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变_第一百九十三章 突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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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三章 突变 (第3/5页)

卿家联姻了。”父亲忽然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当然,要是看到民间有好的良家女子也应考虑。”

    去南宫的路上,我都还在想,袁术那个倒霉模样,居然已经有外孙子。

    我应需更加努力,不过想着我的努力成果都在孕育中,回忆起太学那些个倒霉孩子的样子,总觉得我的焱儿或者淼儿应比他们出息。或许这就是父亲的偏见吧。

    乐滋滋进南宫时,陈公公正又准备出来。

    “哎呦,小祖宗唉,您怎么才来啊。皇上和娘娘都等急了。娘娘说您怎么还不来,会不会路上出事。”这老人家也着实不容易。

    “陛下和皇后娘娘在何处?”我也意识到有些不好。

    “怕还在寝宫等您的消息吧。”

    “哦,那您回去帮我禀报一声,说儿臣公务忙完,就来了,这就去休息。因为太晚就不去打搅父皇母后休息了。”见了面不知说什么好,这时间面圣也不合适。

    “哦,好的,那越侯大人赶紧休息,老奴这就去回话。”这老人家也算松了口气。

    这一日真够累的,爬上榻便睡着了。

    这一夜竟无梦,也是,睡觉都来不及,还做梦。

    一闭眼一睁眼,便是一夜。只是这一睁眼,便来不及闭上了。

    一位慈爱的母亲状女子,就在榻上照看着我。

    而我则忽然紧张起来,皇后竟与我同榻!

    只是我睡着,她倚着。从姿势上完全是一位母亲照看着幼子之状。

    但我还是感到事情大了,索性……所幸,我是谢智。

    “母亲。”我佯作半睡半醒地唤她,这和皇后同马就够纳颜的死罪,这和皇后同榻不五马分尸都说不过去。装儿子吧,还有娇可撒,要不是她就以为我是她儿子,装孙子也得干啊。

    皇后闻言忽然哭了出来,用手抚着我的脑袋:“我苦命的儿啊!娘在这!”

    我竟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从小没有娘在旁,与银铃相依为命,可这说有就忽然有了两个。这叫什么事情啊!

    我又慢慢装睡,知道皇后大人离开,不知多久才被放出来,就记得赶紧去了趟茅房,憋死老子了。不过回家时,大家也才吃早饭,不过没见老白。找来侍女汇报,说因为诸位大人都起身了,她们便去整理。只见老白的门关着,从窗户缝中看到此人睡姿奇怪,搂紧被子睡于榻边,半截身子悬空,却不掉下。侍女觉得有趣,唤其他人来看,此人似乎察觉到有人声,立刻惊醒,看是侍女,喝她们散去,手掷一物便将窗砸合上了。

    心中猜测昨晚他干嘛去了,定是很晚才归。

    眼看众婢女和我们家的年轻人一起讨论。打断众人,并解释道:此为夜行斥候的职业素养。

    银铃说是还在休息,我想着还是不打搅比较好。

    倒是母亲见我无所事事忽然问了我一句:今日不是有朝会么?汝父一早便去了,我儿如何没去?

    心中盘算日子,今日好像是该有的,但似乎没有任何人要去我的意思。往日,父亲会提醒我,我住宫里会有太监来接引。

    今日有些怪。

    现在分封诸侯,时值诸侯来朝,这朝见日子就是太监们跑腿,尚书台发点公文辛苦点。

    但今日是不是两边都把我落下了。

    或者是故意的?我住南宫,父亲总领尚书台。竟无人与我提起此事。这两边都不和我说,太说不过去了。

    莫非,今日有大事,而陛下和父亲怕我拦阻这件事情,一起让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想起来,我曾强谏不杀上林官吏,或是死谏杀王国。想来现在既然我没什么必杀的人在脑海里打转,莫非今日有必杀之人。

    为此我决定去太常府。

    得到的答案是太常大人参加今日朝会去了。

    问题大发了。

    昨天我见过许多人,但无人向我提及。

    我今日出南宫,也未见那么多马车,以至于我根本没想到这事,这事真大了。

    这是谁要死啊!

    跑回家,父亲依然未归。银铃还未起身。

    我觉得非常不对劲,便骑马去南宫。

    南宫前仍是寂寂寥寥。

    忽见一辆车前来,看车马配饰,应是袁家的。

    上前询问,却是空车,说是来接老爷的,老爷面圣,但是早上来时便说要先回去,说巳时三刻后再来。

    但没旨意给我,我硬闯也不合适。犹豫再三,既然父亲、老师、孟德兄都不想让我今早参加,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去,安心地睡在了银铃的身边。

    至少对着银铃得显示得很安心。

    不过银铃很快就觉得我心事重重,我说秋鸾的事情,你可想到说法了。

    银铃说昨晚秋鸾和她一起睡的,与她谈了许多,今日这才醒晚了。

    说了什么?

    女人之话汝无需打听,只需知一切安好便是。

    银铃很得意,于是放过了我的失意。

    那日,朝内数人揭发冀州刺史王芬勾结王匡、张扬、韩馥等人,联络朝内数名官员,欲乘陛下出巡之时谋害,立某刘姓宗室之后为帝之事。三诸侯不能辨清,上大怒,下旨缉拿王芬,诛王匡、张扬、韩馥及朝内与王芬有联络者数十人,除其三人封国,其地赐于勘破举报其不轨的功臣:河间归刘虞,渤海归袁绍,涿郡归了丁原。(注:冀州刺史王芬谋反,欲立合肥侯之事为正史史实)其三人随行扈卫与其主亲近者皆伏诛,余者徙西北长史府。

    父亲中午回来才告诉了我,顺便还叫上了银铃,问问我们对此事的看法。我让银铃别多想,听我来说。

    我觉得孟德策划的,至少我知道,那三家有了这块地和拥有这块地区别很大,而这些豪强已经营其封地许久。

    平定新领地将是这三家功臣下面很长时间要做的事情,陛下的军队可没有义务为此事奔波,只能他们自己出手。而三家“叛臣”除了新主人便都只和孟德为邻,这三家势力即便失败,若不想引颈就戮,便大抵只有投奔孟德兄。

    而这三家动兵,一番支出不说,要给陛下交的贡赋却是包涵新疆域的。

    所以短期之内,这三家的实力反倒将被削弱。

    而他们完成吞并,平复内乱时,便是孟德兄及我们必须动手之时。

    朝内的这番剪除却是我们安插我们自己人的最佳良机。昨夜太常府的那一干人便是因此布局而来的,或是这次剪除异己便是乘着这次那一干人来的契机。

    父亲和银铃都被我说得一头汗。

    父亲长吁一口气:子睿所虑或许正是孟德所思,为父已大约知其布置,但为父未尝能考虑如此之远。不过上书弹劾王芬的正是那位公孙瓒手下华歆,劾韩馥与王芬交厚的是袁绍,劾王芬与王匡过从甚密的是刘虞,刺王芬与张扬密谋的却是丁原。此番重新分封,倒是就近设计。这又是为何?你老师说得我听不明白。孟德也没说透。

    显然,此次揭发定是合谋的,孟德将此事散布给了袁绍,袁绍心忌孟德,必不想让孟德获益。丁原为西北迁徙至东北的新贵,权衡之下选择和袁绍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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