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地球村的报告_第 五 集 18-20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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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五 集 18-20篇 (第3/7页)

   贝恩夫妇的努力与坚持终于得到了结果,他们申请领养的要求即将得到批准,“我们终于要成为她们的养父母了,这不是一纸保证的事,”贝恩说,“如果事情如我所希望的那样,我们知道还要做许多的事。将一对在成长中经受如此严重的心灵和身体创伤的少女带进家门,这绝不是件平常之事。”贝恩还说,“为了她们,我们的心痛得厉害。为了她们,也为了我们良心的安宁,所以,我要给她俩一次生活的机会,接受爱的机会。”

    对于这一对即将与战火纷飞的祖国说一声再见的女孩,她们将自已的浴火重生与其看作是一件政治事件,毋宁说是个人命运的嬗变。姐妹俩深知在祖国发生的一切是人民的不幸,她俩希望自已的父老乡亲能获得自由之身,但这不过是她们一个简单的心愿而已。

    “我想去与你的家庭一起生活,”莫瑙苞在最近写给贝恩的一封信上如是说,“我再也不能等下去了,我想在今年内成行,我不能没有你,我不想再失去你。爱你,你的女儿敬上。”

    十九帕米尔之梦

    向小帕米尔进发

    地球人都知道帕米尔高原是生态环境恶劣,人迹罕至的不毛之地。这里除了砾石,大风和山坡构成的“灰色世界”外,没有人类生存需要的绿色植物,更不用说姹紫嫣红的花儿和欢笑的鸟呜。但也有人挺而走险“到此一游”。全世界最有影响力的自然学家乔治沙勒在鬼谷显现了他的身影。

    乔治衣衫褴褛,神情疲惫,此刻停止脚步,手中仍然牵着一群满身毛茸茸的长着长角的牦牛,他神情狐疑:“这帮人是干什么的”

    原来在他面前突然钻出来一批人,他们大约6人,鬼影绰绰地出现在纷纷扬扬的雪花中,肩上扛着ak-47式的冲锋抢。这里出去就是著名的阿富汗东北的瓦克哈akhan走廊。有几种可能性:

    “冲我们而来的人要么是荷抢实弹的伊斯兰极端主义分子,他们鬼鬼祟祟地似乎在寻找“目标”下手,要么就是我们在边境上巡逻的政府军士兵。”沙勒心想。

    “您好祝您平安。”我们的向导萨富雷卡恩极力向来者表示友好,然后他压低声音说,“乔治,你可能要秀一下你朋友的东西了”。

    沙勒点点头,将手伸进帆布包找出一张纸条,这是当地部落首领给他的安全证明。有了它,我们可以在这片与外界隔绝的土地上拥有少许的自由和安全感;如果没有它,我们将面对麻烦和不确定的命运。

    在沙勒遇见来者之前,向导萨富雷蹙着眉也给这位世界顶尖的生物学家找了一条“出路”,现在不期而遇一支巡逻队,“畦”萨富雷叫着冲向走来的大兵。沙勒和萨富雷交换了一下眼色,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我们安全了。”

    73岁的科学家沙勒出生在德国,他长得高而瘦削,有一付深邃的眼睛和一个略带鹰钩状的鼻子。他爱整洁,每天早晨都要把头发梳得有模有样,下巴刮得如保鲜膜,即便是出野外,这样的“装修”也一丝不苟。

    沙勒和他的探险队曾在海拔4267米的高原地区每天步行8小时,连续走了一个多星期,他也没显出疲态。

    眼下,阿富汗向导见到了士兵,逐一拥抱后,沙勒出示了手写的像螺丝似的文字,并把它交给了一个面容憔悴的、留着胡须的男人;此人确认自已是巡逻队的头儿。

    “走出此地你们要做些什么”一个士兵问道,眼睛扫视着我们12个笨蛋,其中多达一半的人是当地讲瓦克希akhi语的脚夫,还有3名外国人沙勒、摄影家德思沃尔特和记者本人。

