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动物_一场游戏一场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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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游戏一场梦 (第2/4页)

们喝了很多的酒,聊了许多过往的事。从我们高一那年一群互不相识的人在班里对着古月评头论足,到高二李思欣为了我留级,到贱男那次差点被他老爹遣送出国。再到一群人为了张小花和人打群架打到对方十个人七个重伤,最后我们也进了局子,贱男的后背上也因此留下了永远都消失不掉的一道二十多厘米刀疤。到我为了李思欣偷偷改了高考试题的答案最后留在了本市,我、贱男、王尧又可以厮混在一起了。到大个儿一个人去北京追逐梦想做流浪歌手最后客死他乡。从我们的高中讲到我们的大学,又从毕业讲到现在。我们从一个默默无闻的无名小子到今天的事业有成,期间经历了磨难、波折,但命运似乎从未真正的击垮我们。我们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顽强的活着,尽管过程十分的曲折与痛苦。但至少今天的我们终于见到了光明。讲到创业初期的辛酸与受人的白眼、讲到多少夜晚被人用酒精灌的酩酊大醉只为了一纸合同、讲到无人时的孤独与寂寥继续用酒精麻痹自己、讲到奔波在不同城市的路上啃着几块钱的面包,我们不是吃不起饭,而是没有时间。我们的确得到了许多,但我们更愿意认定那也是付出了代价的。成长中的每一件事都深深感动着我们。我们意识到,我们的青春已经彻底过去了。我们都不再是那个吹着口哨调戏女同学,骑在月亮门墙头往过路人身上扔烟头玩儿的孩子了。如王尧所说的那样,该成家了。

    “咱们谁跟谁啊。是不是?”

    “从小就一块儿翘课踢球打篮球。”

    “一块儿往女同学书包里放毛毛虫。”

    “一块儿打架斗殴进局子。”

    “一块儿骑在月亮门的墙头上往过路人身上扔烟头玩儿。”

    “美好的童年啊,一去不复返了。”

    第二天醒来时贱男将一张银行卡交给了王尧,告诉他这是他应得的分红。买房子足够了,王尧没有跟他客气一把就接了过来。嚷嚷着要买在这个小区里,最好是楼上楼下。我让他问问中介,然后他就兴高采烈的打电话去了。只有我看到了贱男眼睛里的落寞,我猜那应该是一种下意识吧。因为我也有一些失落,意味着王尧将要搬离出我们的大宿舍了。何况是他,与王尧从幼儿园就厮混在一起。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事儿,还有哥们儿在!!你一天不结婚,哥们儿绝不赶你走!”

    他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王尧打电话。那个眼神是我第一次读不懂的眼神。

    王尧最后选择了一套在我隔壁楼的房子,房型与我的一样。我问他装修要不要一样,这里可是他和贱男当年的呕心沥血之作,他表示要听掌柜的。就是王北蓓。

    他的房子是完全没有装修过的,据说历时会很长。这段时间王北蓓搬进了我们的大宿舍,我们还有小半年的时间可以混在一起。大家又开心了。我和贱男合资为王尧添置了一款新车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了王北蓓,奔驰GLK。于是,三个人中只剩下了贱男。

    王尧每天张罗着装修和筹备婚礼,重担自然落到了贱男的身上。奇怪的是贱男并没有因此分身乏术业绩下降,反而带动了Mina的工作室忙碌起来。他不愧为商人的儿子,头脑一旦开窍后是我们谁都无法匹敌的。他就像一个陀螺一样越转越快,快的连我都跟不上他前进的步伐。Mina常常与我抱怨说贱男实在太拼了,那种状态有点像他们口中当年的我。而我心里明白,他拼的比我凶十倍。为了让他适当放松下来,我开始带着他和Mina出去旅行,有时王尧两口子也会参与进来。我们去了台北、重庆、澳门,每去一个地方Mina就会陪着把一些照片放在当地最有特色的地方,并留下一个纪念物压着。我们都知道一定会被人收走,但这种纪念方式是最好的方法。我开始不再悲伤的面对过去,更多的是一种感激。在澳门时除了吃喝玩乐shopping外自然少不了赌。我对这个东西不感兴趣,王尧是因为老头子的原因不敢在外面太造次,贱男就没什么顾忌了。几百万的输赢对他来讲已经不算什么了,我知道有人输几千万上亿的,可我们毕竟是我们。

    那天我和王尧陪着贱男在里面赌二十一点,那是我们都比较喜欢的一个游戏。“winnerwinnerchickendinner。”贱男欢呼着,他又赢了。三个多小时里面他已经赢了一百多万了。

    “还玩呢啊?”是Mina和王北蓓逛完街回来了,我看着她们大包小包的拎着问她又买什么了。她回答我都是王北蓓的,她什么都没买。王北蓓自从嫁给了王尧后变得日渐阔气,虽然她的家庭和现在的收入远比不上Mina,可我觉得她买起东西来下手一点都不比Mina软。看来王尧他们的生意做得确实不错。

    “咱走吧。”我捅了下贱男,他看看我,回头看看王北蓓她们。

    “行,走吧。吃饭去。”换了筹码后他拍着银行问我们。

    “想吃什么?今儿哥们儿请!地儿随便挑!”

    “行了吧,把你嘚瑟的。”王尧一脸不屑的撇了撇他。

    “哥们儿的还不就是你的,哈哈哈。”贱男大笑着手搭在我和王尧肩膀上,像高中那会儿一样。

    “你这么不说以后把你老婆也给我啊,哈哈哈哈哈”王尧还是那么的没正经,可这次贱男却急了。

    “你大爷的,王尧。”他大力的推了我们俩一把,直直的站在原地瞪着王尧。那是他第一次那样对我们,那眼神让我想起了当年一群流氓调戏张小花被贱男撞了个正着时的样子,充满了血腥味。我和王尧一下愣了,尤其是王尧。过往的二十几年里只有他们俩在牙牙学语时因为抢玩具打起来过,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我们都好奇他怎么了。

    “哈哈哈哈,瞧把你俩吓得。”他突然大笑指着我俩,蹲在地上乐个不停。

    “你大爷的!!”我和王尧异口同声的骂他,骑在他身上修理他。我们又回到学生时代那种顽劣,那么丝毫不考虑场合,不考虑年龄身份。直到他求饶。

    “走走走,今儿我买单。咱们去吃海鲜。怎么样?”他好不容易才从地上起来对我们说道。

    “吃!麻辣个巴子,吓死老子了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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