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甜蜜的相处 (第1/1页)
等所有的服装全部大功告成，见天色已快近黄昏，俞秀玉动手先煮米饭，叫纪元澈用罾网去溪边捕鱼，选了其中最肥的三条，其余放生。 收拾干净后，剖作两半剔去大骨，用脑波指使金粒子们拔移出所有的碎小刺，再片成薄鱼片，用酸菜鱼料的成品佐料包煮了一锅酸菜鱼吃。 江心澈又吃到了一味从未尝过的菜式，他很喜欢，竟和着鲜嫩无刺的鱼片和酸菜汤汁连吃下了三碗米饭。 吃完晚饭，两人在溪流边洗漱，俞秀玉把年货中为待客准备的盥洗用具分给江心澈一套，教他使用牙刷牙膏毛巾香皂，他很好奇，也很快领会到前所未有的使用好处。 在落日余晖中，两人散步消食，闲闲地聊天。 俞秀玉对他讲述出谷后的打算：她是要走最上层路线的，要在皇帝的首肯下取得这个国家的居留权，觉得这国家不错，就多住一段时间，若不喜欢这个国家，她下一站就去江南国。 她问江心澈：出谷后要是真的在韶国，而且后来要见了韶国皇帝，他会如何做？会不会破坏她的计划，对于敌对国的君主实行鲁莽行刺之举。 江心澈语气淡淡：不会，纪元澈已经死在控渊江里了，活下来的人是‘江心澈’，永国不再是他的故国，韶国也不再是敌对国，他是跟在她身边的一个新生的人，他是不会陷她于危险之中的。 又问他：如果出谷后是在永国，她要朝觐皇帝，他愿意一道去吗？ 江心澈略有沉吟，目光辽远地望向山谷的远方，回答道：他会易容为另一张脸孔跟着她去见永国皇帝。 俞秀玉听了很是高兴，决定给他想一个恰当的官方身份。 想了好几分钟，她有了个主意，说道：“你做我的‘影守少帅’好不好？”（她的意思是指：象影子一样保护她的小帅哥，可又觉得要叫‘小’不太镇得住，故称作‘少帅’） 江心澈念了两遍，觉得这个官职名听上去挺神气。得知‘影守少帅’要担负侍卫长官和副使的职能，所以他对于这个官职的意味挺满意。 俞秀玉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于是问道：“你出去时，要不要易容，有许多人会认得你吗？” 江心澈道：“应该不会，我从来寡言好静，在宫中和朝堂上都极少露面，奉旨领兵时自知这张脸无法在军中形成威摄，所以入军中时，易容成一个有胡子的人，上战场也总是带干戈神的面具出战，直到那日坠江后，贴的胡子和干戈神面具才遗失了。” 接着俞秀玉又问起关于赚钱生计的问题，要知道出谷后的生活是需要钱的。 从江心澈的作答中得知在这个朝代玻璃料器还是很稀缺精贵的东西，恰好年货中有一箱100只装的‘一口焖’玻璃质小酒盅，如果需要，她打算当掉几个做盘缠。 还有她本来是想放在老宅院子里垒的雪墙上营造节日气氛的年货——小夜灯的数量也有200个，这些东东怕是古人的眼里等同于夜明珠吧，应该也能卖出价钱。 不过江心澈很有男人担当的骨气，提议说，他那件容易暴露身份的嫡皇子装束的锦袍用不着了，可以把绣‘勾芒’神兽的金丝拆掉。 那些细金丝由永国的宫廷匠坊制造，细匀而长，绝非凡品，光这份拉丝工艺，如果拿到首饰银楼里卖掉，比同等重量的金锭价格要贵个三四成。 俞秀玉很不舍得，那件锦袍的绣工不愧是宫廷出品，代表古典绣艺的巅峰，她好歹也是织品这一行的专业人士，怎么能当败家子毁了呢，于是提议这衣服由她收着，就当卖给她好了。 另外，江心澈的盔甲、金丝软甲和身份玉牌、印宝之类也统统归她收入空间，以防出谷后遭遇盘查。 