    外部世界的人们很少有机会访问这条国际“走廊”,狭隘的山间小道像一节节弯曲的手指在塔吉克斯坦、巴基斯坦直至中国蜿蜒伸展,长达306公里。“我们在寻找马可波罗羊,”沙勒说。

    上个星期,我们考察队就离开了最后一条通道,朝位于兴都库什hindu

    kush北边的小帕米尔前进,然后又到了著名的韦克哈山麓

    akhan。

    巡逻小分队的头儿眉头又紧锁起来,他说这里没有一个可以为一个非武装的研究团队开派对的会所。巡逻队到达营地还要几天,他会派几名士兵护送我们到小帕米尔。沙勒向头儿躬身,并将他的手紧紧地捂在自已的胸部,表示礼谢和敬意。

    我们离开了,那时才8月,山里已开始下雪了。

    构想“国际和平峰”

    沙勒此次来到遥远的喜马拉雅山西部一角也许是追求他50年事业生涯中最具雄心的一幕他要在地跨阿富汗、巴基斯坦、中国和塔吉克斯坦的漩涡纷争之地,创立一个“国际和平峰”。与这个和平峰齐名的是,在这里有世界上最大、最妙不可言的野生羊马可波罗羊,这些野生动物分布在迷津似的崇山峻岭中的瓦克哈走廊,与当地放牧人相依为命。

    这个地区的羊群也是颇具特色的一种,它以螺旋状的、长达6英尺的羊角闻名,使它成了国际猎手的神秘战利品和生活在这片不毛之地的瓦克希人的珍稀佳肴。“马可波罗是一种美丽的动物”沙勒插话道,“马可波罗羊生活在这里非常好,正如我们所希望的那样。”

    就像其它一些被人称为“神兽”的动物如美洲豹、雪豹,一出现在公众眼前,人们就被它们独有的美丽和气质所吸引,沙勒也想将马可波罗羊作为一个象征,象保护一艘旗舰那样,刺激人们保护所有的“原住生命”。“所以,人们不仅要为保护羊群而斗争,也要为保护整个环境而斗争,为该地区的全部植物和动物的生存权利而斗争。”沙勒告诉记者,“我的焦点则集中在羊群,因为它们是这里最显而易见的动物。”

    沙勒是世界性的科学探险保护野生生命组织的副总干事,他一次次受聘于该组织,可能是该组织一个多世纪来最有影响力的人物。“他是我们这个时代最好的生物学家之一,”彼得马西森说。马西森是1979年美国国家图书奖获得者,他著的“雪豹”描述了沙勒在喜马拉雅之旅中忘我紧张地工作,称“他开创了在世界屋脊地区研究和建立野生生命公园和保护事业。”

    沙勒作为生物学家,参与了世界许多地区珍稀动物开拓性研究,如非洲中部山区的大猩猩,尼伯尔的雪豹,西藏的藏羚羊等。他的环保理念和努力使巴西亚马逊的大片雨林,巴基斯坦的兴都库什hindu

    kush、东南亚的高地丛林和阿拉斯加北极圈的野生生命安全圈和西藏众多的圣迹受到世界更多的关注,他参与的环保项目在全世界总计二十多处。

    沙勒此次来到阿富汗帕米尔地区旅行已有2年,他的工作地点在塔吉克斯坦远离阿姆达雅河audarya的一边,他忙于在当地官员和旅游部门中做疏通工作,从外国狩猎者和当地放牧人那里募集资金。31年前,他就相信当时的巴基斯坦总统朱非卡阿里布托要在韦克哈山麓南部的平坦地方创建一个国家公园。

    在过去的20年中,沙勒呆在中国的时间比他呆在德国家里的时间还要多,他常年累月地奔波在西藏和新疆,一次次地穿越韦克哈东部的前沿地区,努力推动中国在那里建设面积299,144平方公里,世界第二大的自然保护区chang

    tang

    。如果沙勒能使喀布尔政府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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