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街_番外-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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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5 (第3/6页)

明明美得像仙女。”

    “是我说错了,像仙女。”

    不过他这个人,正经不过三秒,下一刻就把手探进她的领口,问她,仙女的尺码,原来是b?

    被向芋狠狠咬了一口手腕子。

    “仙女咬人?”被咬的人还挺愉快,扬着调子问。

    “这叫什么咬人?”

    向芋下颌一扬,欣赏着自己整齐的牙印,琢磨着措辞,“这是......送你一块手表。”

    靳浮白抬起手腕看一眼:“行,我瞧着不错,比江诗丹顿耐看。”

    小时候会有这种把戏。

    那时候的孩子远没有现在这么琳琅的玩具,家里的长辈哄人,有时候就用圆珠笔,在手腕子上给画个手表。

    越活越回去了,还开这种幼稚的玩笑。

    也许爱情让人稚拙。

    可又让人快乐。

    靳浮白的身体是真的好,向芋还琢磨着如果退烧困难,也带他去医院看看的。

    结果吃过药才不到半个小时,烧退了,连咳声都很偶尔。

    许是因为他提起初次见面的场景,向芋也跟着回忆起过去。

    她说,靳浮白,我能遇见你,真的是很好的一件事。

    靳浮白喜欢这种话题,扭头,示意她说具体。

    向芋缓缓道来,同他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她小时候其实很喜欢上学,学校有老师有同学,好热闹。

    回到家就很无聊了,就只有做饭的阿姨。

    那时候还没固定用陈姨,家里的保姆一年半年就要换一次,也建立不出什么感情。

    向芋那时候最不喜欢就是下雨,只要下雨,还没到放学时间,从教室的窗户就能看见,学校门口堆满了来接孩子放学的家长。

    伞面各色各样,像彩色蘑菇,却没有一朵蘑菇是属于她的。

    向芋永远没人来接。

    她有钱打车,可是那会儿出租车不太好打,尤其雨天。

    向芋做儿童时就很通透了,她知道自己能过得在优渥的环境里生活、学习,都是因为父母的事业有成。

    所以从来不去抱怨。

    只是偶尔,在被来接唐予池的干爸或者干妈一起接到车子上时,听他们家人之间聊天或者对话,听唐予池被骂成绩差,总觉得那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温馨。

    哪怕唐少爷□□妈揪着耳朵训斥,说试卷上的题目那么简单,还能不及格,是不是要去测一下智商。

    向芋也是羡慕的。

    细雨落在院子里,滴答轻响。

    向芋很温柔地看向靳浮白:“后来我在雨里认识你,再遇见雨天,好像也不觉得雨天多讨厌了。”

    向芋想起2012年秀椿街的雨夜,也想起那年夏天暴雨侵袭的长沙。

    她满脸笑意地把手里的橘子挑着大瓣的,撕下来,放进靳浮白嘴里。

    难得地柔声细语:“你吃。”

    靳浮白含着橘子,眉心微蹙。

    向芋还以为他是心疼她了,正准备宽慰他几句,告诉他都过去了,她现在还挺喜欢下雨天的。

    他却说:“向芋,这橘子你尝过没?”

    “......还没,怎么了。”

    向芋站在灯光下,手里举着剩下的半个橘子,表情迷茫。

    “酸。”

    向芋气沉丹田,然后把橘子都塞进自己嘴里,猛地扑过去,吻靳浮白,把橘子填进他嘴里——

    我叫你破坏气氛!酸死你!

    靳浮白被酸得眯缝起眼,又咳几声。

    向芋得了便宜还卖乖,美其名曰,生病就是要补充维生素,你看我多爱你?

    结果乐极生悲,第二天还没等睡醒,先把自己咳嗽精神了。

    人家先生病的靳浮白神清气爽。

    而她,因为那个捣蛋的吻,染了病毒,又是流鼻涕又是咳嗽,持续好几天。

    这期间李侈过来玩,看见向芋鼻尖都被纸巾擦红了,露出一脸不怀好意的调侃笑意。

    他摸着额头,明知故问:“哎呦,我怎么记着,生病的是靳哥啊?怎么?难道是我记错了?”

    向芋还因为被出卖的事情记仇,懒得理他。

    李侈就摸着下巴,去问靳浮白:“靳哥,怎么回事儿啊,你生病了也不节制点,瞧把嫂子都给传染了。”

    向芋幽幽开口:“靳浮白,你朋友也不少,我杀一个你介意吗?”

    李侈大笑着往靳浮白身后躲,嘴上继续犯坏:“靳哥你看啊,嫂子这嗓子都哑了呢,是不是喊得......”

    要不是骆阳拉着,向芋非用手里的硬盒纸抽给李侈开瓢不可。

    不过李侈这人,其实很周到。

    玩笑是玩笑,转眼就送来两大盒补品,还送了一盒缓解咽喉肿痛的含片。

    怕被打死,没敢自己来送,是让靳浮白转交的。

    靳浮白用盒子戳一戳向芋的胳膊,逗她:“我这个朋友,还杀不杀了?”

    “还挺有眼色的,留一阵儿吧。”某个女王端着架子,这样说。

    那几天,向芋总是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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