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妃传_第六九回 俏丫头酸穷儒生 面具猴遇蒙古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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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九回 俏丫头酸穷儒生 面具猴遇蒙古爷 (第5/5页)

的。

    这不,打从小猴儿烧了这信,又叫奀子去打听了一下,原来这第二天,慈仁寺便有一场庙会。

    当然,虽然那延珏最近忙着隔壁的府邸收尾工程,都几乎不怎么着家儿,可小猴儿保证,若她一人跑去庙会,不出一会儿,就得有这个卫,那个卫的追出来。

    索性,独拜佛不如众拜佛。

    当晚,整个王府上下的女人都诧异了。

    您问为啥?

    可不,恁说这天天自个儿玩儿自个儿,恨不得王府着火了都跟她没关系的福晋居然张罗整个王府的女眷一块儿去庙会?

    这真真儿可谓是新鲜事儿了。

    各房都纷纷猜度着,这一出究竟意欲为何,除却婧雅谴珊瑚来回,说是伤势实在未愈,路程不近,实在折腾不动这一遭外,所有人都欣然应允。

    有得是想瞧石猴子露出马脚的,诸如舒玉,可更多的是真的在这深门大院里憋的实在发闷,想要出去转转的。

    种种理由都在,自然,没一人告诉那一夜没有回府的,人仍在隔壁督修‘僧王府’的延珏。

    翌日晌午,当延珏仰靠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饮着茶,不是滋味儿的把那皇阿玛亲笔所书的‘大清第一巴图鲁’的烫样儿指挥着工匠雕到花园中的石壁上时,仅有一墙之隔的这院儿,自个儿的一宅院女人都已经各自化繁为简,身着便服上了轿子出了府。

    待他收到风时,这一宅院女人都已经在小猴儿的带领下,出了城了。

    听到这儿,延珏压根儿没反应,可不,安全什么的压根不必担心。

    这庙会大多达官显贵,人挤人的,出不了什么花花事儿,只是在听说竟是那猴儿挑的头后,着实挑了挑眉,可他也没怎么着,只是吩咐下人。

    “看好那姓孟的婆子。”

    ……

    路程并不算长,可由于出来的时候天色也不算早,待到了慈仁寺的时候,天色已然擦黑。

    “夜里的庙会最是好玩儿了!”才一下轿,雷薇便兴奋的拉着讷敏的手唤着,只瞧着那放眼二里长的灯市,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那久在深门高院的心像是又活了过来般,什么勾心斗角,什么尊卑设防,通通没有了,一颗心全然扑在那热闹的集市旁。

    甚至这会儿她瞧着那平素最看不惯的石猴子,都是那么的亲切,不为别的,只为今儿这囚犯放风般的自由,都是源自她。

    “谢福晋念着我们姐妹。”雷薇第一次发自肺腑的给小猴儿问了个安。

    灯火下,瞧着那雷薇刚硬的脸上难得柔和的线条,小猴儿只搔搔耳朵,也没扫她们的兴,说出这遭的本质——

    来庙会,是为了见谷子,她们,不过是打掩护,这夜里么,不过是为了好跑。

    今儿为了方便,院子里那些丫头崽子她一个都没带,只带了一个那脑子还没长全的春禧傻丫头,为的就是自个儿出去转转,她可不想一直被目前一直盯着她后脑勺瞧的那个舒玉给望穿了。

    也真难为这舒玉,一刻不落的盯着小猴儿,生怕错过她一个表情,到底,是给小猴儿瞧恶心了。

    “嘶——我说你他妈有病啊!”小猴儿一扭头儿,眉一皱,眼儿一瞪,“我介脑袋是灯啊,有如来还是有观音啊!你他妈要再瞧个没完,信不信我挖了你眼珠子挂脑袋上?”

    “……”舒玉被她那狠样儿吓的是一个激灵,赶忙低头屈膝脱口道,“福晋宽恕,福晋宽恕……”

    “耸样儿!”小猴儿压根儿懒得搭理她,“没那黄鼠狼的本事,就甭干那偷鸡摸狗的事儿!”

    甩了一句话,随嘴说了一句,“里头热闹着,进去转转吧。”

    便头也不回的大步扎进了人群。

    哎呀我地妈耶——

    头回来到京城庙会的小猴儿,满脑子都是这么几个字儿。

    您问,为嘛?

    呦喂,不瞧不知道,真瞧见才吓一跳,从前听说书的说那‘东西两庙货真全,一日能消百万钱,多少贵人闲至此,衣香犹带御炉烟’时,小猴儿都没往心里去,可这真一扎进人堆儿,呦喂——

    那可真真儿是人山人海,摊铺栉比,兹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买不到的,那热闹,什么词儿形容都叫一个寒酸。

    这下小猴儿真真愁了,大爷的,放眼往去,那前头是一片片的红屁股绿腰的,让她上哪儿去找谷子啊!

    哎——

    可再怎么难找,也得找啊!

    小猴儿烦躁的拍了拍脑袋,也不琢磨那么多了,灵活的在人堆儿里,左挤右钻的,三两下,就给那一直紧跟在后头的一众女人全都甩在人堆儿里。

    只听着那春禧一声声的‘主子!主子!’的越来越小声儿,小猴儿腿下生风似的一顿乱窜,待路过一个买面具的摊位后,随手扔了两个铜板,拣了一个绿碎花脸谱的京剧面具,挂在脸上,泯然众人之后,便开始四下望着,不看面孔,只瞧腿脚。

    可瞧了半天,瞧的那叫一个眼神发酸,可瞧见几个腿脚不好的,都是爷们儿,这姑娘家,还真就没瞧见一个。

    小猴儿瞪了瞪眼儿,接着迈步找,半晌——

    嘿!

    还真就让她瞧见一个,那走路姿势,那身形,太像了!

    小猴儿扒拉着人群,往里挤着,只想快点儿凑到那跟前儿瞧瞧,可怎奈这附近许是有个唱京东大鼓的,这人围的叫一个水泄不通,小猴儿使劲儿往里头窜,废了牛劲才挤了一半儿,肠子都要给挤出来了,眼看就要挤出头儿了——

    cao!

    不知那里钻出来一只极为粗壮的手臂,只一把便给小猴儿闷到一个怀里,那抱的叫一个紧,直勒的小猴儿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你……”大爷的!

    没出口的字儿全部给勒到那结实的怀里,隔着两人好几层厚厚的衣服,小猴儿还能感觉到那人guntang的体温和结实的心跳。

    妈的!

    光天化日,耍流氓啊!

    小猴儿深深腿儿,使劲踹了那结实的‘柱子’两脚!

    可他非但石化般的纹丝不动,还——

    “唔……”你大爷的!你大娘的!

    小猴儿几乎听见自个儿脖子破皮儿出血的动静儿了——

    妈的,怎么还上口了!

    小猴儿死命的连踢带打,可那人却越抱越紧,死死的咬着她的脖子,好半晌才从喉咙里咕哝出来一句,无比沙哑低沉的话。

    “!#¥%&*”

    不是汉语,也不是满语,可小猴儿听得懂。

    那是蒙古话。

    这个男人说,乌林珠,我回来了。

    ------题外话------

    先看,我再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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