两人谈谈说说，直到夜幕降临之前回到车里，开车离开水源，换了一块较为平坦的地势高处做宿营地。 车厢灯下，俞秀玉从空间中调出年货里为待客准备的白酒，那是一瓶前几天还没用完的高度老窖酒，倾在小碗里，然后叫江心澈解衣、平躺。 江心澈好奇地闻着散发出的浓烈酒香，眼见她用手一指碗，似闪过一缕金光，那透明的酒水一下窜出淡蓝色的火焰，她把手不时地飞快在碗里沾一下，然后揉搓到自己胸腹间的青紫淤痕上。 “用火酒揉一揉，淤血散的快，这些天看起来还是有效果的。”她一边说着一边揉摩。 只觉皮肤上的感觉又暖又热，很快又清凉，接着又被新的微烫抚上，有时皮肤上还有蓝色的火焰未灭，看上去有点骇人，却也不痛，她手心里又有那股“奇物”窜入胸腹间，飞快地流转到四肢百骸，舒服得忍不住想哼出来。 身子里又升起一股异常的躁动，那羞人的地方竟又不可控制地竖起，江心澈忙把头侧转向车壁，咬着唇，又羞又急之中竟杂有隐隐的喜意，想让她立刻停下，又渴望她一直这样地抚摩着自己，内心里慌得不知所措…… “好了！”一小碗火酒用尽，俞秀玉全部心神都在指挥金粒子的运行，没发觉到他的异样。
随着她的手离开，江心澈的心中失落莫名，调整了好一会儿呼吸，才恢复正常。 看看表，见离睡觉时间还早，俞秀玉决定请江心澈看一场电影来打发时间。 她是有‘收藏贪婪症’的那类人，凡是看过认为不错的电影、电视剧、歌舞、图片、网书等东东都会下载下来，按分类存储到电脑硬盘、移动硬盘以及数个16G的U盘里，所以她的电脑背包里相当一个流动的“私人珍藏库”，内容极其丰富。 考虑着古人的接受力，枪战片？科幻片？恐怖片？限制级的爱情片……貌似都不适合。 俞秀玉想了想，从喜剧类文件包中调出一部经典古装喜剧的《东成西就》来播放。 两个人并肩倚在车壁上看电影，起先江心澈看到“薄匣子”里藏有小小的活人，能走会动能说会跳，他吃惊得无法形容。 经过她简介一番原著故事，江心澈瞪大眼睛好奇地看下去：欧阳峰搞笑的宫变…王重阳倒霉的出关....周伯通忽左忽右地揩油...看到西毒暗算北丐折腾了半天，把自己整成“香肠嘴”，看到北丐象喊广播cao一样对表妹大唱“我爱你”，看到找真心人的南帝男扮女装反串大唱‘你是新一代的开山怪’…… 天…天~天哪！ 饶是他身为古人，也被这超搞笑的剧情逗得从头笑到尾，直笑到浑身瘫软，靠在俞秀玉的肩上，坐都坐不稳了，他已经有十三年不曾如此畅快地大笑出来了。 一场电影完了，江心澈兴犹未尽，央求道：“阿秀，再让我看一遍吧。” 俞秀玉道：明天还要出谷，今晚必须早点睡，答应明天再播放一部新电影给他看。 江心澈兴奋得好久没睡着，回味着剧情，笑得一直抖到半夜。 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他望着车壁那一边睡着的俞秀玉，青春期的少年胸臆内被幸福的感觉充溢得满满当当：定是苍天怜我，让我能遇上了这个仙女…… 他觉得昔日所遭受过的痛苦，在遇上这个仙女时都得到了补偿，那电影恍如一个老师，在引导和教他这张纯洁的情感白纸。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他凝视着闭目安睡的俞秀玉，在脑海里不由自主地萦绕着电影里北丐向表妹经典的告白曲，仿佛那也是唱出了他欲语还休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