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后_第五十二章 冷情?还是有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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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冷情?还是有情? (第1/2页)

    “贺泓天,你给我住手。”阳骆承挡在郝京妍的面前,抓住贺泓天的手,甩向一边。贺泓天受力不稳,险先一个趔趄摔倒在地。“要说是谁害死了她,那个人就是你。你还当她是你女儿,就安静点,别让她走得也不安心。”

    再看阳骆承的脸色,阴沉的可怕,要不是他极力克制着,极有可能卷起一场狂风暴雨。阳骆承直视着贺泓天,赤红的眼瞳里,充满了痛恨和愤怒。朕、贺相国,这些称谓,阳骆承统统省了,一字一词,他咬牙切齿的吐出。而他最后一句,严厉的口气,没有商量,是命令。可以看出,贺雨薇的死,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没错,他对贺雨薇,有情。一个温柔,婉约楚楚的女人,作为男人,有几个能不为之动容。只是,那时的他和她,和如今的他和郝京妍处境不一样。有贺泓天的存在,阳骆承对贺雨薇的情意,还没开始,就扑灭在仇恨的深渊中。

    他和贺泓天两个人,必须死一个,这段纠缠了十几年的怨结才能解开。

    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她喜欢的男人,一个早已注定的结局,给这份情里面,添加了太多的悲伤元素。像迷雾中的冬季,望不到天的尽头,觅不到春的生机。

    所以,阳骆承对贺雨薇冷漠,对她视而不见,一丝机会也碾碎在初生的萌芽中。但没人知道,他是在用另一种方式,保护着贺雨薇。他不想贺泓天借此利用她,更不想她搅进他和贺泓天的争斗中,不想她受伤。

    他对贺雨薇的情,并非刻骨铭心,淡淡的,犹如缓流的清水。或许,那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喜欢。但那点情,足以游丝一般深入到他灵魂的深处。

    到头来,落得这样的结局,要阳骆承如何承受?

    更重要的是,阳骆承不得不又一次的面对,他想尽一切办法,想要保护的人,却是在他眼前死去。那种无力感,完全可以摧毁她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的世界。

    “你。”贺泓天整张脸涨得通红,对着阳骆承恶狠狠的道。可他才说一个字,就被阳骆承外泄的气势压制住,话卡在了咽喉里。有恨,无限的恨,贺泓天全吞回了肚子里。

    贺泓天在心中暗中发誓,以他女儿的名义发誓,这笔恨,他一定要阳骆承加倍偿还。他们两人之间,不是鱼死就是网破。

    床榻上的贺雨薇,仍安静的躺着。只是,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的死,不是一场恩怨的结束,而是又一轮悲剧的开始。爱恨情仇,早已在对和错里迷失。如果,贺雨薇能感知到面前的一切,她一定,一定不会那样轻易的死去。她的父亲,还有阳骆承,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人,她怎么能容忍,因她的死,反而更加激化了他们的矛盾。可惜,她已经不能再开口,更不能再改变任何事。

    死,其实也是一种很寂寞的事吧。因为,无法再睁眼,无法再说话,无法再去拥抱,无法去温暖那些曾经很重要的人,同样无法,再去为他们做任何的事,哪怕是再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都已没那能力了。只能静静的躺着,躺着,永永远远的躺下去,也不知,那样孤独的岁月,何时才是尽头。

    贺泓天破门而入后,房间的门一直开着,一阵风刮进来,吹动了床架上的纱帐,贺雨薇凝在唇角的那抹浅笑,顿然蒙上了一层惆怅。她,舍不得。舍不得,就这样离开。

    逝去之人的声音,活着的人是没办法听到的。但是,阳骆承和贺泓天,还是一同放下了争执,只是,他们都在乎过同一个人。

    那天晚上,阳骆承让郝京妍先回去,在花银的陪同下,郝京妍回了凤仪殿。而阳骆承和贺泓天,则是一同留在了月室殿中。

    夜,好冷。走在风里的郝京妍,即使有花银搀扶着,也觉身子越发的沉重,重要,每走出一个,仿佛都需要耗尽她全部的力气。

    “花银,我已经叫宫人安排了房间,你也累了,先下去歇着吧。”回到凤仪殿,郝京妍松开了抓在花银臂上的手,她说道,不大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小姐,我留在这。”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郝京妍身体又不好,花银哪里能放心离开。

    “去吧。”郝京妍再道。她累了,只想一个人呆一会。

    花银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依郝京妍的话,跟着宫人出了凤仪殿。殿内的灯,亮着。郝京妍躺在软榻上,却是把自己整个一起埋进了被褥里,她侧着身,双手环抱在胸前,头也向下压低,然后,轻轻的合上了双眼。

    皇宫里的夜,慢慢沉寂下来,可寒风吹不散的悲恸,却是沉留在了某些人的心里。或许,一辈子也不可能消散。

    被污秽弄脏的布,还能洗干净吗?布,也许还可以。但被污浊了的天,却很难再重新明澈起来。是在贺雨薇死的同一天,凶残的暗流,从皇宫逐渐蔓延到了宫外。根本不能人丝毫偷喘的机会,一场冷谋,快速的启动。

    宫外,大米行李家府邸。一个不速之客,夜来到访。

    “魏大人,是皇上有什么旨意吗?”李府当家李长章闻讯,顾不上其他事,立即前去拜见。

    而来人,则是一直跟在阳骆承身边的魏应弘。

    “没有。”魏应弘答。

    “那大人是?”李长章低着头,也不敢直视魏应弘,小心的问。

    “来看看元君徽有不有动静,这里没你什么事,你下去吧。”魏应弘冷漠的声音,令人畏惧。

    “是。”不该问的事不问,无论是在哪里,都是最基本的生存守则。没自己什么事,李长章也不多问,先行离去了。

    李长章走后,魏应弘也转了个方向,走向府邸的深处,软禁元君徽和柳妃的地方。

    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又有谁能想得到,失去踪迹的元君徽和柳妃,非但没出豫京,还藏在了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里。再来说说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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