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妃传_第六九回 俏丫头酸穷儒生 面具猴遇蒙古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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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九回 俏丫头酸穷儒生 面具猴遇蒙古爷 (第4/5页)

了,连佛龛里的观音都懒得再瞧一眼了,如今她在府里所受的怨气,已经不是几句阿弥陀佛便能消解的了。

    她必须得瞧着那些个骑在她脖子上的女人,再她眼么前乱晃的女人倒霉,才能消弭她的怨气。

    “成了,主子,您看。”

    香姑从那信封里拿出厚厚一打纸,急忙递了过去。

    舒玉接过来,从第一张开始看,直到那几十张的末尾,一张原本兴奋的脸开始变的扭曲,到最后,面色已经全然变黑。

    “这到底是些什么呀!”舒玉气的紧攥着那一打信纸,再她捏坏前,香姑手疾眼快的抽了出来,平整平整那褶子,翻了翻,这才知道,怎么主子看完会是这样儿。

    原来这一封封的信,竟像是墨汁胡乱甩上去的,东一撇,西一画儿,没有任何规律可谈。

    “要么就是真有事儿,要么压根儿就是耍我舒玉!”舒玉气的捶着腿,道是香姑还有几分镇定的劝道。

    “主子,不管怎么说,也得把这信先交到福晋手上,不然又是我们的不是了。”

    知香姑说的有理,舒玉只忿忿的喘着气儿,也不语,顺顺气儿半晌才嘱咐到,“把信封好,原封不动给她送回去。”

    接着又扫了一眼那一沓几十张‘墨点’的信纸,眯缝着眼儿嘟囔着,“这个叶赫那拉叔荆,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

    少时,睿亲王府槐暖轩。

    小丫头春禧迈着两条小短腿儿满院子的跑着,手里拿着才刚送进来的信封,见人就问,“见着福晋了没?”“瞧见福晋了没?”

    可一个摇头,各个都摇头,这槐暖轩诺大的院子里,春禧屋里屋外的来来回回跑了好几圈儿,楞是没瞧见福晋的影子。

    她纳了闷了,嘿,才刚人还在屋里头呢,怎么这一打眼儿人就不见了?

    春禧摸着自个儿的两把头,一脑子雾水。

    就在这时——

    “哎呦!谁打我!”摸着自个儿被石子儿砸的生疼的脑袋,春禧小丫头扬脑袋往脑袋上头的老槐树瞧着。

    她咪咪眼儿,再咪咪眼儿——

    倏的,眼珠子一瞪。

    “主子!”

    可不,那比房头都高的树杈子上骑着的,可不就是福晋怎么着?

    恁说若是换了别的下人,这会儿指不定怎么尖叫让福晋赶紧下来呢,要不说这人小缺心眼儿,这十岁的小丫头春禧瞧见这模样儿,自个儿屁颠屁颠的朝树根子跑下去,把信揣在怀里,朝手心儿啐了两口唾沫,就要往上爬——

    可这爬树哪是谁都能干的把式,才趴上,还没等蹬一步呢,人就整个出溜下来,一个屁墩儿坐地上了。

    这一幕之滑稽瞧在那书上骑着的小猴儿眼里,真是想不笑都难,这让原本惦记谷子惦记的闹心的上树待会儿的她,也噗嗤乐了出来。

    再瞧那傻丫头又啐了口唾沫,还要往上爬,小猴儿又砸了个树杈子下去,笑着嚷嚷道,“滚开,我要下去,别挡我道。”

    “哦……!”二次落地的春禧一听,反应极快的咕噜打了个盹儿,只见那只穿着里衣的福晋,手脚极为利索的从那几人高的老槐树上下来,那一脸的崇拜之情,难掩。

    直到石猴子整个人都站她面前翘脚了,她还瞠目结舌的瞧着她,那呆楞楞的模样,直弄的石猴子直翻白眼儿。

    想谷子不在这段日子,孟姨又被延珏以‘这婆子给我使唤吧’的无理要求给要走了之后,这满院子,也就剩这么一个可以不用脑子相处的丫头了。

    小猴儿伸手拍拍她的脑袋,“东西呢,给我。”

    “什么东……”才要问,忽的又反应过来,春禧一拍脑门,“哦!差点儿忘了!”

    这才笨笨咔咔的从地上爬起来,掏出怀里的信递给小猴儿,“才刚外头人送过来的,说是给主子您的信。”

    给她的信?

    她又不认字儿,谁能给她写信?

    “介嘛人送进来的?”小猴儿掐着那厚厚一沓,不在状态的随口问着,脑子里还想着八成送错的问题。

    “说是一个大兴送酒的男人,那人留名白扇。”

    “嘛名字?”小猴儿忽的一禀。

    “白扇。”

    春禧说罢,等再抬头想问福晋是怎么爬的那么老高的树的时候儿,人早已经不见了影子。

    小猴儿拿着信急匆匆的走道屋内,嗷唠一嗓子“都给我滚出去!谁也不许进来!”就把屋里头干活儿的金银扣都给撵了出去,然后自个儿坐到临窗大炕上粗手粗脚的拆开了那封信,当她瞧见那张张纸上的墨点子和折痕之后,挤了有些日子的眉头一舒,赶忙起身走到八仙桌前,把桌上摆着的茶具之类的都搬到一边儿的架子上,自个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开是挨张纸沿着折痕,四角对折着,接着挨排又把这些折好的纸摆成一副图。

    只瞧这那些原本毫无规则的墨点神奇般的构成了四幅画。

    小猴儿一处不放过的全部看完之后,那眉间的郁色全数散去,唇角也勾了起来。

    您问,小猴儿怎知这信如何看?

    嗨,这不废话么,以这俩瓷的交情,二人之间的秘密自是不会少了,谷子了解她,她也了解谷子,一封拐着弯儿防人的信而已,防得了所有人,可绝对防不了这猴精儿!

    您又问了,那信上画的又是什么?

    呃……这个还真是一般人瞧不懂,前头三幅还好理解,说的不过是她等她不来,又遭遇被盗,最后被那穷秀才给收留的一些事儿,而这最后一副,嘛也没有,就是一左手拿糖葫芦,右手拿拨浪鼓的菩萨。

    这还真不是咱吹,许是除了咱猴爷儿,这世上没有第二个人瞧得明白这副画的真谛。

    要么不信您猜猜?

    ……

    ……

    ……

    怎么着?就说您猜不着吧。

    可不,恁说除了当年跟谷子逛庙会的时候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拨浪鼓的小猴儿,谁能知道这画儿的意思是——‘庙会见’?

    您定是还想问了,见个面绕这么多圈子做嘛?

    嘿,咱还得说句废话,您要这么想,那您可真真儿是那梦境中的戏瞧多了,虽说咱这满人家的女儿远比汉人家的外向许多,可这嫁人的皇家媳妇儿满街跑的事儿,你兹戏里瞧去,现实中可真没这茬儿。

    这要说这媳妇儿姑娘们想要‘合规矩’的出去转转,那这庙会还真真儿是这京城妇人的头一号路子。

    许是这北京城的娘们儿们实在闲的荒,这京城的庙会还真是花样百出,隔三差五,逢初一十五总有由子办个庙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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