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记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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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4/7页)

赞许的神sè,那大汉道:“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的战力将提升何止一倍!”

    “我倒想看一看,面对匠门‘明鬼’之术,不死者,还能撑持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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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武功见识,那大汉都是当今天下顶尖人物,在熟悉他的人群当中,他所作出的判断,根本就可视为“事实”。

    ……所以,立刻,他的脸sè,便有了几分难看。

    语声未竭,战斗已然结束。

    方一接触云冲波,三尊巨偶便似被突然抽掉了魂一样,僵立如像,之后,轰然倒下,整个过程,只在眨眼之间。

    “这是,这是最顶尖的魂法啊……这明明是……”

    “……这是东海方士们的不传之秘,东天太山府君役鬼法!”

    接过话头,身边的老朋友做出判断,一张脸更臭的无以复加。

    “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这小子还偷偷修习过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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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冲波所用的,自然就是东山当年威压天下,连袁当也没讨到好去的无上魂术,“东天太一圣山府君亲传九幽明真法”。

    在当初,长庚让在他在“九幽明真法”和“浑天宝鉴”当中选择其一,虽然云冲波拒绝了这全部两条提议,表示说自己想要的是“知识”与“见识”,但最后,长庚还是将两路功法的运使方法打入他的体内。

    “一路,还是两路,其实在我并无区别,之所以让你只能选择一路,既是怕你因之而心生轻视,也是怕你分散太多jīng力,但你既然见能及,我又何必担心?”

    话是这样说,但没有“浑天”的支撑,以“蹈海”之力运使浑天宝鉴,仍是极为不便,而“九幽明真法”则与云冲波之前积累完全不同,所以,学到最后,云冲波还是将两者一并放弃,没有投注过多jīng力,浑天宝鉴仅有小成:并没法发挥出那种重新定义规则的可怖能力,更不能施展出那些撕天裂地的上段变化,只是帮助云冲波进一步增强了对周围变化尤其是法术运用的感知能力,当初傲云百种遁法,终究无所遁形,正是因此。至于九幽明真法,他更不过初窥门径,九式幽法仅仅练得两式,也用的乱七八糟,不成体统,用九天的话来说那就是:若以此临敌,还不如一刀砍翻自己来得快点。

    但……上阵对敌不成,对上幽冥之物,却有奇效!

    东天太山乃万鬼之都,天下幽冥归处,既所谓“诸夏人死者魂归岱山”,东山当年踏足此处,感悟生死,复凭已杖之力,沟通万古,汲考、谴、役之力,而创九幽明真法,当是时也,乃是汇集天下魂法大成的顶尖境界所在,至于观战两人所以为的“东天太山府君役鬼法”,只是小天国事败后,九幽明真法的的只言片语流露江湖,被有心人整理复建,残枝余叶,又岂能与参天大木相媲?

    匠门三人所用之法,是为“明鬼”,乃是事先拘取游魂,储压偶像当中,若果战事当真不利,则cāo作者在脱离同时,将游魂激活,以之cāo作战偶,其优点,是因没有了“rou身”的限制,可以将设计能达的各种威力全开。其缺点,除终究不能持久外,就是对上上位魂术强者时,将被完全投奔。

    但,任谁也没法想到,一直以来都是一刀走江湖的云冲波,竟也会暗中修习役鬼之法,更是位居天下鬼法之首的“东天太山府君役鬼法”!

    几乎是感觉到有游魂气息的同时,云冲波本能出手,只虚虚一抓,已将三具线偶所寄游魂尽数抽离,速度之快,连正在急退的匠门三人也都怔住,明明是应该加速撤离的时候,却都愣愣站住,竟不知如何是好。

    “那个,我说……”

    别管场面有多古怪,战斗总算是停了下来,云冲波大大的出了一口气,便忙忙搭讪--这场架打的莫明之极,若不快些搞清楚来头,只怕rì后还要纠缠,那可大大无趣。

    一句话说一半,云冲波忽地心生jǐng兆,猛一旋身的同时,重重跺脚,将身前弓偶踢起,双手抄住,斜张身前,看的远处三人皆是一怔。

    他动作堪堪将完之际,已是“碰”的一声大响,那坚如铁石的弓偶突然自中间绽开,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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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

    愕然看着身边的老友,就在刚才,他突然发难,聚气为箭,虽有数百步相隔,却仍能准确无比的将云冲波身形完全锁定。

    “……我想知道一件事。”

    他出手极快,极重,每一发箭,必能将云冲波抓起的战偶也好,石碑也好的完全击碎,更以连环六击将云冲波逼到一片空地之上,身周五步之内,除了残木碎石,还是残木碎石!

    惧意暗生,就算年初求见孙无法,就算上月对抗释浮图与诛宏时,云冲波也没有感受到这么大的压力……根本不知对方身在何处,直如九天之上的神祗,只是随意降下一些手段,已将自己一应努力统统击破,完全困锁。

    眼见得无路可退无处可遁,没奈何之下,云冲波也只得运足力量,双臂交叉,将要害处牢牢护持,果听得尖锐呼啸,又是一发气箭破空而至,轰个正着。他苦战半夜,早已疲累,复又连吃六箭,更是倦极,这下百上加斤,终于撑持不住,晃得一晃,砰然倒地!

    云冲波终于倒下,匠门三人面sè却都甚为奇怪,皆扭头看向气箭来袭的方面,为首一人更道:“又是你?!”声音当中,颇显愤懑。

    “是我……”

    竟是凌空踏虚,御风而至,那大汉声中带几分苦笑,道:“因为……你们又找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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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冲波醒来时,园中已是空无一人。月仍当空,风仍清冷,如果不是周围散落碎石无数,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刚才只是作了一场梦。

    从来没有自大过,但也不至于到现在还妄自菲薄,以云冲波当前修为,实已是天下第一流的人物,若不算那些深藏草野,没没无名的强者,普天下有名号人物中,可以将他从容击败的,不会超过二十人,而可以象这样让他连还手的机会都被没,被生生打爆的……想来想去,也便只有那人。

    一想到这个名字,便不由得轻轻战抖,却更多的是一种兴奋。

    ……若在青州事前,云冲波,绝对不会有这样的反应。

    那时的他,或有天下之力,却绝无天下之志,终rì里浑浑厄厄,陷身于于他人所寄“期望”与自己心底“失望”构成的巨大旋涡,无力自拔。基本上,前行的每一步,皆是由他人、外务的推动,再加上种种巧合而成。

    唯锦官一会,子贡在明,袁当在暗,“往事”与“今时”恰如两扇yīn阳石磨,将云冲波夹在当中,无情辗磨。

    那过程,自是痛苦莫明,不止一次的,云冲波觉得自己再撑不下去,马上就会被辗作飞灰,形神无存,子贡的质疑,袁当的诘问,都令他无法回答无法承接。

    ……甚至,连逃也无处可逃。

    最凶险的时候,子贡已将“云冲波”这个灵魂完全撕碎,不复能够粘合,如果没有袁当在yīn面的支持,子贡便已全功。

    最凶险的时候,袁当已将“云冲波”这具rou身完全夺取,不复能够自主,如果没有子贡在阳面的刺激,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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