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九十三章 突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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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三章 突变 (第2/5页)

故友,好几个都故去了。陛下也是听说这几位名士之去,频频嗟叹,才放过了你蔡叔父。”

    “是哪几位名士?”

    “算了,你别问了,多是鸿都门下,都是旧事了。”

    “豫州有什么事情么?”忽然想起来我提到老白是我派到豫州的斥候,父亲倒还警觉。

    “郑公无意参与我们与袁氏之争,会静观其变。”

    “此人可信么?”父亲皱起了眉头。

    “可信。”奇怪,我总觉得有些亏心。

    父亲沉思片刻,点头:“应是不假,这位白先生竟有如此神通,能探得这般消息。哦,刚陛下和我说了,让我叫你赶紧回宫里歇息,别太晚。”居然用回一词,真把那个地方当我的寝宫了,那你也给我建好点啊,而且不要设那么多领导的观众席啊!

    我从屋里告辞出来,老白还在等着我,他说自己没和我说这些。

    我承认自己是个天才的编瞎话的骗子,并向他深刻地剖析了自己。

    老白又向我问了陈家公子之事,我一拍大腿又转身进去。

    “咦,子睿,又怎么了?”父亲还在少歇养神,见我回还自然不解。

    “哦,那个,您可知太丘公的公子现在雒阳何处?”

    “哦,你还让你的那位白先生打听太丘公门下子弟?”父亲忽然来了精神:“子睿欲招揽其乎,抑或打那‘荀氏八龙’(注:时人称赞荀淑的八个儿子为八龙)剩下二人的主意乎?抑或龙头龙腹龙尾其一乎?”

    我不知道我该做什么表情,其实我很想说:“您想多了。”

    “还请父亲明示,我想先去看一下这些名士。”

    “恩,好的,很好……我相信我儿出马定能有所得。他们此刻应都在太常府,鸿胪卿荀大人都在。”

    “好的,父亲,孩儿这就告辞。”

    出来时便没见老白,琢磨着此贼听到消息,已经去了。

    忽觉得自己的思忖中居然没有任何诋毁此人的地方。

    或许我亵渎了思忖。

    出门上马直奔太常府。

    门人皆无人拦我,想要通报的反倒被我甩开十几尺开外,此人走不两步也就收步作罢了。

    忽觉得有些唐突。又转身跑回,整了一番衣衫,面对看着我正自挠头纳闷的门人:“此间太晚,未免无礼,还烦劳帮我通禀一声。”

    这人一定会觉得我有病,但还是赶紧去了。

    我赶紧整装等待。片刻后,未想叔父亲自出来迎接,后面还跟着一个蹦蹦跳跳的小琰。

    慌得我赶紧作揖:“叔父,小侄唐突,深夜打搅您与家人休息……”

    “唉,唉,无妨无妨,自家人无需说这些。还得多谢越侯贤侄,若非你擅给我休沐,还一力为我维护,此番也不能见诸多旧友,只可惜也送了几位老友一程,唉……不提也罢,我听宁儿说过了,你在太学可算是出了名了。辛苦贤侄因为叔之休沐而受人诘问。”老顽童和小顽童看来总体上还蛮开心的。

    “哪里哪里,只是逞口舌之利而已。叔父雅量高远,若为朝堂之上琐事羁绊,怕会令天下名士惋惜。”我说得很随性。

    伯喈叔父很开心,牵着我的手,“子睿贤侄随我来。有些人你该见见。”

    我一只手牵着小琰,还问道:“小妹,此番游玩,可开怀否?”

    “嗯,开心得紧,多谢子睿大哥了。”心里将小孔明丢她身边比照了一下,确实还比小琰矮了些,或许是小琰有点高了。

    一番引见,太丘公长子纪,次子谌,长孙群皆身着孝服,脸色都不是很好,也没能叙上什么话。只能致以哀悼和敬意,望他们节哀,顺道关注一下他们起居。八龙到了三位,还有一位荀大龙(荀俭)的次子荀悦。这来的三龙除了荀六龙荀慈明(荀爽)大人,荀三龙荀叔慈(荀靖),荀四龙荀幼慈(荀焘);除了大哥前几年亡故,老三老四隐居不仕,其它大多在任,无法赶来,言语之间探听到,老二仲慈(荀绲)在袁绍手下,老五荀诜在郑公皇甫义真大人手下,老七荀肃在卫侯刘景升处,老幺荀旉则就留在老家在陈侯刘焉之下。

    那“一龙”的龙头龙腹龙尾我也见到了,这三个人都比我大十岁左右,三人竟都在黄巾之乱时避至辽东,但只有华歆为官,邴原却只是办了私学,管宁先生则隐居不出。而且我明显感觉华歆还挺尊敬管宁先生,但管宁先生则看都不看华歆一眼,似是不屑一顾。邴原像时刻在其间打个圆场。倒真是只知龙者腹续首而接尾,却见首不见尾。

    党锢及解,官府累次征辟陈氏三君皆不就,只得赐牛羊金帛无数,为了答谢各府器重,加上蔡叔父要于太学为太丘公立碑。太丘公故去三年后,陈家公子们守孝完毕,进京奉还赏赐顺便随蔡叔父一同为父立碑,例行祭祀。

    我却想着他们可能是想看看现今朝野如何,否则也不会父子两代,兄弟二人都来。

    因八龙多就学于太丘公门下,一龙三人也都曾求学于太丘公,故而相约相伴而来。而且言语中提及父亲和蔡叔父都有邀约。

    一番见礼寒暄,便让叔父与诸客早些休息,明日再行拜访了。

    出门却见光禄大夫杨彪匆匆进来,看见我忙与我行礼。

    “文先大人这么晚也来祭奠太丘公否?”

    “下官曾与伯喈兄皆习文范先生(陈寔的谥号)之学(注:此说历史上无明确记载,作者凑之,除此之外,本书中也让太丘公比正史中离世早了两年)。因此当年下官还是议郎的时候,才得与云中公,伯喈兄于东观典校官藏五经。虽未蒙授业,然饮水思源,当祭之。”

    “那是应该,他们还在里面,请。智尚有公务在身,先告辞了。”

    “呃,越侯大人,下官还需向越侯大人道个歉,犬子修于太学中曾诘难越侯,还请恕小儿之无礼。”

    “哦,无妨,无妨,那日有这么一群太学生,着实令人觉得不一般,不畏权贵,着实有副好骨头啊。文先大人好福气啊!”

    “唉,越侯大人过奖了,其实那孩子也就是自作聪明,欲自现于众人之前尔,却为越侯所折。此上,小儿也是佩服得紧,这回去确实用功起来了。要说这点上,下官还要多谢越侯。”

    “哎呀,这便是最好,文先大人此是为福之至也。”

    “唉,越侯别夸了,老夫就这一个儿子,希望他以后能踏实些,莫学他外祖父那般。”杨彪大人忽觉得自己说漏了嘴,便告辞别过。

    杨彪大人的岳父是谁?

    我忽然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于是,我竟又先回了家。

    父亲已经准备睡了,在榻上和母亲一起很惊讶地看着我。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怎么还没过去?”父亲有些着急有些生气。

    我决定问这个问题,得到了一个让我嗔目结舌的答案:袁术。

    “他才多大啊?”

    “四十多了啊。公卿子弟十几岁有儿女,三十不到为祖父者比比皆是。常有小儿子比大孙女小的这种事情的。你个傻小子,若在上阖,这会儿你的孩子都要开始准备与其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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