,为何而来啊?”

    “你派说客来寻我,就不许我回访么?”

    “那自然可以。”

    “我姐不在这里么?”还是需得防着琪姐,要不以我这么嚣张对她夫君,必然会被无条件镇压。

    “哪个姐?”此君依然笑着,不紧不慢问道。

    注1,VIP中省略,公众版本中会有,请VIP用户有兴趣的可以等两章后去看公众版,毕竟你们是花钱的,而那个注明没什么太大营养,却很长。

    注1:思来想去,终究还是憋不住注一下,虽然古代存在“毛发骨骼受之父母,不可弃之”这样的意识,但是存在一个时间节点,即男子在弱冠后(二十岁),女子在及笄(十五)之后。有些人却坚持认为从小开始就不能理发剃须。尚记得有位仁兄曾在留言区留言称,看见子睿剃须,就再也不看了,说我什么都不懂。我当时说对不住,我写得不好。但我并不认为我是错的。其实即便是成年后修剪头发和胡须并非那么严格被禁忌,即便在贵族大户家也是如此,毕竟古籍中有这种手艺人存在,当然主要工作是修剪,而不是落发。至于我为何这么回复是因为其实写到子睿剃须已经有不少章了,我想,这位读者看到这里才决定不再看下去大抵不应该是因为这个他所认为的疏漏,而是我写的不好,这就我为什么那么回他的原因。其实那位读者只需考虑最简单一件事情,古代画中小孩子无论是寿桃头,阿福头,还是左右两个小冲天辫他们的小脑袋上都有不少是光着的,我们正常小孩在不剃头的情况下能长得出来那个头发分布么?古代有些帝王像的胡须为何没有下颌上的部分,或者干脆到了中年都静面无髯,难道皇上也需净身么?当然这就是开个玩笑。头发胡须还是需得人不时修剪的。此段注明思来想去,不注,怕以后还会有人问,注了太长。所以,在VIP版本中我不会贴上这个,免费版本时补看。其实不仅这个,还有人提到我在说话中用过很多我,还说古人都不是用我的,应该用吾,余之类词,当然还是说我什么都不懂。对此我很为难,到现在我一发解释一下,说两句话:“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诗经》中《黍离》,春秋),“人为刀俎,我为鱼rou。”《史记》,西汉)这两句话都很有名。我就不多解释了,我写的东西里有吾,有我,完全是看用哪个字读得顺。还有人说那个时候没有五言诗,都是四言诗,还以曹cao《短歌行》为例,当然还是说我什么都不懂……其实曹cao还有一个《蒿里行》,他的一个儿子叫曹植写过“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其实,再延伸一点,他的另一个儿子曹丕写过中国文学史上可查的第一首七言诗。不好意思,忽然觉得不吐不快,稍微解释一下,叨扰各位看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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