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动物_一场游戏一场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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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游戏一场梦 (第3/4页)

才。”王尧还在骂着他。

    “哈哈哈哈。咱们谁跟谁啊?”贱男一把搂住我和王尧。

    “从小就一块儿翘课踢球打篮球。”

    “一块儿往女同学书包里放毛毛虫。”

    “一块儿打架斗殴进局子。”

    “一块儿骑在月亮门的墙头上往过路人身上扔烟头玩儿。”

    “美好的童年,哈哈哈哈”

    我们在威尼斯人里放声大笑着,与这人来人往的景致格格不入。我们径直去了一家当地非常有名的会馆,贱男说今晚要不醉不归。

    “你们这儿最好的鱼翅是哪个呀?”贱男问着服务生。

    “特浓天九翅,先生。3770一位。”服务生小心的回答着,对像我们这样cao着内陆口音的人他们现在都格外小心谨慎。生怕放走了财神。

    “诶诶诶,差不多就行了,点那么贵干嘛。”我敲着桌子提醒着他。

    贱男白了我一眼,继续翻着菜单。

    “给我来五个。这个,双头鲍。海红斑、澳龙、帝王蟹、都给我挑大的。”

    “黑松茸玉翡翠、还有这个乳鸽、黑豚叉烧、澳洲牛舌、扇贝肠粉、金鱼饺、杨枝甘露、”

    “行了啊,差不多了啊。”王尧制止着喊他。

    “行了,就这么着吧。”贱男啪地把菜单合上了。

    “几位酒水需要什么?”服务生低头问道。

    我们几个互相看了下,

    “路易十三。”贱男对他说道。那人忙不迭的答应好的退了下去。

    “诶。小兄弟。两支。。”贱男喊着。。

    看着贱男那架势,我一拍大腿。

    “得,看来你这一顿饭是要奔着六位数走啊。哥们儿今儿也豁出去了。自当是宰大户了,奶奶的。”

    “哎,你看看。还是老高懂我,这就对了嘛。来都来了。”一句话说到贱男心坎儿他瞬间高兴了。

    “得,哥们儿今天算是见识到你们这些资本家的丑陋嘴脸了啊。。”王尧的话引得我们哈哈大笑。

    “就特么好像你不是资本家一样,哈哈哈。”我骂着他。

    “你大爷的,狗头老高。。”他白了我一眼接着说道。

    “哎,我现在是真后悔没听我们家老爷子的继续在机关里干下去。我要是继续干下去,等我上台那天先把你们俩家抄了。直接给你们俩扔埃塞俄比亚去,不待个十年八年不准回来,敢偷着跑回来逮着就挨枪子儿,好好儿让你们俩孙子知道知道什么叫劳苦大众。”

    “诶,大哥,那埃塞俄比亚,有鸡吗?”贱男一本正经的问王尧,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绷住了没笑场。

    “什么意思?什么鸡?”王尧懵了。

    “就鸡啊,那种鸡!!你又不是没尝过。”我捅了他一下。他一拍大腿。

    “啊,你说鸡啊。那肯定没有啊,回头你们俩黄鼠狼再把人满村子鸡都给吃了,你们特么到底是去扶贫还是坑贫去了啊。”

    “那。。这地儿我们哥俩去行,要是你去的话。估计你宁可回来挨枪子儿了。”

    “不是嘿,你这什么意思啊?”王尧费解了,直到我和贱男忍不住哈哈乐才反应过来。

    “你们俩大爷的!!!老高你特么听出来了还不告诉我。。你们俩可真够孙子的。”

    我们又说起了小时候,那是我们最爱讨论的事。说起当年高一第一次放假也是贱男请我们吃了一顿恶贵的火锅,吃的我们小半个月见着牛羊rou都犯恶心。听的Mina和王北蓓在旁边直乐。贱男当时就指着我说,

    “我还记得呢,那会儿你跳完楼,腿特么还不利索呢,吃完就领着我们去KTV唱歌。还告诉我们说唱歌有助于消化。王尧跟傻狍子一样干嚎了俩钟头。。”

    “对对对,最后还碰见古月了。。”王尧跟着插上一句。。

    “古月是谁啊?”Mina转头问我。

    “一个同学。”我敷衍着她,继续和他们回忆起那如童年般的学生时代。

    无论是青涩的学生时代还是现在,我们都是那么快乐。只是我们不知道,我们都没了多年前的单纯。那顿饭我们吃了两个多小时,包厢里充满了欢歌笑语。我们互相搀扶着走出那家会馆,一直笑个不停的走在回酒店的路上。酒店的大堂入口处碰到两个衣着暴露性感撩人的姑娘,她们只是用眼睛看了看贱男。贱男点点头,那两个姑娘就过来了。我知道,她们都是利用护照短期入关进来的。做几天再返回原来的生活。其中不乏一些你意想不到的职业,共同点是都很漂亮。她们喜欢贱男这样从赌场里出来的男人,出手大方。运气好的话一次澳门行十几万甚至是几十万都是轻轻松松的。澳门是一座完全用金钱堆积起来的城市,你在这里可以买到所有顶级奢侈品包括他们的限量款和绝版,可以品尝到这个世界任何一个地域的经典美食。在这里,钱不是钱。我们在澳门的五天时间里贱男不分时间的将这样的女孩儿带回自己的房间,只要他喜欢。Mina对此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感,她似乎已经见多了这种事。我也没有刻意的提过这事,好像根本没有发生过。至于王尧夫妻我就不知道了,依王北蓓的脾气应该会和王尧吵一架吧我想。

    回程时王尧夫妻的行李已经严重超重了,倒是Mina这次没有买什么东西。除了给我买了几件衣物和一副耳机外什么都没买,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感觉没什么太喜欢的。她现在所有的审美和精力都放在了我的身上,我想这大概就是她的方式吧。我有点发慌,因为男人一旦烧起来,比女人更可怕。

    在飞机上我和她以及贱男还是选择了普通舱,王尧夫妻选择了头等舱。理由是王北蓓头很疼,需要休息。Mina和我说她感觉王北蓓变了。

    “我也觉得。。”我告诉她。

    “她前几天逛街的时候和我说想从你那辞职了,说是要专心筹备婚礼。”

    “是想专心当少奶奶吧?”

    “我也这样觉得,可我又不好说什么。毕竟人一辈子只有那么一次婚礼。”

    “可她就没有想过王尧老头子的特殊身份么?”

    “是啊,我还特意提了一句。可她好像根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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